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下意識就服從命令屁股坐回椅子了,但是她心裏的怒氣卻分毫不減,瞪着眼睛,蘇蔓壓低聲音氣道:「你幹嘛攔我,他這嘴太賤太欠抽了,追我不成就說這些下流話,我今天非教訓他!」
「他是什麼人?」顧寒笙微微抬頭,以他的身高優勢,能看到那傢伙的囂張的後腦勺。
蘇蔓咬牙道:「不是什麼厲害人物。他爸是市交通局一個隊長,他比我大幾歲,機緣巧合下認識了,就開始追我,有次有學長組織聚會,他借酒要吃我豆腐,就被我打了。」
蘇蔓心裏憤憤不平,明明是這傢伙齷齪想對她動手動腳,背地裏竟然還敢說這麼狂妄難聽的話。
那醉漢,此刻還不知道收斂,繼續大言不慚的說要拿下蘇蔓。
「不行,我非收拾他不行。」蘇蔓聽着實在忍不了,又想起身去揍人。
一身去,顧寒笙卻按住了她桌子上的手,望着蘇蔓,顧寒笙道:「你就只會這樣去解決問題嗎?你要是真的進入娛樂圈,會碰到更多這樣的垃圾,通通都上去打一頓?」
蘇蔓愣了,這問題她沒想過。皺眉她鬱悶的又再次坐好。
「那要是不打他一頓,就要忍着,聽聽就算了?」蘇蔓心裏鬱悶。
顧寒笙看了下表,淡淡道:「對這種人,五分鐘都不用,等下你叫他跪在你面前自扇耳光都可以。」
蘇蔓難以相信,「真的假的?」
顧寒笙揚了下唇,修長的手指按了下身邊的鈴,不一會兒侍應生走了過來,畢恭畢敬的俯身在顧寒笙身邊:「先生,需要我為您做點什麼?」
顧寒笙吩咐了幾句,這之後那服務生便離開了。蘇蔓看的雲裏霧裏,一會兒功夫,另外一個侍應生拿着一瓶酒走到了旁邊那個醉漢的桌前問道:「先生,請問是這瓶上等的拉菲,是您在本店寄存的嗎?」
「嗯,什麼?」那醉漢醉眼迷離,看到那酒,湊上去隔着木質的塞子他都能聞到溢出來的香氣,實在叫人垂涎三尺,他忙揮手道:「好酒,好酒,給我倒上。」
「先生,我們要確認,這是您的酒嗎?」侍應生又問了一遍。
「哪兒那麼多廢話,給我!」醉漢不耐煩了,一把奪過酒拔開塞子就倒在了自己的杯子裏,他聞到了肆意流淌的酒香,都顧不得醒一下紅酒,拿起杯子貪婪的喝了下去。
顧寒笙看着,唇角勾起了不易覺察的弧度。
之前來過蘇蔓他們桌的侍應生,這時候匆匆的過來,看到醉漢喝的酒,焦急的質問身邊的同事:「你在做什麼酒怎麼送到這裏來了,這是旁邊桌那位先生的!」
同事一聽,急忙把醉漢手裏拿的酒奪回來,焦急道:「先生,我已經再三向您確認這是不是您的酒了,為什麼不是您的酒,您還要喝!」
醉漢一聽,一拍桌子站起來,嚷嚷道:「不就算一瓶酒嗎!多少錢,老子雙倍賠給他!」
侍應生聽聞,開口道:「既然您這麼說,那這瓶酒二百萬人民幣,您喝了兩杯,請您和這邊這位先生協商一下吧,但這邊的先生什麼意見,我們就無從得知了。」
醉漢一聽,酒瞬間醒了一半。
「什麼?兩百萬人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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