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夜墨上前一步,牽住了雲輕的手,雲輕覺得他今天似乎牽得特別緊。 19樓濃情
「殿下,太緊了。」她聲道。
「嗯,孤王知道。」夜墨不在意道。
「那放鬆一吧。」
「不要。」夜墨了一句讓雲輕差絆一跤的話。
這話像是一國的堂堂太子的麼?根本就是孩子吧。
想笑又不敢笑,就聽夜墨又低聲道:「女人,休想跑掉。」
孤王一手養成的,只能屬於孤王。
雲輕簡直是無語。
她覺得今天的太子殿下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就好像一個牢牢抓着自己心愛之物的孩子似的。
不過想着那心愛之物是自己,雲輕心頭又忍不住泛起一絲甜甜的感覺。
那麼驕傲的一個男人,卻能對着她表現出如此的執着,還出這樣的話。
這樣的夜墨,除了她,沒有任何人能見到吧。
一路到了拜月台。
傳很多動物如果到了有靈性的地步,就都會在晚上參拜月亮,吸取月亮的靈性,而拜月台下方的大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風水和地形的原因,月光分外的集中,這也就吸引了許多動物來此拜月。
不過後來因為這裏陰暗潮濕的環境很適合蛇類生存,不知道什麼起,無數條蛇開始聚集在這裏,別的動物就漸漸絕跡,只有蛇了。
這些蛇並不是人為圈養的,在深坑底部有無數的細通道,這些蛇隨時可來可走,不過常常是走多少就會來多少,所以無論何時從拜月台上望下去,看到的都會是萬蛇纏繞。
雲輕一行人很快就已經到了,馬車一路過來,看到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人,這是雲輕先前沒有想到的。
「拜月台地形特殊,對聲音有聚攏作用,在拜月台上的話,就算是很遠也能聽到。杭州19樓濃情 .19luu.」夜墨淡然地對雲輕解釋。
雲輕恍然大悟:「所以你才特意為我準備了這身衣服?」
原主在南昭待遇很不好,也沒有人教她,許多事情她都是只知道一。
比如這拜月台,她雖然知道由來和作用,可是卻不知道還有這樣的特性。
如果拜月台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在這裏的每一句話,周圍的人都能聽到,在拜月台上理虧的一方,以後就真的在南昭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相反,贏的那一方則會在所有人的見證下,證明自己的清白和品性。
除此之外,這也是最好的展示形像和建立權威的時候。
王夫人約她在這裏來,是篤定她殺了雲陽,可是一件事情總是有兩面的,這對於雲輕來,也同樣是最好的在南昭百姓前露面的機會。
「殿下真好!」雲輕笑眯眯地湊過去,毫不吝嗇地了一句。
夜墨的身體忽然就僵了一下,然後板着臉轉到了一邊。
雲輕一句示好卻得到這麼個待遇,心下也是有鬱悶,可是當她看到夜墨耳根處那一微微的紅色之後,臉上的笑就忍不住越來越大。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夜墨居然也會有害羞的時候,而且害羞的原因,還只是因為她這麼一句話。
「不許笑!」夜墨低喝了一句,這個女人,簡直是討打。
「是,是。我不笑噗」雲輕用力想要忍住,最後還是破功了。
夜墨氣惱地瞪着這個女人,先前這個女人還會怕一怕他,哪怕是裝的,可是現在他在她面前好像是越來越沒有權威了。
不過,自己養的,有什麼辦法。
平了平自己的氣息,夜墨淡聲道:「上拜月台,還差一個人,你可有選好?」
「啊?」雲輕怔了一下,差一個人?這是什麼意思?
原來她居然真的不知道。杭州19樓濃情
夜墨挑了挑眉毛,她看得懂南昭最古老的文字,卻不知道南昭幾乎人人都知道的常識。
這個女人身上的秘密,真的讓他看不懂。
可是
將心頭疑問壓下去,他不急,雲輕若是想要告訴他的話,自然會跟他的。
「上拜月台的其中一個條件,就是雙方的人員必須相等,而且不能少於三人。」夜墨道:「一方上去幾人,對方就必須也上去幾人,而且,必須都是有相當利害關係的人。王氏一邊所上之人,必然是她自己,雲嬌,還有夜天玄。而你這一邊,除了你和孤王之外,可還有別人?」
還有這樣的規矩?
雲輕既是驚訝,也是感動。
夜墨想都沒有想就決定要和她一起上台,雖然這一次他們勝券在握,可是他畢竟是一國太子,是這個國家中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這麼尊貴的身份,卻甘心為了她犯險,而且他做這件事情的時候,自然的不能再自然,如果不是有人數的最低限定,夜墨可能根本都不會和她這件事情。
在心裏默默記下夜墨的好,雲輕微微蹙着眉頭。
她這一邊有相當厲害關係的人就只有一個:雲嫵。
可是,雲嫵會和她站在一起嗎?
「如果人數達不到呢?」雲輕問道。
「一個人若是連兩個有勇氣陪他上拜月台的人都找不到,又有何臉面上拜月台?」夜墨淡聲道:「若是找不到三人,就會自然失去上拜月台的機會,雙方也不用在上面對質,只是人數不足的一方會一直被人瞧不起。」
拜月台在南昭極有權威,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一旦失敗,敗方就會至少損失三個有極親密關係的人,若是部族間的爭執,甚至會站十個八個的部族長老上去,拜月台一敗,這個部族也就差不多完了。
所以人人知道拜月台公正,卻極少有人敢上拜月台。
雲輕眼珠一轉,忽然向着夜墨偎過去。
「殿下」她甜甜地叫道,一雙眼睛也眨呀眨地望着他。
那模樣,像是只貓在撒嬌似的。
明明沒有蹭的動作,可是夜墨卻覺渾身上下都痒痒的,想把這個女人抓到懷裏,好好揉搓一番。
「誰教你的?」夜墨沒好氣地問道。
雲輕吃吃的笑,夜墨向來什麼事情都為她想到,又怎麼會都到了拜月台卻讓她因為人數的原因上不了台呢?
只是故意吊着她的胃口罷了。
至於撒嬌什麼的,女人這種事情還需要學嗎?根本就是天生的。
「殿下」又叫了一句,還拉着夜墨的袖子搖了搖。
是可忍,孰不可忍!
雲輕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一下被夜墨拉到了懷中。
「啊!殿下!」軟綿綿的聲音一下變成了驚呼。
再次與夜墨見面之後,因為身邊一直有人,二人雖然親密,可是卻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多就是牽牽手而已,此時夜墨卻把她整個人都抱到了腿上。r1
雲輕的個子算不得高,坐在夜墨懷中像個孩子似的。
「孤王在。」夜墨應了一聲,目光幽深地看着雲輕。
「我們快到了,外面好多人。」雲輕道,想要提醒夜墨他們現在的位置,還有馬上要做的事情。
「嗯,那又如何?」夜墨問道。
雲輕飛快地轉動着腦筋,想要轉移話題。
她可不想等一下衣衫凌亂地出去。
可是還沒有等她想到,下巴一緊已是被夜墨掐着轉了過去,一種柔軟而涼薄的觸感抵到唇上,雲輕的大腦瞬間就空了。
霸道而強勢的氣息籠罩了她,她前一秒還想着要抵抗,可是下一秒就已經完全放棄了這種想法。
「別弄亂我衣服」最終,她只能含渾地出這一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輕幾次都覺得快要窒息,可是夜墨總是技巧地讓她呼吸到一空氣之後,就再次吻上她。
好像她的嘴唇是什麼好吃的東西似的,讓他來來回回地品嘗。
「殿下殿下」車外響起荊遠帆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
雲輕一下回過神來,手在胸前一推,終於把夜墨推開了,她嗖的一聲坐到車廂最遠的角落裏,撫着胸口急促地喘氣。
夜墨不滿地皺了皺眉頭,看雲輕躲着他的樣子,淡淡開口:「衣服沒亂。」
雲輕:
面對如此彪悍的太子殿下,她還能什麼?
「殿下,拜月台到了。從這裏開始,要下車走過去。」外面荊遠帆心翼翼地道。
他剛才叫了好幾聲裏面都沒有應答,只有一細微的喘息聲。
這聲音要是普通人估計也就忽略過去了,可是誰讓他是練武之人,耳力不是一般的好。
他欲哭無淚地想着,完蛋了,又打擾殿下的好事了,殿下會不會一生氣直接把他發配到哪個鳥不拉屎屎的地方去啊?
「殿下,第三個人怎麼辦?」一聽地方到了,雲輕頓時着急了起來。
雖她相信夜墨肯定有安排,可是剛才問到一半就被夜墨耍流氓把注意力分散了,現在還不知道第三個人在哪裏呢。
「到了地方,人自然會有。」夜墨倒是毫不在意,又打量了一眼雲輕,道:「唇色正好。」
雲輕先開始沒有想明白,一轉眼看到車廂放着的銀壺,那壺的做工非常好,光潔的能映出人影。
而在壺身映出的模糊人影中,雲輕分明看見,自己的唇色嫣紅欲滴,不出的粉嫩誘人。
在這樣模糊的鏡面中都能看成這樣,那實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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