原來,他脫她的衣服,只是為了看她的傷口。19樓濃情 19luu.
雲輕臉微微紅了,搖着頭道:「不疼。」
想了想又補充道:「我一直防着雲嫵的,她刺過來的時候,只是匕首尖刺到了一。」
這也是為了做戲,如果一血也不出,雲嫵肯定會懷疑的。
其實,早在和雲嫵一起沐浴的時候,雲輕就察覺到雲嫵後腰的胎記部位有問題,所以在和夜墨話的時候,就不着痕跡地暗示了夜墨。
比如,她若是想做什麼事情,和夜墨的時候就通常會直接用:「我想」這樣的法,而不會特意去徵詢的意見「可以嗎?」
可是偏偏,在她要和雲嫵坐一輛車的時候,就用了這樣的法。
而且,還故意去祭拜柳真如,和夜墨同車不合適。這種用詞,明顯會激怒夜墨,雲輕在夜墨面前從來不會這麼。
夜墨本身就是玲瓏心肚水晶肚腸的人,幾乎雲輕的做法一出來,他就知道裏面一定有問題。
因此,雖然雲輕什麼都沒有,可是兩人的默契卻讓他在後面自然而然地配合雲輕演了一齣戲。
墓前的衝突,還有後面的疏遠,都只不過是做給雲嫵看而已。
其實,雲輕一直也沒有弄明白,為何雲嫵對她總是有這麼大的敵意,如果只是為了南昭王位,那也只是仇恨,不該是怨毒,而她,卻有一兩次,分明看到雲嫵上眼中閃過怨毒的眼神。
但今天,她總算是明白了,一個女人,只有在和男人有關的事情時,才會露出那種怨毒的眼神,而雲嫵竟對夜墨
她真是太遲鈍了,竟一直也沒有發現。
原本,雲輕設這個局只是想看看雲嫵究竟想要做什麼,甚至駕着馬車離開大隊伍也是她故意的。畢竟,如果不給雲嫵機會,雲嫵又怎麼會露出她真實的意圖來呢?
只是後來,雲嫵親自向她動手,她受傷墜崖,則是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的。
墜崖之時,她及時叫來了附近的蒼鷹,總算沒有出什麼事情,可是不等她走遠,就有人從崖上追了下來,所以下面的搏鬥痕跡是真的,雲輕不想在崖下引來太多的動物,省得被雲嫵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這樣就沒辦法讓她的意圖全都暴露出來,因此引着那些人走的遠了一些,這才召來了動物。.19luu. 手機19樓
不過,雲嫵對要殺了她真的是下了狠心的,派了極多的人,就算是有動物們幫忙,雲輕也費了好大的手腳,等到邊走邊打地把那些人解決掉,她的念力也幾乎消耗一空,這就是為什麼白大人會看起來懨懨的原因。
因為白的狀態和她的狀態本來就是有種奇妙的聯繫的。
解決了那些人,雲輕才想起來,因為情況緊急,她居然忘了給夜墨留下一線索,於是她連忙讓白到夜墨身邊去。
夜墨是知道她和白之間的聯繫的,白還在,至少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也是安然無恙的。
這也是為什麼,夜墨在崖下搜索了兩天多,一直不肯休息,可是在見到白之後就上了崖。
他和雲輕之間有一種默契,別人很難去體會,好像對方做的每一件事情,不需要特別明,他就能清楚的知道。
當然,不包括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比如現在。
夜墨的手還是摩挲着雲輕的傷口,雲輕的皮膚有多好,他早就已經知道了,可是現在那絲緞似的皮膚上居然有一道這麼顯眼的痕跡,讓人覺得就像是一幅優美至極的畫上突然有了不和諧的一筆。
「殿下,真的沒事了。」雲輕扯了扯衣服把胸前的春光遮住一,想起什麼,連忙道:「對了殿下,我發現的身體傷口癒合的好像特別快,這道傷口不過兩天,就已經完全癒合了,我想這道紅色消除掉,一定也很快的。」
「不准再受傷。」夜墨忽然開口,聲音沉沉的,命令的語氣。
雲輕:
受不受傷,又不是她能決定的。
「殿下,我儘量好不好?」苦着臉道。
「就是受傷,也只有孤王能弄傷你。.19luu. 手機19樓」夜墨再次道。
這話,為何這麼曖昧?
雲輕臉暴紅,一下想起夜墨先前把她捆着時候的場景,夜墨的傷,該不會是那種傷吧?
「殿下,你別生氣了好不好?」這次,是她讓夜墨擔心了,所以雲輕乾脆的認錯。
她不僅讓夜墨擔心,剛才,還誤會了夜墨。
男人,總也是要哄一哄的。
「殿下,明天陪我一起去南昭王府吧?」雲輕問道。
王氏,一定要得到懲罰,而秦鋒,也一定要得回該有的身份。
夜墨眉梢微微挑起,問道:「孤王以何身份去?」
這可是南詔王府的家事。
雲輕抿着唇,道:「殿下要提親的,都沒有提。」
神色中,頗有些幽怨的樣子。
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要來南昭提親,讓她一直期待的要命,結果來了南詔這麼久,這事兒居然連提都沒有提。
好不容易有人提了個親,還是雲嫵,向夜墨提親。
簡直是
那哀怨的樣子,夜墨眉頭微微動了動。
要是別的女人,這樣的話肯定不出來,可是雲輕出來卻是再自然不過。
「你是要孤王先提親?」夜墨問道。
雲輕想了想,卻是搖了下頭,道:「殿下,我覺得不對勁。我是,南昭王,雲宏燁。」
夜墨神色不變,問道:「何事不對勁。」
「我前幾次去南昭王府,想要見他,但總是見不到,可從他住的院裏卻傳來一陣陣味道,那味道就好像是屍體。」
這句話,讓夜墨也不得不重視起來,他沉聲問道:「你確定?」
「本來是不確定的,可是昨天見到他之後,確定了。因為,他的身上也有一股那種味道,雖然洗的很乾淨,可是,我聞的出來。那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而是長期和屍體在一起才會有。」
那股淡淡的屍味,嗆得她都快要吐了。
夜墨沉吟着,雲輕的五感向來敏銳,對於雲輕的判斷,他一也不懷疑。
可若是真的,雲宏燁這些年究竟在做些什麼?
「不要單獨見雲宏燁,任何時候他要見你,都等着孤王一起。」夜墨道。
「嗯。」雲輕用力了頭,就是因為這樣,她才希望明天夜墨陪她一起去南昭王府。
正事完,好像又沒有什麼可的了,雲輕驚覺自己胸前的衣服還散開着,連忙道:「殿下,我我能不能先起來?」
方才話的時候,她一直就半躺在夜墨的懷中呢。
夜墨沒有話,讓雲輕起來了。
雲輕連忙把衣服攏好,轉頭道:「殿下,早休息吧,明天還有事情呢。」
夜墨嗯了一聲,可是卻沒有動。
「殿下」雲輕聲地叫了一句,夜墨這是什麼意思啊?
「親親,我們之間的賬,還沒有算。」夜墨淡聲道。
他們之間的賬?雲輕只覺得冷汗都要下來,這妖孽太子,出了名的心眼,她了那麼多話,就是想要把他的注意力引開,可是結果,還是沒成功嗎?
「殿下,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不會再讓你擔心」能屈能伸大丈夫,尤其是在夜墨這種霸權主義之下,能低頭時則低頭,雲輕一也沒覺得自己這樣是沒骨氣。
可是
「啊!」
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再次被夜墨抓在了懷裏。
「殿下」雲輕剛叫了一句,身體就一下被翻轉。
一道靈光滑過腦海,她一下就知道夜墨要做什麼了。
「夜墨,你敢打我屁股,我和你沒完。」
「啪!啪!啪!」
清脆的聲音直接打斷了雲輕的叫聲。
「啊,不要了,好疼啊!」
「殿下,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嗚殿下輕」
門外,撲通聲音接連響起,暗衛又從房上樹上掉了一地,這一次,就連荊遠帆都沒能倖免。
他擦着額頭上的汗,想起之前看到的夜墨的手掌在白大人屁股後面比來比去的樣子。
先前他還覺得奇怪,可是現在想想,原來殿下那是在琢磨從哪個角度打啊。
腹黑,太腹黑了。
雲王女,我同情你,居然被殿下看上。
這頓打持續了足有盞茶時分才停止,之後燈便黑了下去,只是還細細地傳出些話聲,不過的是什麼,這些暗衛們可就不敢去聽了。
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聽殿下和雲王女私房話啊。
同一時刻,王夫人的房間裏,卻是陰森森的一片。
王夫人是被押回到這裏的,總算雲宏燁還顧念着這些年的夫妻之情,沒有把她押到牢中,而是還讓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可是這有什麼用,她做下了那種事情,還親口承認殺了柳真如的兒子,這件事情傳出去之後,以柳真如在南昭的聲望,她是再也別想翻身了。r1
王氏靜靜地坐在黑暗中,面上沒有半分悔改之色,她只是恨,恨當年竟然沒有殺死柳真如的那個賤種,竟還讓他活到了現在。
好一會兒,她起身道:「來人,伺候本王妃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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