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還是沉默。
射擊室內一片沉默,黑雨大氣不敢出,內心裏卻洶湧澎湃。
老大可是出了名的百發百中,從他跟着老大開始,老大最差的時候都是貼着紅心的,而這次竟然偏了兩環。這這這
難道就因為自己說就因為蘇小姐可能會被燙傷?他說的也只是可能,又沒說真的會被燙傷。
顧寒笙也看到了自己射偏的那一槍,他放下了槍,黑雨筆直的站着,不說話,顧寒笙把手套摘下來。
「藝人的皮膚也是工作的本錢。」他沒來由的說了這麼一句。
黑雨目不斜視的望着自己的前方,點頭:「明白。」
這明顯就是一個開脫,但這是老大,老大說什麼,就是什麼。
室內還是很安靜,只有腳步聲響起,那腳步聲當然就是顧寒笙離開的腳步聲。
不一會兒顧寒笙已經離開了射擊室,黑雨把槍靶挪到面前,看着那在紅心之外的口搶孔,挑眉。
這是不是該裱起來紀念,老大的第一次失准。
不過黑雨也只是敢這麼想想而已,把靶子摘下來摧毀,黑雨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的時候,已經看不到顧寒笙的身影了。
「不愧是老大真快啊。」
黑雨迎着日光感慨,在她感慨的功夫顧寒笙已經到了別墅。
空氣里瀰漫着一股焦糊的難聞的味道,顧寒笙眉頭一凌,急忙沖廚房去了。
廚房裏一陣煙霧繚繞,霧氣中一個人影正在咳嗽。
「咳咳咳,噗!噗!」
顧寒笙急忙走過去,一把抓住了人。
蘇蔓手腕被抓住,嚇了一跳,急忙側目,看清楚是顧寒笙以後,蘇蔓皺眉:「你、咳咳,你怎麼進來了。」
「再不進來,你怕是要把自己燒死在這裏了!」顧寒笙說着拖着蘇蔓走了出去。
蘇蔓被拖出來以後,長長的呼了口氣,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顧寒笙冷着臉看她,她也不知道怎麼弄的,臉色沾着面,頭髮上也沾着蔥花,搞的自己特別狼狽。
蔥油餅做臉上去了嗎?
然而蘇蔓喘了幾口氣,卻開口道:「你別看我搞成這樣,早飯我是弄好了,累死我了。」
顧寒笙蹙眉,回眸看了一眼還在跑煙的廚房。
「你確定裏面還有早飯嗎?」
「只是粥稍微弄糊了粥,還是能吃的!」蘇蔓說道,看顧寒笙的眼神明顯不相信,蘇蔓咬牙道:「怎麼你不信?我盛出來給你看!」
顧寒笙蹙眉,一把拉住要往裏走的蘇蔓。
「行了,你在這裏呆着吧,我自己去。」顧寒笙說着就去了裏面,蘇蔓在原地給自己扇風。
做飯真是可怕的事情,比野外生存還可怕。
顧寒笙進到廚房,看到蘇蔓那所謂的還能吃的早餐時,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目之所及的震撼了。
粥煮成了漿糊,透着一股子黑暗料理風,蔥油餅更不用說了,焦黑種能隱約找出一點點看起來能吃的地方。
自己,好像還是高估了她。
拿了東西盛了一碗所謂的粥,找了個看起來能吃的蔥油餅,顧寒笙走了出去。
蘇蔓辛苦了一早晨也餓了,見他出來,眼睛微亮:「我也吃點吧。」
自己好不容易做的,長得不好看,但應該會好吃的吧。
「吃什麼。」顧寒笙冷酷的命令道:「去洗澡換衣服去,第一天上班,你想以這樣難看的樣子去娛樂報道做藝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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