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寒大步走過去,很快在那邊的營帳外看到了他想要找的人——燕永奇。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此刻,看到燕凌寒走過來,燕永奇驚愕道:「皇、皇叔!」
燕凌寒微微頷首,道:「出來這一趟,感覺如何?」
「很好,皇叔。不怕您笑話,我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有用。」燕永奇誠懇道。
從前的他,只想着鑽營,想着攀着別人的權勢,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但是現在他終於明白過來,別人都是靠不住的,唯一能夠靠得住的,只有自己的真本事。
只有靠自己,才真的穩固。
這一次,他的皇叔和皇嬸將製造炸藥的任務交給了他,他完成得很好。
一路上護送炸藥前來,從未出錯。
在戰船之上潛伏,負責炸藥的使用和保管,他做得很盡心,也讓炸藥發揮了最大的作用。
這些,燕凌寒都知道。
故而他點點頭,道:「這一次你做得很好。待回去之後,我會與皇兄言明,嘉獎你的。」
燕永奇卻是連連搖頭,道:「皇叔,不用了。我做這些事情只是為了贖罪,並不想着封賞。」燕凌寒看了他一眼,道:「你可以不想着封賞,但是本王卻不能不賞。賞罰分明,向來是本王處事的準則。眼下你立了功,本王會獎賞你,來日你若是犯了錯,本王照罰不
誤。」
「是,皇叔。」
這時候,燕凌寒繼續道:「說起來,眼下本王倒是有一件事交給你去辦。」
「請皇叔吩咐。」
「明日,我與你皇嬸要先走一步,這大軍就由你帶着趕回京城。」燕凌寒輕描淡寫道。
然而,燕永奇卻是嚇壞了,連連擺手,道:「不、不、不行啊,皇叔。」
燕凌寒白了他一眼,道:「剛剛還想誇你呢,現在你又認慫了?只是帶兵趕回京城而已,又不是讓你去打仗,有什麼好怕的?」
燕永奇躬下身子,道:「皇叔,侄兒以前做下了許多錯事,風評不佳,怕是不能擔此重任。」
「一個人若是能夠知曉自己的過錯,就不算是無藥可救。這件事交給你,本王很放心。」
說完,不等燕永奇說什麼,燕凌寒轉身便走。
他急着回去陪赫雲舒,懶得與燕永奇多說。
遠遠地看到他們的營帳,燕凌寒就格外開心。
然而,這時候,他瞧見一個人影快速地朝着那營帳跑去。
看樣子,是一個傳信兵。
傳信兵跑得這麼快,很顯然是要傳遞的消息很緊急。
這個時候,赫雲舒正高興着,他不願任何不好的消息打擾了她。
燕凌寒來不及多想什麼,大步朝着前面奔去。
終於,在那傳信兵要進入營帳之前,截下了他。
看到燕凌寒突然出現,這傳信兵嚇了一跳,張嘴就要叫出來。
燕凌寒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安靜。
傳信兵很快領會,眨了眨眼睛。
燕凌寒鬆開了他的嘴,又側耳聽了聽營帳內的動靜,並沒有什麼響動。
之後,燕凌寒朝着傳信兵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跟着走。
燕凌寒率先走開,傳信兵快步跟上。
走出一段距離之後,燕凌寒停了下來,轉身看向那傳信兵,道:「發生了何事?」
傳信兵上前,悄聲說了些什麼。
聽完,燕凌寒臉色一變,道:「此事不可再告訴任何人,尤其是王妃,明白了嗎?」
「是,王爺。」
燕凌寒揮揮手,示意傳信兵離開。
待傳信兵走後,燕凌寒深吸幾口氣,儘量讓自己的面色恢復正常,之後,他朝着營帳走去。
營帳內,蠟燭明亮,照出了一屋子的溫馨。
雖然這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營帳,但因為有赫雲舒在,對於燕凌寒來說,就勝過所有。
橘色的燭光下,赫雲舒坐在床榻上,正擺弄着眼前的東西。
那是給幾個孩子準備的禮物,各色各樣,鮮艷奪目。
她看着這些,眼睛都想笑彎了,滿臉都是喜悅。
赫雲舒看得入了神,連燕凌寒到了身邊都沒發覺。
燕凌寒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輕聲問道:「在想什麼?」
赫雲舒這才察覺到燕凌寒回來了,她滿臉是笑,道:「在看給幾個孩子準備的禮物,不知道他們見了這禮物,喜不喜歡。」
「他們誰敢不喜歡,我替你揍他。」
赫雲舒瞧了他一眼,道:「敢揍他們,那你就不要進家門了。」
燕凌寒從後面抱住赫雲舒,道:「不敢,不敢,我就是說說。」
「說說也不行!習慣成自然,你若是一直把揍他們掛在嘴邊,有朝一日就會不小心說出來的。讓孩子們聽了,可要傷心了。」
「好,我以後再不說了。」
這時候,赫雲舒微微皺眉,道:「夫君,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
燕凌寒面色一變,旋即又恢復如常,道:「胡說,我哪裏有事情瞞着你?」
「這就怪了。平日裏你我鬥嘴,你也不像今日這麼讓着我啊。」赫雲舒嘀咕道。
「我讓着我自己的娘子,還需要挑時間?我想讓就讓。」
赫雲舒笑笑,沒再說什麼。
見赫雲舒突然沉默,燕凌寒心裏有些沒底。
他刻意放輕鬆了自己的語氣,道:「娘子,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
「明日,我們先一步出發,這樣就能快些趕回京城了。」
「真的嗎?」赫雲舒高興得跳起來,脫離了燕凌寒的懷抱。
燕凌寒笑着應道:「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那大軍由何人率領?」
「小三子。」
「哦,你安排好就好。明日一早我們就出發嗎?」赫雲舒雀躍道。
燕凌寒點點頭,道:「待我一會兒去和手底下那幾個將軍交代一聲,我們明日一早就可以出發了。」
「好!」赫雲舒開心道。
這話一出口,她自己都意識到說話太大聲了。
果然,太高興的時候,真的是連說話都會變得大聲。
因為這件事,睡前的赫雲舒都是笑着的,就連睡着了,還在夢裏笑出了聲。
她果真是很開心的。
然而此刻,燕凌寒卻是了無睡意。他盯着營帳的頂部,一直在苦苦思索,那件事,該如何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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