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赫雲舒在心裏也問了自己這個問題,為什麼她要逃避燕凌寒呢?
為什麼她苦苦設局,要讓燕凌寒着急,再讓燕皇從中作梗,從而逃脫燕凌寒的視線,安然離開呢?
「母妃。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這時候,小靈毓晃着她的胳膊開始撒嬌。
赫雲舒從遐思中回過神來,看向了小靈毓,道:「沒什麼,母妃只是希望父王能夠明白一些道理。」
「什麼道理?」小靈毓問道。
赫雲舒摸了摸小靈毓的腦袋,道:「這些是大人需要明白的道理,你就不必懂了。不然,你這小腦瓜子,怕是要想破的。」
聽罷,小靈毓忙捂住了自己的腦袋,怕怕道:「那我、不想了。」
赫雲舒笑笑,不再說什麼。
馬車一路出了城,往南邊而去。
赫雲舒不時掀開車簾,讓兩個孩子看外面的風景。
只可惜,眼下還未到春天,觸目是一片蕭索。
然而,那遠處朦朦朧朧的山峰,卻是讓兩個小傢伙分外雀躍。
出了京城,看到的是和京城之中不同的風景,兩個小人兒愈發興奮。
赫雲舒從手腕中取出地圖,仔細查看着。
之後,赫雲舒的手在某處點了點,道:「我們到這裏去。」
小靈毓看了看,不認識那是什麼,不禁奇怪道:「是什麼?」
「是道觀。母妃說過的,我們要去找大哥哥。」
「大哥哥、在道觀?」
赫雲舒的眼睛裏升起一層薄霧,道:「不知道,但還是要找找看。」
哪怕只有微茫的希望,她也不可以放棄。
那是她的孩子,她的骨血,他流落在外,她自然要去找他。
這是毋庸置疑的。
那麼,就從各地的道觀開始找起吧。
因為帶着孩子趕路,赫雲舒並未加快速度,只慢慢地走着。
該吃飯的時候就帶着他們下車吃飯,什麼都不耽擱。
這一晚,他們歇在了距離京城幾十里遠的一個客棧里。
客棧里的條件還算不錯,有熱水,也有豐盛的食物,被子也還算暖和。
睡前,赫雲舒給兩個孩子洗了洗臉,就哄着他們睡覺了。
兩個孩子很快在她身邊睡着,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赫雲舒看着屋子裏的一片漆黑,毫無睡意,不知在想些什麼。
漸漸地,她覺察到身邊有了響動,她看過去,發現是小恭讓醒了。
黑暗中,她輕輕地拍了拍小恭讓的背,道:「怎麼醒了?」
小恭讓往赫雲舒的身邊蹭了蹭,道:「母妃,我想父王。」
「嗯。」赫雲舒應了一聲,並沒有多餘的話。
「父王、會來找我們嗎?」
「或許會,或許不會。但是,有母妃在,一定會照顧好你們的。」
「嗯。」這一次,換成了是小恭讓胡亂地應了這一句。
赫雲舒沒再說什麼,她輕拍着小恭讓的背,很快就將他哄睡了。
她歇腳的這個小鎮,名為遠山鎮。
赫雲舒已經看過地圖,從遠山鎮往西南方向走十五里,就是一處道觀,叫做余峰觀。
第二日早晨,赫雲舒帶着孩子們用過早飯之後,就命車夫往余峰觀而去。
馬車晃晃悠悠往前走,終於在一個半時辰之後到了余峰觀。
這余峰觀之所以稱之為余峰觀,是因為它緊鄰的山峰名為余峰。
這道觀並不大,赫雲舒帶着孩子們走進去,也只見到了一個小道士。
那小道士手裏拿着一把掃帚,正在打掃院子。
赫雲舒輕聲開口,道:「道長在嗎?」
小道士看過來,然後指了指後面,道:「師父在裏面。」
赫雲舒點點頭,然後帶着孩子們朝着後面走去。
在後面的房間裏,赫雲舒看到了那位道長。
這一看,她就很失望。
這位道長年過半百,很顯然不是燕凌寒曾經描述過的那位年紀輕輕的清河道長。
赫雲舒調整氣息,勉強讓自己不顯露出失望的情緒來。她開口,道:「請問道長如何稱呼?」
「貧道法號七空。」
「七空道長,我與道觀有緣,便想着捐些銀錢出來,以供道觀的日常開支所用。這是一百兩銀子,還請笑納。」
七空道長笑呵呵地接過,道:「多謝了。」
之後,二人又閒談了幾句。
末了,赫雲舒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七空道長,您可曾聽說過一位叫做清河道長的?」
七空道長搖搖頭,道:「從未聽過。」
赫雲舒的心裏有些失望,雖然她並未期許一下子就能夠找到那位清河道長,但心裏升起的希望就此落空,還是讓她有些失落。然而,這七空道長話鋒一轉,道:「貧道的道觀小,法力低微,故而見識也有限。不過,在此往南一百餘里,有一座清風觀,那清風觀的道長據說功力頗深,道觀的香火也
十分鼎盛。你若是有空,倒是可以去那裏問問,興許會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赫雲舒點點頭,道:「多謝道長提點。」
之後,赫雲舒便告辭離開。
走出道觀,極目遠眺,遠方的山巒籠罩在雲霧之中,如夢似幻。
「這裏很美。」小靈毓拍着手說道。
赫雲舒笑笑,道:「無限風光在險峰,等天氣暖和了,母妃帶着你們去爬山,好不好?」
「好!」兩個小人兒異口同聲地喊道。
赫雲舒溫和一笑,依舊帶着他們往前走。
這時候,小恭讓冷不丁地問道:「母妃,父王來嗎?」
這話讓赫雲舒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住,她低頭,看向小恭讓,道:「如果他能找到我們,就一定會來的。」
小恭讓還想說些什麼,而這時候,小靈毓突然驚聲道:「呀,馬車呢?」
赫雲舒朝着前面看去,發現馬車不見了,就連趕車的人,都無影無蹤了。
兩個小傢伙齊齊抬起頭來,看着赫雲舒,等着她拿主意。
赫雲舒笑着安慰他們,道:「不怕,現在是白天,不會有人來偷東西的。走,咱們去找找看。」
然而,赫雲舒的話音剛落,不遠處的樹上就跳下一個人。此人身形魁梧,臉上還戴着面具,手裏拿着一把大刀,迎面就說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這兒走,留下買路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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