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紀小小撕下最後一片花瓣,頓時高興了,嘿嘿嘿,她就說嘛,怎麼可能不耐她了,肯定對方等着自己哄他呢,紀小小這麼想着,更加有動力了。
這時候,一個小妖從紀小小身邊經過,本來走得很快,突然一個急剎車,扭過頭,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紀小小。
「怎、怎麼了?」紀小小被對方詭異的小眼神看得渾身不對勁,她的小爪里還捏着一株沒了花瓣的花枝,眨巴着茫然的獸眸,不懂對方為什麼這麼奇怪地盯着她看。
「流氓!」那小個的少年長得粉面桃花的,最後視線落在她手裏揪着的花枝上,半天,吭哧出這麼一句。
「你才流氓呢,你毛孔都透着流氓勁兒!」紀小小瞬間站了起來,一手捏着花枝,一手掐着小腰,懟了回去,在干架方面,她從不吃虧!
「你、你」少年臉更紅了,狠狠瞪了她一眼,隨即蹬蹬蹬跑了。
紀小小小爪摸了摸頭上的龍角,覺得這少年鐵定是神經病,只是沒等一會兒,突然看到那少年一臉酡紅的又跑了回來,回來也就算了,盯着紀小小一會兒,陡然身形一晃,就變成了一朵牡丹花,就紮根在先前紀小小拽花瓣的地方,迎風招展,鮮艷欲滴。
紀小小:「???」什麼鬼?牡丹花妖啊。
牡丹花妖繼續花枝招展:「」
紀小小小腦袋慢慢從對方的花瓣上,往下落在花枝上,再重新落了回去,不明所以,隨即不多時,想到花瓣是植物的什麼不可言說的東西,頓時瞪大了眼,小爪懵逼的耷拉在身前,瞪着那花妖,臥槽了一聲:「特麼的你才是大流氓吧啊啊!」
說罷,一溜兒煙拽起台階上小挎包,嗷的一聲就飛也似的跑了。
媽蛋啊,被一朵花調戲了,簡直不能忍!
等紀小小離開了之後,兩道身影陡然出現在先前紀小小站得地方,一個男子一身青色的錦袍,長身而立,姿容清秀溫潤,赫然正是竹意平另外一個,卻是一襲玄色錦袍,領口大開,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墨黑的長髮並未束起,就那麼隨性地落在肩頭,狹長的鳳眸半斂,眼底瀲灩着風情,五官精緻如玉,眼角上揚,竟是比女子還要魅惑妖冶。
「哈哈哈,多日不來這天妖學院,倒是不知,這一切出了不少有趣的小妖。」男子低沉蠱惑的嗓音,壓得很低,像是有一把小鈎子,勾得人心尖都痒痒的。
竹意平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掃了還迎風招展的牡丹花妖一眼,薄唇抿得緊緊的,動了動,朝着那花妖看了眼:「滾。」
那牡丹花妖被對方周身陡然而起的寒意嚇了跳,光一晃,落地時化成了少年的模樣,只是渾身赤、裸、裸,面紅耳赤,忙不迭的就跑了。
竹意平身邊的男子笑得愈發的歡實,「哈哈哈,你氣什麼?不過發、情期,看到有異性就那麼堂而皇之的擺弄花瓣,自然動了些心思罷了,你情我願的事,你這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被你捉姦在床了一樣,嘖嘖,不過,這高級學殿,何時有那麼低修為的小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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