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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凌寒之所以會如此,並非毫無緣由。
然而,卻也並非如赫雲舒想的那般,是單純的為了今日所發生的事情。
這事情固然讓他憤怒,卻不至於讓他的情緒低迷至此。
他真正痛心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赫雲舒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尋求他的幫助,而是設法隱瞞這一切。
他閉上眼睛,痛苦在心中蔓延。
他心愛的女子,受了這樣的苦楚,卻因為擔憂他會莽撞,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獨自承受着一切。
此時此刻,他自己都替赫雲舒感到委屈。
同時,再一次地,感受到自己的無能。
這裏是大魏,所以每走一步都需要仔細權衡,哪怕,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仍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心裏,他在為赫雲舒叫屈。
但更多的,是自責。
他想,是自己做得還不夠好。
這一晚,燕凌寒想了很多。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身邊的赫雲舒,根本沒有睡着。
燕凌寒的一切動靜,她都聽到了,但並沒有睜開眼睛。她在思考,如何完美地解釋這件事情。
天亮的時候,赫雲舒佯裝從一場愜意的睡眠中醒來,她的臉上帶着笑意,看着燕凌寒,道:「夫君,有你在身邊,真好。」
「我也是。」這時,赫雲舒側過身,認真的看着燕凌寒,道:「夫君,這件事我一點兒都不覺得委屈。因為我認定,鳳雲歌奈何不了我,我也不會讓他占任何的便宜。不過是一場較量而已,所不同的是,鳳雲歌的出發點
很齷齪而已。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不同。之所以不告訴你,只是不希望你衝動罷了。因為,衝動解決不了任何事情,你知道嗎?」
燕凌寒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所以,昨晚你怎麼會和玉前輩在一起?」
燕凌寒笑了笑,道:「是這樣的……」
「我要聽實話。」赫雲舒打斷了他,如此說道。
是燕凌寒嘴角的笑意出賣了他,這不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可燕凌寒卻笑着說,那就說明,他說話的內容,不是真實的。
聽到赫雲舒的話,燕凌寒嘴角的笑意漸漸收斂,他面色沉毅,道:「昨晚,我去了皇宮,甚至,站在了鳳雲歌的床前,拔出了劍……」
「然後呢?」赫雲舒緊張地問道。
「是玉前輩阻止了我。」
「幸虧。不過,玉前輩怎麼會恰好出現?」
「不知道,興許是去皇宮的路上,被他看到了吧。」燕凌寒隨意猜測道。
「嗯,今天我去找他聊聊。」
「嗯。」燕凌寒輕聲應道。
他的情緒不高,即便是隱瞞,也是瞞不了赫雲舒的。所以,他放棄了。
赫雲舒卻是抱住了他,道:「傻瓜,我現在想了想,就算是你衝動殺了他,也沒什麼要緊。敢惹我夫君如此不開心,這個人就該死,不管是誰。」
她的甜言蜜語,總是能夠順利地開解燕凌寒的心。
他的嘴角,有了些淺淡的笑意。
最終,離開的時候,燕凌寒的臉上,是有笑容的。
兩個人說開了,其實,這並沒有什麼。不過是鳳雲歌意圖不軌,被赫雲舒傷了而已。不是什麼大事兒,也不足以影響兩個人的感情。
他們的感情是千噸巨輪,是不會被這小小的風雨吹倒的。
送走燕凌寒之後,赫雲舒推開門,正準備叫人進來服侍的時候,問秋手裏捧着一個匣子走了過來。
這個匣子,和鳳雲歌昨天帶來的匣子是一樣的。
赫雲舒面色微沉,道:「這是什麼?」
問秋俯首應聲:「回公主殿下的話,這是宮裏送來的,指明要交給公主殿下。」
赫雲舒點點頭,道:「拿進來吧。」
問秋應聲,將那匣子拿到了屋子裏,放在了桌案上。
「打開吧。」赫雲舒吩咐道。
問秋將盒子打開,裏面是一些紙張,看來,是一些畫。
赫雲舒走過去,將那些畫展開。
畫上的背景是赫雲舒所熟悉的,那是銘王府的一景一物。
出現在上面的,是一張與燕凌寒一模一樣的臉。陪在他身邊的,是一個陌生的女子。
但他們在一起,很是和諧的樣子。
看着這些畫,赫雲舒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仍是淡淡的,看不出悲喜。
之後,她指了指一旁的柜子,道:「放進那裏去。」
爾後,赫雲舒便出了門,叫上了白瓊跟着。
白瓊是她的人,赫雲舒便無所顧忌。
她去瞭望天樓,如果玉卿然回到了大魏,是最有可能在這裏落腳的。
果然,她一走進去,等在那裏的何叔就迎了上來,道:「主子,玉先生來了,正等着您。」
聽罷,赫雲舒嘴角輕揚,這個玉卿然,也是個聰明絕頂的人物,知道她會來這裏找他,便讓何叔在這裏等着。
赫雲舒一路上了最頂樓,玉卿然所在的,是那天字第一號房。
她走進去,發現表哥雲念遠也在。
而此時的房間裏,擺着許多的東西。
這天字第一號房的房間是很大的,可此時地面上擺了許多的東西,倒是讓她覺得有些無法下腳了。
赫雲舒訝然道:「前輩,這裏怎麼會擺了這麼多的東西?」
玉卿然冷哼一聲,道:「這件事,就要從我喝酒開始說起了。」
一旁,雲念遠微微一笑:「小妹,你快坐下吧,既然是從喝酒說起,想必是很長的一個故事了。」赫雲舒含笑坐下,只聽得玉卿然說道:「話說我去了你們雲家,身份說清楚之後,受到了熱情的款待。還真別說,你們大渝的美酒,果真是讓人回味無窮啊。也幸虧錦弦媳婦兒管着錦弦不讓他喝酒,所以那
酒窖里才能存下那麼多的好酒。我這個愛酒之人,一發現這酒窖,那還能有停下來的時候?不過,一個人喝總是沒什麼意思,我就讓錦弦一起來喝,我是長輩,錦弦媳婦兒也不敢阻止……」聽着玉卿然的敘述,赫雲舒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弄明白,他口中的錦弦就是她的舅舅雲錦弦,錦弦媳婦兒就是舅母趙夫人,呃,她的長輩,怎麼到了玉卿然這裏,一個個都成了小輩兒了,害得她還真是難以
適應。
玉卿然仍在講着,無非就是留戀雲府的酒窖,日日飲酒,樂不思蜀。
最終,赫雲舒沉不住氣了,她指了指地上的東西,道:「前輩,您喝酒和這地上的東西有什麼關係呀?」
她實在是搞不懂,喝酒就喝酒唄,和地上的東西有什麼關係,這又不是酒。
玉卿然朝着赫雲舒瞪了瞪眼睛,道:「別急,我就快說到了。」
之後,又是一番長篇大論。終於,玉卿然說到重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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