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小欲哭無淚:說好的憐香惜玉呢?
「少俠,不是,大人有話好好說啊,我可以解釋的!」紀小小生怕玄一真的就這麼把她扔出去。
拽緊了玄一的手腕。
「放開。」玄一邪肆的笑了笑,「怎麼,先前給本座下藥不夠,這會兒又想偷窺本座沐浴?」
紀小小:「這都是誤會。」
「是嗎?不如本座就這麼帶着你,讓眾人好好看看?」
「不、不用了吧」紀小小默默吞了吞口水,她喊系統,對方開始裝死。
「告訴本座,你來的目的是什麼?」玄一眯眼,薄唇冷揚,似笑非笑,卻讓人毛骨悚然。
「就,就是來看看你。」紀小小小聲道。
「本座要聽真話。」
「這的確是真話啊」她就是想看看他胸前有沒有火蓮文啊,就這麼簡單啊!
玄一眼底翻滾着冷光:「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紀小小:「」不是吧,她說的真的是真話啊!
只是玄一壓根沒給紀小小機會。
紀小小就感覺自己的小身板,在半空中划過一道完美的弧度。
「嘩啦」一聲,就那麼直接落入了木桶里。
濺起了一地的水漬。
紀小小手腳並用的爬起來,臉上的妝容花了,瞧着就跟一隻小花貓一樣。
怒了:「你做什麼?」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只是更加花了,瞧着當真是不忍直視。
玄一倚着門框:「說,還是不說?」
紀小小心虛:「說什麼,我就是誤入進來的。」
紀小小不想跟這妖僧廢話,還是先離開微妙,只是她剛想從木桶里站起來,低頭一看,迅速又縮了回去。
特麼的,她今日穿的衣服很淺,如今沾了水,都貼在了身上,把她玲瓏有致的小身板都顯露了出來。
這麼走出去,回頭率絕對百分之三百。
玄一眯眼,瞧着她的動作,慢悠悠笑了:「怕了?」
「怕什麼?」紀小小嘴硬,縮在水裏,「你快放我走,否則,我告訴別人你是個酒肉僧人,沽名釣譽之輩!」
玄一狹長的鳳眸一瀲灩,流光攢動,倒是真有幾分妖孽的感覺:「酒肉僧人?倒不如多加一個色好了。」
紀小小:「」她往水面下沉得更狠了,「你你你可別亂來啊!」
玄一卻是邁開腿,一步步朝着紀小小靠近。
紀小小:啊啊啊,說好的清心寡欲呢!
這果然是個妖僧吧!
玄一說到做到,還真的一把拽住了紀小小的後頸的衣衫,就要把人從水底提出來。
就在這時,突然醉臥軒的門,咣當一聲被人大力給踹開了。
玄一眯眼,幾乎是同時,一道高大的身影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視線一掃,落在落湯雞紀小小身上,瞳仁一冷,再落在玄一身上:「你這是做什麼?」
玄一:「解決一個小麻煩。」
景雲戟眉頭皺得更緊,大步走過去:「把她放了。」
紀小小臉上沾了水,對比這個威脅性十足的妖僧,還是景雲戟比較靠譜一些:「景雲戟,這妖僧欺負你的王妃啦!」
景雲戟冷抿的薄唇一僵:這小東西,這會兒記得是他的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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