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文珏這模樣,景淵眯起眼,身形一晃,已然到了他的面前,直接提起了面色慘白的少年,掌心一點點收緊。
對方嚇得慘無人色。
「尊,尊上饒命啊!」敖文珏抖着嗓子,嚇得渾身發顫。
心底更多的是後悔交織着恨意,父王不是說要培養他當下一任龍王的嗎?
為什麼要捨棄他們?竟然沒有把他們帶走!
「饒命?本尊為何要饒了你的命?你做了什麼,要讓本尊殺了你?嗯?」景淵低低的嗓音透着一股子毀天滅地的森寒,周身的鬼力絲絲透入敖文珏的五臟六腑,他這麼點修為,根本就抵擋不住。
渾身的毛孔都開始流血,每一寸筋骨都像是要被碾碎一般。
敖文珏嚇得嚎啕大哭,「饒,饒命……我說我說……我都說……是父王做的!是他做的!是他讓我做的!」
敖文珏哭嚎的話,讓本來心存僥倖的龍側妃與三皇子臉色一變,難以置信地仰起頭,嚇得也是慘無人色。
做了什麼?還能是什麼?
如今這半個月來,龍側妃其實無數次挺解恨的,那小東西丟了,對他們來說,可是個好事,本來看過了這麼久,依然沒找到那小東西,以為估計是好不到了。
可突然看到她的二皇子這般……心裏咯噔一下。
莫非綁走那小東西的,竟然是老二跟龍王?
可,可怎麼可能?
龍王這麼在意那小東西,怎麼可能對那小東西動手?
龍側妃臉色大變,只是下一瞬,看到渾身都冒着血珠的少年,匍匐過去,想要哭求,「尊上,求求你饒了……咣當!」
只是龍側妃根本沒碰到景淵,直接被無數的鬼兵給摁在了地上,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整個龍宮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妖兵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景淵猩紅着鳳目,俊臉陰沉的單手提着敖文珏就那麼踏進了龍王的寢殿,所有妖都被隔絕在外。
景淵猛地把敖文珏扔在地上,看到躺在地上,恍若死屍一般的少年,接過鬼將遞過來的錦帕,慢條斯理地擦拭着雙手,坐在軟榻上,威冷的睨着對方,「說。」
敖文珏感覺渾身的骨頭疼得被無數隻蟲蟻啃咬,他聽到這一句,渾身顫了顫,爬起來,跪在那裏,任地面上無數的鮮血瀰漫,也不敢喊一聲,「是,是父王……讓我這麼做的,說,說事成了之後……把一切推給敖長青,我,我就是下一任的龍王了……」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景淵眯眼,眸底寒涼一片。
敖文珏感覺渾身冷得發寒,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說,怕是只會生不如死,顫抖着嗓子,絕望道:「因為……他想用,用小銀龍來救龍後醒來。」
幾乎是對方話落的瞬間,「嘭」的一聲響,景淵手下的扶手直接化為了粉末。
整個大殿死寂森冷,鬼氣森然,敖文珏閉着眼,被嚇得不敢抬頭去看。
「他、倒是、敢!」景淵咬着牙,周身寒氣逼人,讓人不寒而慄,「理由!」
他絕不相信對方只簡簡單單是這般,否則,為何要放棄敖長青?而去培養一個側妃之子。
更何況,虎毒不食子,為何龍王敢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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