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赫雲舒提出自己要去守將府走一遭的時候,隨風當即就表示反對,他激動道:「二主子,你受了傷,在這裏陪着主子就好。我去守將府也就是了。」
赫雲舒搖了搖頭,道:「並非是我逞強,我是不得不去。」
事關燕凌寒,要讓她乖乖的待在這裏等消息,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她要親眼去看,親自去探查,唯有如此,她才能夠放心。
「現在就去。」赫雲舒說道。
隨風擔憂地看了看赫雲舒的膝蓋,剛想說出阻止的話,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不得不說,今夜去守將府探查是最佳的時機。其一,方祖忠父子經歷了今晚這一遭,想必是沒什麼心思管府中的事務的,如此趁着守將府鬆懈的時候前去探查,無疑是最佳的時機。其二,早些去探查,或許還可以發現一些什麼。可若是去的晚了,有些線索只怕會被遮掩掉。如此一來,就什麼也查不到了。
「可是,你的腿……」隨風擔憂道。
「不礙事的。路上你背着我,到了地方把我放下來就可以了。」赫雲舒輕描淡寫道。
雖然膝蓋上疼痛難忍,但去守將府查探實在是太重要了,不能不去。如此,只有辛苦隨風了。
爾後,隨風讓其他人看好這裏,自己和另外幾個暗衛一起,帶着赫雲舒去了守將府。
夜晚的墨城,空氣中夾雜着些微的涼意,讓人精神一振。
經歷了地震,墨城的情況要比藏北城糟糕許多。城中的許多房屋都已經倒塌,百姓們睡在街頭,睡得並不安生,不時還傳來孩子哭鬧的聲音。
守將府離得並不遠,很快就到了。赫雲舒戴上了夜視儀,將這裏的一切看了個清清楚楚。
墨城的地震要比藏北城強烈,許多房屋都已經倒塌,就連這守將府也不例外,有不少的房屋已經坍塌,尚未來得及修繕。
此刻,那完好的正院中熱鬧非常,燈火明亮,而守將府中的其他地方,則是漆黑一片。
隨風輕車熟路地帶着赫雲舒到了燕凌寒此前所居住的那個院子。
這個院子不大,在守將府西北角的位置,位置偏僻,很安靜,倒是符合燕凌寒的習慣。
這院子裏多半的房間都已經坍塌,磚石落了一地。
憑着記憶,隨風指了指燕凌寒原先所住的那間屋子的位置。
赫雲舒環顧四周,爾後朝着那裏走了過去。
她眉心微凜,她沒有料錯,這裏果然有貓膩。
在這個院子,甚至整個守將府里,所有坍塌的房屋都沒有任何清理的跡象,但唯有這裏的磚石,有被翻動過的痕跡。而且,還刻意遮掩了翻動的痕跡。
赫雲舒看向隨風,道:「當時,你是在哪個地方找到燕凌寒的?」
隨風抬頭看了看方位,然後站在屋子正中心的位置,道:「是這裏。」
赫雲舒慢慢走了過去,爾後蹲下身來,查看着附近掉落的磚石。
在距離這個地方兩步遠的北面,有一些木頭,看那材質和形狀,應當是被砸爛的桌椅。
赫雲舒朝着那木頭走過去,在旁邊翻動着,突然,一抹與磚石截然不同的顏色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看了過去,發現那磚石上面粘着一塊巴掌大的布料,布料是玫紅色的,摸起來很滑,一看就不是尋常人能夠穿得起的布料。
她從磚石上將那布料取下,放在了袖子裏。之後又仔細查看了一番,並未有任何發現。想來這裏已經被人刻意搜尋過,並未留下其他的東西。若不是那布料粘在石頭上,只怕也等不到赫雲舒發現就被別有用心的人清理掉了。
只是,知道這些就夠了,至少,她能夠知道在地震之前,有人想要對燕凌寒不利。知道這一點,她日後就會有所警惕。更何況,她還找到了這塊布料。
之後,赫雲舒與隨風等人一起回到了小院。
屋子裏,燕凌寒仍是昏睡着。
燭光下,赫雲舒看着那玫紅色的布料,微微皺眉。這樣鮮艷的布料,必是女子的衣物。難道說,當晚在燕凌寒的房間裏,有一個女子嗎?會是誰呢?
見赫雲舒皺眉,一旁的隨風忙說道:「二主子,你千萬不要誤會,不管你在不在,主子都是不近女色的。這一點,我可以保證,你相信我。」
赫雲舒看了隨風一眼,沒有說話。
隨風急了,以為赫雲舒誤會了什麼,忙說道:「二主子,真的,主子跟別的女的沒什麼來往,他的心裏只有你一個……」
赫雲舒打斷隨風的話,道:「隨風,不用解釋,我並未生氣。隨風,這麼說吧,即便是我親眼看到燕凌寒和別人睡在一起,如果他告訴我他是被陷害的,我都不會懷疑什麼。」
她的性格從來都是這樣,若相信一個人,就是徹徹底底地相信,不會去質疑。而燕凌寒,值得她的相信。
隨風微愣,驚詫於赫雲舒對於燕凌寒的信任。如此說來,這出現在那裏的布條的確是不算什麼。那麼他的擔憂,就是多餘的了。
赫雲舒看向了燕凌寒,燭光之下,他的睡顏安詳,俊美的容顏明媚如昨。想起他舌頭上的牙印兒,赫雲舒心頭一凜。她不知那一晚他經受了什麼,這讓她覺得格外抱歉。她一定會查出當日的原委,不放過幕後之人。
她暗暗握拳,眸子裏的堅毅盡顯無遺。
現在他躺在這裏,那麼就由她,去承擔起他理應承擔的一切。
隨之,赫雲舒看向隨風,道:「大軍在何處?為何守在城牆周圍的,是墨城的守軍?」
「大軍的駐紮地城內城外都有,原先四面的城牆是由我們守着的。地震後好多百姓的房屋倒塌,都住到了大街上,王爺害怕我們這些生面孔會嚇壞了百姓,故此讓墨城的守軍守在城牆周圍,不讓百姓恐慌。」
赫雲舒點點頭,燕凌寒的做法是對的,地震過後,百姓本就是驚魂未定,若是這時候出現在視野里的儘是一些生面孔,無疑會加重他們的恐慌,對安定不利。
她又問了一些問題,之後就挨着床邊睡着了。
她實在是太累了,一整天不間斷的行路,到了墨城又碰到了那不長眼的方平陽,又處理了方祖忠,之後又去守將府查探,她早已精疲力竭,眼下精神一鬆懈,腦袋一歪就睡着了。
這一覺,赫雲舒睡得很沉。可睡着睡着,她卻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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