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這邊剛進電梯,顧寒笙隨即走了進去,蘇蔓看到顧寒笙,不禁一怔。
「唉?顧、顧寒笙?你怎麼在這裏?」蘇蔓驚奇不已。
他現在穿的很不一樣,以往他都是西裝革履而現在竟穿着一身的機車皮衣,不得不說衣架子就是衣架子,這一身顯得顧寒笙狂野又帥氣。
顧寒笙看着她,眸光深深。
「看你鬼鬼祟祟的出門,腰上還別着雙截棍,我過來看看,免得你闖禍。」
他剛才在外面全程都看到了,心情真是意外又複雜。
蘇蔓聽了顧寒笙這麼說,不禁吐吐舌頭,有些尷尬。看到顧寒笙不知道是不是受他冷靜的氣場影響,導致她也變得冷靜一些了,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己得罪的可是業界有名的編劇。
「我好像真的闖禍了」蘇蔓小聲道,有些苦楚。
慘了,明天就要出報道了,那個編劇受到這麼大侮辱,會在業界搞封殺吧。況且顧寒笙今天下午才叫她不要隨便惹麻煩,說不會幫自己收拾爛攤子。
「這樣的不斷闖禍,人渣本來就人人得以誅之。」顧寒笙十分冷淡的說道:「這件事,你不需要擔心什麼,他爆出這樣的醜聞,會從業界裏消失的。」
「真的嗎?」蘇蔓問。
顧寒笙點頭道:「嗯,真的。」
是真的,因為他會把這變成真的。等新聞出來之後,他就讓這個人從市徹底消失,這是在他沒有動蘇蔓一根汗毛的前提下,他給予的恩賜,否則他就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蘇蔓聽顧寒笙這麼說,心裏踏實多了。兩個人出了酒店之後,顧寒笙拉住要去開車的蘇蔓,道:「車放這裏,等下我載你回去。現在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會來酒店找這個什麼編劇在一起。」
「哦,是這樣的」蘇蔓把事情複述了一遍,得意洋洋的昂着頭,還全盤托出了自己的小秘密:「那個歐陽銘,以為給酒里加點料就能把我放倒,我又不傻,我進咖啡廳之前,在嘴巴里塞了吸水棉布,根本一滴酒都沒咽下去,管他加的什麼料,我把棉布一摘喝口水沖一衝,根本不受影響。還有那個編劇,更是被我打的沒有還手之力,我拍了照片,本來想藉此要他乖一點,誰知道記者來了,這樣更好曝光他。」
顧寒笙看着蘇蔓,這丫頭,真的總是出乎自己的意料。
是因為她需要自己的庇護,可她又總樓粗話強大的一面。
看着她眼睛發亮的樣子,他知道她註定是不甘心做金絲雀,不願意做雛鳥的。
但是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顧寒笙深深的望着蘇蔓,一字一頓道:「以後不准你再逞能。」
蘇蔓眨巴眨巴眼睛,道:「我沒逞能,我能解決。」
「但是你不敢保證,一切都如你所料,這次成功下次不知道會出什麼意外。」顧寒笙伸出手抓住她的手,嚴肅道:「你被託付給我,我要保護你。如果你出事,就是我顧寒笙沒本事。這一點我受不了,所以你給我乖一點,下次有事情,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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