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記得當年趙黎風好像下了毒被和順帝要抓的時候跑了,等她出事的時候,都沒抓到。
李景湛動作極為輕柔的順着她的長髮,聽到這,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暗芒:「死了。」
「啊?不是吧?」紀閉上眼,驚訝過後也就沒反應了,「怎麼死的?」
李景湛又開始慢慢摸着她的長髮,眉眼,低沉的嗓音格外的惑人,有催眠的作用:「被烏連殺了。」
「誒?誒誒!」紀睜大眼,想到烏連當年那一襲白袍謫仙般的風姿,若不是當初親眼見到他懟自己裝扮的男主,她還真不信烏連會殺人。
不過如今聽到什麼,也覺得「沒想到還能這樣」「果然皇室之人手上都不乾淨」,紀這邊腦補了不少,才眨巴了一下眼,回想了一下,似乎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
仔細想了想,突然烏眸一亮,「誒?你剛才前大蜀皇帝,前大皇子是什麼意思?」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李景湛鳳眸極黑:「他現在是大蜀國的皇帝。」
紀:「」她烏眸一轉,突然就皺起了眉頭,「那幾個美人兒是他讓送的?」
李景湛挑眉,看到對方氣鼓鼓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笑意,戳了戳她的臉頰,把她鼓起來的臉頰給戳了回去,紀又繼續鼓起來,聽到李景湛低低笑出聲:「是,他每年都會讓人送過來。」
只是過去的每一年,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
可這些,他是絕對不會告訴她的。
紀不滿了,給情敵送美人兒這是嘛意思啊,哼,伐開心!
李景湛瞧着紀並沒有因為烏連可憐而同情,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不過等馬車終於在養心殿停了下來,李景湛懷裏的東西已經睡着了。
李景湛坐在那裏久久未動,外面守着的人也不敢出聲,生怕驚擾了皇帝,大氣都不敢出。
直到夜深露重,李景湛動作極為輕柔的拿過披風,把人一裹,就無聲無息的躍下了馬車。
徐忠心翼翼的低着頭,等着可有別的吩咐,絲毫不敢抬頭看上哪怕一眼。
躍下馬車的時候,即使動作再輕,紀還是有意識的,不過她睏倦極了,四周都是熟悉的冷香,紀也只是拿腦袋蹭了蹭李景湛的胸膛,又很快沉沉睡了過去。
李景湛垂着眼,鳳眸愈發的溫柔,只是再抬起頭時,已經恢復了沉冷,掃視了一眼徐忠。
徐忠弓着身,無聲無息跪下,不敢多言,不過確實已經明白了,派人去追殺大蜀皇帝等人,驅逐出京城。
李景湛這才帶着人,步子極沉極穩的回了黑屋。
其實也不是黑屋,一整個宮殿靜悄悄的,只是四周卻是有不少暗衛,只是並未敢露面,只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才會出現。
紀翌日再醒來時,還沒怎麼清醒,迷迷糊糊的往身邊的人身上蹭過去。
爪緊緊抱着對方的手臂,只是掌心動了動,覺得觸感不對,迷瞪了一下之後,猛地睜開了眼,果然對上赤、裸的手臂,再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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