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雲舒隨着那太監走進側殿,規規矩矩地跪好。
明亮的燭光下,坐在上位的燕皇一臉冷毅,道:「赫雲舒,你竟敢讓朕等了這麼久!」
赫雲舒頭皮一麻,很狗腿地笑了笑,道:「陛下,我大渝國富民強,這皇宮更是九曲迴環,富麗堂皇。且臣女一進宮便為陛下的威儀所傾倒,心思混亂間邁錯了步子,摔到了腿,這才來遲了。」
身為現代特種兵的精銳,除了武力值滿分,這見人人話見鬼鬼話的偽裝技能,也是少不了的。
燕皇瞧了瞧赫雲舒衣服上的灰塵,又看了看那太監,便知她所言非虛,也就不再和她計較,道:「赫雲舒,你有什麼話就吧,朕的耐心不多了。」
「陛下,臣女懷疑,大蒙使者有虛張聲勢,欺我大渝之嫌。」
「哦?」燕皇打量着赫雲舒,來了興致。
結合原主的記憶,赫雲舒道:「陛下明鑑,大蒙素來兵強馬壯,更屢屢侵擾我大渝邊境,態度一向是狂傲不羈。可這次來態度卻甚是友好,還主動請求和親,此事甚是詭異啊。」
燕皇眼神微眯,這赫雲舒的倒是實情,這大蒙素來是不把大渝放在眼裏的,可這次來,態度卻十分恭謹,他雖感到奇怪卻為了兩相交好,不曾深究,現在看來,倒是他大意了。
「下去。」
「陛下,大蒙近來多發疫病,牲畜死了大半,大蒙以放牧牲畜為生,眼下正是他們國力空虛之時。因此前大蒙屢屢犯我邊境,此番情況之下大蒙必然害怕我大渝趁虛而入,故而便趁我大渝尚未探查到大蒙的詳情,先發制人,對我大渝示好,而他們所圖的,便是暫且休養生息,保存實力。」
赫雲舒完,燕皇沉默了許久,之後才開口道:「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赫雲舒愣了愣,隨即靈機一動,應道:「三皇子曾邀臣女和大蒙皇子一起遊玩,臣女無意中聽他與下人起此事,便記了下來,細細推敲之後才有了這個結論。而方才那閃驚雷的慌張,想來已經驗證了臣女所。」
「好,這件事到此為止。」燕皇一錘定音。
赫雲舒的眼睛滴溜滴溜轉:「那和親之事?」
「免了。」既然他已經知道了大蒙此來的意圖,那麼這和親之事,自然就不作數了。
眼看着燕皇就要走,赫雲舒不淡定了,她忙開口叫住燕皇:「陛下,且慢!」
燕皇不耐煩地看了看赫雲舒,眼神中滿是警告。
「陛下,臣女在金鑾殿上所言實為虛言,臣女並非不潔之人。」
「哦?那你為何如此?」
把髒水往自己頭上扣的,他倒是從未見過。
「陛下,若非臣女如此,又怎能換來和陛下單獨話的機會呢?臣女如此,是為了大渝啊。」
燕皇眼睛微眯,道:「你的意思是,讓朕為你正名?」
赫雲舒忙不迭地頭。眼下死局已解,她所要做的,自然是為自己的以後考慮。
「宣驗身嬤嬤。」
很快,宮裏的驗身嬤嬤前來,把赫雲舒拉到了一個屋子裏,驗明正身。
出來之後,驗身嬤嬤回稟道:「回陛下的話,赫姐乃是完璧之身。」
「好,下去吧,閉緊你的嘴!」
「是,陛下。」
聽燕皇如此,赫雲舒迷糊了,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應該讓那驗身嬤嬤在眾人面前言明還她清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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