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卻被嚇得趕緊頭一低,麻麻咪啊,這國師發什麼神經?竟然對一個宮女笑,還笑得這麼這不是惹人犯罪麼?
不過,這烏連先前不是還男主是禍麼,可又怎麼願意幫男主?
還是,對方也就是隨意一,根本就沒放在心裏?紀在心裏哼了哼,這國師果然是個半瓶子咣當,當初肯定就是隨口胡言的。
紀低着頭,卻感覺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發現男主好像久久都沒回來,抬起頭,就看到男主正偏過頭朝着一個方向看了去,紀順着那個方向看過去,就看到國師烏連也正看着男主。
紀嚇壞了:男主這是幹什麼?
他沒事兒瞅國師做什麼?這國師萬一再個什麼不好的話,這男主還想不想好好的離開壽宴了?
紀急得站在原地想亂蹦,好在男主也只是看了一會兒就收回了視線,拜謝了和順帝,就回來了。
男主回來之後垂着眼,坐在位置上沒話,紀站在他身後也不敢亂出聲,只是感覺到男主周身都籠罩着低沉的氣息,讓她偷偷上前,戳了一下對方的手臂。
男主卻是沒回頭,紀急了,又猛戳了一下,卻是突然被男主給握住了作怪的手,紀嚇得立刻站直了,額頭上的冷汗一滴滴向下落,半天男主察覺到對方掌心都是汗,才把她放開了。
紀嚇得一身汗,瞪了男主後背一眼,才看到祝壽的賀禮環節不知何時已經結束了,此時倒是開宴了。
紀知道也該自己上場了,戳了男主一下,男主不知在想什麼,終於抬起頭,眸仁黑黑的,濃墨漆而成,卻是映不出半光,紀被男主這模樣給看得一愣,想問對方怎麼了,可這會兒眾目睽睽之下,她也不敢什麼。
只好當做沒看到,低聲稟告道:「六,六皇子奴婢要去如廁,不知可不可以?」
她故意把聲音的不高不低,剛好能被隔壁的桌子聽到。
男主沒話,不過因為男主背對着眾人,她只當是男主同意了:「謝謝六皇子,奴婢去去就回」罷,轉身就要走,卻被男主給扯住了手,紀嚇壞了:男主這不是又要後悔了吧?
趕緊安撫地拍了拍對方的手,發現對方根本沒鬆開的打算,乾脆直接給扯開了,飛快就跑了。
這邊的動靜倒是也沒引起旁人的注意,紀成功跑了出去,快到寢殿外時,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因為離得遠,她只能看到男主模糊的臉,只有那一雙黑眸,直勾勾盯着這裏看,竟是沒收回去,那眼神孤寂的像是要被拋棄的奶狗一樣,周身蒼涼落寞,讓紀心一疼。
這男主怎麼回事?自己又不是一去不回了,他這樣讓自己反倒是不安心了。
可如今已經騎虎難下,機會也只有這一次,和順帝對於奶娘死得態度,更加堅定了紀幫男主改變地位的想法,只有如此,他才能有一天正大光明的給奶娘報仇,讓七皇子付出代價,而不是靠着書中所寫,付出那麼多,用那般暴戾的手段,牽扯進這麼多無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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