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妖王親自牽扯靈童紀走出了大殿,在眾妖的注視下,親自把東西給送進了一粉色的八台軟轎上。
四周層層紗幔飛舞,等奶娃爬進去之後,只能隱約瞧見一個輪廓。
抬轎的是妖界十大妖將之八,每一位都統領千萬妖兵,如今親自來給一個奶娃娃抬轎,還真是屈才。
不過妖王一聲令下,先前在大殿上就了,對方等同於妖王。
那八位妖將只能當抬得是妖王了。
紀坐在那裏,因為個頭晃了晃短腿兒,探過身,抓了抓紗幔:「走了啊。」着,晃了晃手裏握着的一塊半透明的玉簡。
看到妖王朝着她頭,這才顛顛放了下來。
隨即,就看到八位妖將,直接一躍,軟轎直接就飛了起來,就這麼用妖力抬着朝着鬼界而去。
而身後,則是跟着一眾妖兵,聲勢浩大的讓紀坐了一會兒,瞧了瞧軟轎兒垂下的流蘇,再瞧瞧四周,身後的妖兵,莫名有種詭異的感覺:臥槽,為什麼覺得這一幕有眼熟呢?
等走到一半的時候,紀猛地一拍腦門:臥槽終於知道哪裏眼熟了,特麼的,這要是把軟轎給換成紅的,妖將換成轎夫,身後跟着的這一對對特麼的,這不是和親出嫁的架勢麼?
紀被自己想法詭異的抖了抖,她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遠,只能頭一歪,乾脆趴在軟榻上睡着了。
而另一邊,鬼尊親自帶着三十萬鬼兵,把整個妖界翻了個底朝天,根本沒找到任何紀的任何痕跡。
他重新回到了龍宮,站在劃開的水簾上方,黑壓壓的鬼兵,嚇死個妖,他垂着眼,周身的鬼氣攢動,龍王欲哭無淚,身邊站着的就是敖長青,他也是才得到消息趕回來的,就正好對上了這一幕。
好在先前知曉了來龍去脈,否則,估計早就干一架了。
想到自家妹這些時日蔫蔫的模樣,再瞧着這鬼尊,頭疼,只是更氣的卻是身邊不靠譜的龍王:「尊上可找到妹了?」
景淵一張俊臉肅穆威嚴:「並無。」
敖長青抖了抖,看對方這模樣,怕是沒找到:「妹只有一百年的修為,走不快,想出妖界,怕是還要好幾個月,現在必然還在妖界,只是怕是躲在了哪裏。」
他也覺得奇怪,按理以鬼尊的能力,怎麼着也不可能找不到啊。
敖長青倒是沒想錯,以景淵的能力,還帶了這麼多鬼兵,的確是找一隻妖很容易,只可惜這些鬼兵把整個妖界這兩日翻了個底朝天,獨獨少了一處,那就是妖宮。
大概是鬼兵怎麼着也想不到紀會被妖王給拐走了。
景淵懶得與妖王對上,也沒讓人去尋,自然這麼多鬼兵無功而返。
景淵眯眼,瞧着龍王:「岳父大人,你確定這次沒把給藏起來?嗯?」
龍王欲哭無淚,秒慫:「女婿啊,這怎麼敢呢?王這也着急啊,王先前就是擔心您發火,可如今既然誤會解開了,自然沒理由攔着您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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