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宋小暖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六點的時候,手機鬧鐘響了,我趕緊起床,穿上衣服褲子去外面的沙發上繼續睡。
雖然宋叔已經默許我和宋小暖在一起了,但是我們畢竟還太小,要是這個時候就開始同居了,會給他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他都已經病成這樣了,卻還在堅持着教我們功夫,我不想讓他在為我和宋小暖擔心。
今天是星期天,不用去學校上早讀,一覺睡到九點,神清氣爽。我和宋小暖的身體也完全恢復了過來,連傷痕都淡了許多。
宋叔比我們起的要早些,他早早的做好了早飯,然後讓我和宋小暖一起吃了早飯又去長江邊上負重越野五公里,把昨天他教我們的擒拿手和軍體拳打一遍給他看。
等訓練完後,又是十一點過了,宋叔去菜市場買菜給我們做午飯,讓我們回家百~萬\小!說做作業。
中午的時候,宋叔又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有魚有肉,味道也很棒,他說這兩天我們的訓練強度很大,營養也要跟上才行。
這段時間,大概是我這麼久以來,過的最舒心的一段時間了,每天不用為住在哪裏,吃什麼而煩惱,沒有壓力,沒有欺負,生活簡單平凡,卻又充實而快樂。
下午,我們還是和昨天一樣的訓練,不過下午的負重越野,變成了十公里,重量也有所增加。宋叔說以後每天都會給我們提高訓練的強度,激發我們的極限潛力,我們倍感壓力。
十公里負重越野,增加了重量,宋叔也不讓我停下休息,他蹬着三輪車跟在後面,我們一旦慢了下來,他就會吼我們。我倒是還沒勉強撐得住,不過宋小暖好像還沒恢復過來,有點跟不上了,不一會就被我甩開了很遠。
我不忍心看着她一個人落在後面,就故意放慢速度等着她,等她跟了上來,我一邊給她加油鼓勁,然後一邊拉着她跑。我想要幫她分擔一下重量的,可她不讓。她說自己一定會撐住的。
到最後,我們兩人終於還是堅持到了終點,滿頭大汗的癱倒在荒草叢裏,手拉手一起看着碧藍的天空,疲憊卻也幸福。
休息十多分鐘,下一個訓練項目又開始了……
青春的歲月,地獄式的訓練,苦痛折磨,我們也不知道自己是憑着一種何等的意志堅持下來的。
日薄西山,夕陽的餘暉灑落在我和宋小暖疲憊的臉龐上,今天的訓練,終於結束了,我和她手拉手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宋叔背着手跟在後面,神色欣慰。
一行三人的背影,在夕陽下拉的好長好長……
晚上,吃完飯之後,我和宋小暖休息了一下,又開始了夜裏的訓練,在小陽台上做仰臥起坐和俯臥撐。
這兩個訓練項目,宋叔都不要求數量,只要速度,他說這是為了練習我們的爆發力,不需要練出那種恐怖的肌肉塊。
當我們筋疲力盡,汗水再次打濕了衣服,也依然得不到休息,還要繼續學習功夫,也就是軍體拳和擒拿手後面的招式。
宋叔對一招一式的要求都是極為嚴苛,一旦我們有絲毫懈怠,或者是做的不標準的地方,他就會對我們瘋狂的打罵,誰都不會手下留情。
那一段記憶里,現在想來仍舊覺得艱辛和瘋狂,我想那時候唯一支持我堅持下來的動力就是變強吧,還有宋小暖也是我力量的來源。
訓練結束,我和宋小暖連手都抬不起了,走路的時候腿都在打顫,可我們卻覺得別樣的充實和滿足。夜裏,睡覺之前宋叔還是一邊給我們擦藥酒,一邊給我們講格鬥技巧,人體的軟肋。
這樣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讀書的時候,就下午放學回來再開始訓練,我們像是機器,永遠不會停歇的轉動着。
一個月之後,我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渾身肌肉緊繃,身體裏面充滿了力量,就連走路的時候步子都輕快了好多。
而宋小暖那白-嫩的肌膚已經被曬成了小麥色,胸-前挺拔,曲線玲瓏,整個人都透着一股說不出的英姿颯爽的味道。
看到我們的成長和進步,宋叔也十分的欣慰,臉上每天都帶着笑容。適應這樣高強度的訓練後,不用他的打罵,我們也能堅持到底了。
身上的傷也一天天的少了,傷痕淡去,那一大瓶子藥酒也用的都差不多了。
到後面,我基本上沒怎麼用過藥酒了,原本身體素質就不錯,再加上被老中醫的天材地寶改造之後,身體就更加強悍了,過渡期後,我很快便適應了宋叔的訓練強度。
不過,宋小暖的身體底子比較差,還需要藥酒的輔助才能堅持下來。
星期日晚上,我們又訓練到了十點過,教完擒拿手的最後幾個招式,宋叔顯得十分疲憊,讓我們自己練習一下,早點休息吧。
說完,他便轉身回了房間,背影比以前佝僂許多。
肺部的癌症,已經拖垮了他的身體,這段時間以來,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宋小暖擔憂她爸爸的身體狀況,也沒心思繼續練功夫了,急忙跟了過去。
我也很擔心,正準備也去看看的時候,沒想到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才發現是玫瑰姐那個賤-人給我打的電話。
接通後,她直接就對我說道,讓我現在出去一趟,她在小區門口,有事情找我。
我本想拒絕,但她的語氣不容置疑,我只能無奈答應。
收拾了一下,我去給宋叔他們打了一個招呼,他們聽說是玫瑰姐找我,什麼都沒說,就讓我趕緊去吧。玫瑰姐在他們的眼裏,就是菩薩在世的形象,所以他們一點也不擔心玫瑰姐會害我什麼的。
隨即,我背上書包就出門了,剛到小區門口,就看見玫瑰姐靠在車頭上,纖細的手指間夾着一支女士香煙,身形妖媚,卻透着一股別樣的落寞……看來,這也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啊。
幾天不見,這賤-人又換了一輛新車,白色的豐田霸道,高大霸氣,倒是挺符合她的氣質。
我走過去,坐在她旁邊,問道:「賤-人,這大晚上找我出來啥事啊?」
她抬手搭在我的肩上,媚眼如絲,笑着說道:「姐姐要去一趟蓉城,過幾天才能回來,想讓你去我家住幾天,幫我照看一下家裏,好弟弟,你看可以嗎?」
我哦了一聲,不置可否。因為我知道,她既然叫我出來,肯定已經做出了決定,對於她的命令,我不能反抗。
她倒是笑笑,捏了捏我的臉,說,真乖!上車吧!
說完,她便拉開車門,坐到了駕駛室上。
我上車坐到副駕駛的位置,她一踩油門,車子便沖了出去。原本我以為她是想送我去她家,誰知,車子卻朝着郊區駛去……
我有些奇怪,就問她這是去哪裏?不是說去她家麼?
她扭頭看了我一眼,嫵-媚一笑道:「回家有什麼好玩的?今晚,姐姐帶你去一個更刺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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