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紀剛把爪子貼過去,頓時被對方身上的盔甲給冰的嗷了一聲:「嗚嗚嗚,好冷。」
李景湛無奈得瞧着她凍得直哈熱氣,忍不住眼底浮掠一抹笑意,把她的手攥在掌心裏,暖了一會兒,才重新塞進了披風裏,「我帶你出去,老老實實的待着,別讓人看到你的臉。」
紀嘿嘿縮着爪子,不過滴溜溜的大眼轉了轉,卻是突然探出手,廣袖下滑,露出了一截如玉的皓腕,上面露出紅繩編織而成的一條紅玉手釧,愈發襯得對方的肌膚凝脂白玉一般,美得讓人呼吸都停滯了。
對方似乎毫無所覺,竟是探出手,捏了捏李景湛的耳朵:「是啦是啦,景大媽,別絮叨了,我們該走了。」
不過幾乎是在她碰到對方身體的一瞬間,李景湛身體驟然一僵,不過好在他穿着盔甲,又很快恢復了正常,倒是並未被紀察覺到。
李景湛瞳仁縮了縮,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暗色,無奈地把她的手臂塞回去:「又胡鬧。」不過低沉的聲音里卻並未聽出半不悅,反而帶了股無奈的寵溺,這才讓紀有恃無恐。
下一瞬,李景湛把對方的腦袋直接給輕按在了胸前,完全遮住了她的臉,再把兜帽一遮,從外面看,只能隱約看出是一個人形,連頭髮絲都沒露出一根。
李景湛這才滿意了,不過把人抱出去的瞬間,還是沒忍住,低下頭,在她頭極輕的親了一下,幽黑的瞳仁被冰冷的面具映照下,卻莫名帶了一種隱忍的溫情,只是掀開帷幕的瞬間,又重新冷下目光,肅穆威嚴地走了出去。
眾人本來瞪大了眼期待得瞧着那停在景王府門前的馬車,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錯過了什麼。
只是在他們終於等到帷幕動了一下,他們絞着手,若不是迫於閻王的威嚴,他們早就嚎出來了,如今只能在心裏嗷嗷的嘶喊着,可等景王下了馬車,他們瞧着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連特麼一個頭髮絲兒都沒露出來的少女。
眾人:「」景王啊,您就不能稍微露出那麼一丟丟,讓我們看到個臉也行啊,再不行,一雙眼也行,再再不行,好歹讓我們知道是個女的吧?
啊啊啊啊,王爺你這麼護犢子一樣的舉動,更讓我們好奇啊。
不過到底是沒人敢發出丁兒的聲音,實在不是他們不想,主要是景王渾身肅殺的氣勢太強,他們一看到這景王,就聯想到出閘的猛獸,對上一眼,就覺得渾身冒冷汗。
這是一種天生對強者的畏懼做出的自然反應,所以眾人雖然好奇,卻也是不敢有什麼意見。
只是一個意外還是在李景湛翻身上馬的時候發生了,紀的青絲太過順滑了,有一撮就那麼不聽話的滑了下來,如同上等的綢緞,就那麼從披風裏傾瀉而下,仿佛流雲一樣,瞬間捕捉了看到的人的視線,讓眾人看得目瞪口呆,眼睛眨也不敢眨,明明就只是一縷青絲,他們竟然覺得呼吸都像是被遏制住了,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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