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這幾天又問了李景湛幾次,對方除了調戲她,根本問不出別的。
而且,還沒幾句,對方話題一拐,紀就只記得對方又開始耍流氓了。
這樣幾次,紀幽怨的咬着爪放棄了。
她就不信了,男主還真的能把她關到天荒地老不成!
等李景湛去上早朝了,紀試了試,發現這鎖鏈很長,不影響她在寢殿裏走動,可想要走出去,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紀幽怨的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兒。
白皙如玉的足踝赤、裸的踩在地面上,因為是夏日,倒是也不覺得冷。
紀無聊的蹲坐冰桶前乾脆鞠了一把冰水,撥了撥,頓時水面就盪起一層層的漣漪,格外的好看。
「起來,這些冰水男主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紀喃喃一聲,難道還真的是自己一桶桶搬過來的?
還是,趁着自己睡着的時候搬進來的?
紀估摸着李景湛差不多也該下早朝了,剛想站起來,耳朵動了動。
她獸身是龍,是以人身的時候耳朵也比一般人較為靈敏。
所以她剛站起來的時候,似乎是聽到了一些響動。
紀烏眸一亮,忍不住貼在了殿門上,果然一貼上去,外面似乎有熱鬧喧譁的聲音傳來。
宮裏這是在慶賀什麼嗎?
紀愣了下,她在寢殿裏不知的日子,只知道此刻是七月。
七月有什麼特別的日子嗎?
突然,紀身體一震,想到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
男主的生辰就在中元節。
不就是七月十五麼?
她剛來滅世的時候,並不知道男主的生辰是哪一日,只知道是個不祥的日子,加上雙生,所以只是一提而過,後來她成了龍,跟男主待了沒多久就去了軍營,在那裏,她後來想起來,逼問之下男主才了。
想到與李景湛在軍營的五年,紀垂下眼,忍不住有些懷念。
在聽着寢殿外隱約傳來的動靜,紀趴在那裏,又仔細的聽了聽,可隨後又不怎麼聽得到了,看來是遠了,或者本來聲音就這黑屋又隔音的,怕是要不是動靜太大,她還真的不一定能聽得到。
可就算不是,怕是也離男主的生辰不遠了,想到這,紀忍不住愣愣的。
這五年,他是怎麼一個人過的?
想到對方一個人孤零零的,紀心疼得揪在了一起。
李景湛進來時,就看到紀坐在床榻邊,晃着腿,隨着她的動作,鐵鏈嘩啦啦的作響,清脆悅耳倒是還挺好聽的。
只是墨黑色的玄鐵,在她瑩白的腳踝上纏繞着,黑白分明,愈發襯得對方的肌膚嬌、嫩,白皙,李景湛瞳仁縮了縮。
走過去,蹲下身,大掌託了托她的足底,紀怕癢,往後躲了躲,嗖的把叫收了回去。
「你今個兒怎麼遲了?」紀烏眸溜溜地緊盯着李景湛,一瞬不瞬的問出聲。
李景湛在她的身邊坐下,卻是答非所問:「怎麼不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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