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規矩,大魏使團的人要先去宮中見過燕皇,之後才能回到驛館wwΔw.『kge『ge.la
這驛館專門用來接待各國的使者,平日裏有內務府派人打掃和整理。
在這驛館之外,有一家茶樓是赫雲舒的。在這裏,她有不少的探子。
因此,她和燕凌寒便去了這間茶樓。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的樣子,大魏使團的人從宮裏出來,由燕曦澤帶着進了驛館之中。
沒過多久,燕曦澤從裏面走了出來,帶着自己的人離開。
路過茶樓的時候,他瞧見了燕凌寒,便走了上來。
「小侄見過皇叔。」燕曦澤的態度,謙恭有禮。
燕凌寒點點頭,道:「免禮。此番大魏使團入宮,可有什麼不對?」
「並無什麼不對。只是傳聞中這位大魏的攝政王咄咄逼人,可除了宮門口她出言不遜之外,到宮中之後卻是安靜許多,不似傳聞中那般盛氣凌人。父皇已經下令,今晚在宮中有歡迎的宴會,到時候這位攝政王還會去。」
赫雲舒垂眸,喝着杯子裏的茶,原本她還想進驛館一看究竟,現在看來,倒是可以去宮中走一遭。
到了晚上,赫雲舒和燕凌寒一道去參加這歡迎大魏使團的宴會。
只不過,她並非以自己當朝女相的身份,而是以燕凌寒未來正妃的身份出席的。
這一晚的宴會,很熱鬧。
此前,因為原先的那一檔子事兒,皇后已經被幽閉在冷宮之中,對外的名義自然是她得了重病,不能見人。
所以,今日出面打理這宴會的,便是麗貴妃。
皇后倒台,最歡喜的莫過於這位麗貴妃了。
原本她與皇后在宮中便是平分秋色,只不過皇后的身份比她尊貴罷了,現在沒了皇后的阻礙,她便是當之無愧的宮中第一人,甚至有不少人都斷言,麗貴妃會是之後的皇后娘娘。
而她的兒子三皇子燕永奇也是水漲船高,加上最近辦的幾件差事很得燕皇的歡心,他也很受器重。所以,到場的文武大臣見燕皇沒來,便會去向燕永奇打招呼。
成了一個惹人注意的皇子,燕永奇很受用。有人來打招呼他也是來者不拒,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
燕凌寒和赫雲舒來的時候,多半的人都已經到了。
見這二人來,所有人都起身行禮。
燕凌寒的手微微下沉,示意所有人坐下。
他素來如此,面對其他人,是一個字都不肯多說的。若不然,也不會傳出這冷酷嚴厲之名。
他的座位在僅次於皇帝座位的下首,而在他的對面,便是為那大魏的攝政王所準備的位子了。
沒過多久,大魏使團的人在燕曦澤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眼見着燕曦澤被這般委以重任,連迎接使臣這樣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他來做,燕永奇暗覺扎眼。
他沖自己身後的小太監招了招手,在背後拿手比劃了什麼。
之後,他正襟危坐地坐好,以為自己的舉動無人察覺。
然而這一切,都落在了低頭喝茶的赫雲舒的眼中。
見狀,赫雲舒放下茶杯,輕笑一聲,道:「銘王殿下,你這三侄子又要出么蛾子了。」
很顯然,燕凌寒也注意到了這些。他嘴角微揚,道:「放心,他不會得逞的。」
說着,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隨風。對於自家主子的心思,隨風猜了個*不離十,點點頭便離開了。
此時,赫雲舒與那大魏的攝政王鳳天九剛好坐了個面對面。
鳳天九不時抬頭,朝着赫雲舒投來幾許疑惑的目光。
赫雲舒只假裝不知,低頭和燕凌寒說話。
這時,一個硬朗的聲音傳來:「陛下駕到!」
爾後,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燕皇就走了過來。
眾人起身行禮,恭賀萬歲。
有外人在,這一次燕凌寒很給燕皇面子,也站起身,微微躬身。
燕皇見了,嘴角的笑意又多了幾分。
他在龍椅之前站定,笑呵呵的說道:「眾卿平身,安坐吧。」
眾人謝禮,爾後一一坐下。
燕皇在龍椅上坐下之後,手中的酒杯朝着鳳天九的方向揚了揚,道:「貴使一路前來,辛苦了。」
鳳天九起身,微微一笑,道:「陛下客氣了。」
說着,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眾臣見狀,心中皆嘆這位大魏的攝政王是女中豪傑,行事落落大方,不見絲毫扭捏之意。
既然是歡迎的宴會,自然會有歌舞。
一*的舞姬上前,表演着歡慶暢快的舞蹈。
看着這舞蹈,燕皇驀然想起那一日,也是在這裏,也是舉行宴會,可眾人卻是被皇后設計迷暈。那一幕,可是要拜大魏所賜呢。
思及這一點,燕皇將杯中的酒傾數飲盡。
大魏使團前來,自然要先禮後兵,先以禮相待,再以奸細一事施壓。
這是燕皇的打算,至於具體的步驟,早已和燕凌寒商榷過,不僅正確,而且合理,只待片刻之後便可實施。
燕皇心裏正在盤算這件事,卻聽到那鳳天九說道:「陛下,貴國的民風,可真是開放呢。」
這看似平常的話語,卻暗含諷刺之意。
燕皇不禁皺了皺眉,抬頭看向那鳳天九,道:「貴使這是何意?」
鳳天九揚了揚手中的紙條,道:「陛下,有人約本王宴會之後去御花園相約呢。」
說罷,她掩嘴一笑,嘲諷之意盡顯無遺。
「將東西呈上來。」燕皇吩咐道。
在燕皇身邊伺候多年的劉福全知道,陛下這是動怒了。
他忙走到那鳳天九跟前,從她手裏接過那紙條,雙手呈給了燕皇。
燕皇接過,面色稍暗,紙條上寫着一句話:貴使閣下,今日一見,驚為天人,還望宴會之後,御花園一敘。
「紙條從何而來?」
鳳天九掩嘴一笑,道:「是剛才那斟酒的宮婢送過來的,至於這宮婢現在何處,卻是不知。」
隨之,燕皇看向了麗貴妃。
今日的宴會是麗貴妃主持的,用了什麼人,自然也只有她最清楚。
很快,她便下令讓今日所有斟酒的宮婢走上前來,讓鳳天九辨認。
不過是剛剛發生的事情,鳳天九很快就將那婢女辨認了出來。
那宮婢跪在地上,身子直抖。
燕皇冷喝一聲,道:「說,這紙條你是為何人所送?」
起初,宮婢渾身顫抖,不敢言語。
燕皇再一次相問,且以大刑威脅,那宮婢才慌亂不堪的說道:「是六殿下!是六殿下逼奴婢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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