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從小就有一個首長爺爺,父母都是外交官,她在軍區大院裏就是橫着走,也不會有人攔着。她長得好看,從小男孩子們都眾星捧月一般把她供着。她這樣的高嶺之花,什麼時候被男人這麼欺負過。
顧寒笙是第一個,顧寒笙不僅欺負她了,還是這種欺負。
「現在知道害怕了?」顧寒笙望着蘇蔓淚光盈盈的眸子,冷聲開口。
蘇蔓的咬牙,「換你是女人,第一次碰到這種事,你也害怕。我告訴你,你要真敢毀了我的清白,我、我找爺爺們告狀,我鬧的你身敗名裂!」
蘇蔓底氣實際上是不足的,從沒有一個身手比她厲害,氣勢又這麼強的男人,這樣禁錮住她,而且那、那話兒還石更着。
男與之間親密到這種程度的事兒,她碰都沒碰過。她在性這方面,不能說什麼都不懂,但算得上純淨的像白紙一張。
她可是蘇首長的孫女兒,誰對她有色心也是沒色膽。但是顧寒笙不一樣,他家世背景與蘇蔓旗鼓相當,而他本人,這個市誰敢不退讓三分。
蘇蔓也不傻,她是心裏知道,所以才發怵。
顧寒笙眯了眼睛,她的虛張聲勢他沒聽進去,反而是把其他的話聽的明明白白。
「也就是說,還沒有任何男人碰過你。」顧寒笙眯着眸子道。
蘇蔓咬牙,恨聲道:「你說的沒錯,還沒有任何男人敢這樣碰我,知道你還不快把我放開!」
「你真是笨的可以。」顧寒笙聽了她嚷嚷,卻發狠道:「你說這種話,男人更不會放過你,你知道嗎!」
「你」蘇蔓慌的剛要說話,顧寒笙耳朵上的聯絡器忽然響了,幾秒後,陳司的聲音在顧寒笙耳朵里響起:「總裁,吳市長的秘書非要找您,他知道您在停車場,正過去,要不要攔截?」
顧寒笙眸光沉冷,抬起手按了下聯絡器道:「你跟着他,佯裝攔一下就好。」
蘇蔓是看不到聯絡器也聽不到陳司說話的,她錯愕的看着忽然好像切換了模式一般的顧寒笙,皺眉:「你在和誰說話?」
顧寒笙望着她,性感的薄唇輕啟道:「從現在開始,你要是配合我,我既不毀你清白,也不為難你,等下和你一起去吃飯談你說的事情。」
蘇蔓盯着他,警覺了起來。
「你、你會這麼好心?」
「果然下半身的問題不容忽視,我們抓緊時間。」顧寒笙話鋒頓時一轉,蘇蔓急忙攔道:「別,別。你要做什麼,我配合你就是了。」
顧寒笙點頭,「那從現在,乖乖的不准動。」
他說完,忽然就開始解襯衣的扣子,手上飛快的把一排扣子全部解開了,蘇蔓震驚的看着他把完美的腹肌露出來,接着解開了皮帶。
「你、你這不還是」蘇蔓想控訴他什麼,顧寒笙卻解開皮帶之後,緊接着拉過她來吻上了她的唇,一邊吻着蘇蔓,顧寒笙一邊一下子扯開了蘇蔓的內褲。
蘇蔓心向下猛墜去。
這男人,說一套做一套!還不是要毀她清白!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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