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人夏禹?」
飛行員瞬間想到了三年前那個大名鼎鼎的地球議員,立刻聯繫上了地面塔台,而等夏禹秘密的在機場着落的時候,帕德梅聯合納布星一眾官員全都來了。
「夏,地球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你創造了奇蹟。」
沒有生養過的帕德梅在十多年後依然光彩照人,只是對於地球上的事情他們和帝國情報處的人聽到的都是修改過的版本,夏禹帶領地球艦隊找到了死星的弱點對其進行了毀滅性打擊,而不是夏禹手持長劍將死星像切西瓜一樣一切兩半。
畢竟這樣才聽得真實,沒有地球意志的增幅,夏禹使用軒轅夏禹劍的全力一擊大概只能擊沉一艘帝國殲星艦吧!這還得是砍在了核動力爐的位置才行。
「只是運氣使然,而且損失了這樣一件超級武器對於銀河帝國而言也算不得傷筋動骨,用不了多久他們便會製造出新的,威力更強的武器出來,這場戰爭才剛剛開始。」
夏禹謙虛的說道,事實也確實如此,直徑更大,造價更為昂貴的死星2已經開始籌備,不日便能真正投入建造,而且死星折在了地球,以帕皇的性子會不找回場子嗎?
所以這次離開納布之後夏禹就要親自前往科洛桑徹底的了結這一切,至於後面還會不會出現第一秩序,第二秩序什麼的夏禹也管不到了,他已經盡他所能為地球留下了一支足夠強大的艦隊。
「不,你說的不對,這算是義軍和反抗聯盟成立以來我們對銀河帝國最大的一次勝利。」
「好吧,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和女人爭論自己成就的偉不偉大是一件很傻的事情,夏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但是我要說的是,十幾年的時間過去了,帕德梅,你依舊還是這麼的漂亮。」
「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們都不再年輕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聽到夏禹讚美的的話,帕德梅的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不,我說的都是實話。」
「不說這個了,還不知道你來納布是為了什麼,溫杜他們和義軍總部都在錢德里拉,地球遠征艦隊也在半月前到了哪裏。」
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帕德梅問到夏禹的來意,如果他是來領導遠征軍的話那麼來納布就來錯了地方。
「我是來找尤達大師的,溫杜告訴我他隱居在納布星。」
因為絕地武士幼教徒得以保留,所以尤達大師並沒有原著中的那樣隱居在行星達戈巴的沼澤中,而是在納布星教導這些幼教徒成為真正的絕地武士。
來到了一片美麗的湖邊,夏禹看到了一座矮矮的房子,不用說,那就是尤達大師的住所了,但夏禹感應的到,尤達大師此刻並不在家。
沒有放開神識,而是打開了自己對原力的感知,磅礴的原力朝着四面八方延展而去。
找到了,在延伸至湖泊的一條小溪的上游。
「唰~~」
下一秒,夏禹瞬間出現在原力感應鎖定的地點,只見一個穿着白麻布袍的綠色身影端坐在那裏舉着拐杖做的魚竿在釣魚。
「你來了,年輕的地球議員。」
在夏禹原力鎖定他的那一刻,尤達就知道是他來了。
「是的,大師,我來了。」
相比較十幾年前,尤達似乎更老了,在歷經九百多載歲月的洗禮之後,他的肉體已經垂垂老矣。
對此夏禹只是有些感慨,因為他知道,再過幾年,尤達就要回歸原力的懷抱,成為英靈繼續守護着這片的璀璨的銀河。
這是一個真正的智者,雖然因為黑暗原力的蒙蔽,不作為導致了今天的巨變,但有些事情夏禹能從它這裏得到答案。
解析原力的任務進度不是都達到100%了嗎?夏禹還有什麼問題?
是的,100%的程度足夠提交任務了,但這對於夏禹自己而言還遠遠不夠,因為原力普通人擁有了不可思議的能力,而夏禹呢?他作為仙人擁有了原力,他該得到不應該僅限於此。
這也是他在最終決戰前來找的尤達的原因,縱然是帕爾帕廷對於這個問題也無法解釋。
「溫杜,歐比旺他們不了解,但尤達大師你應該知道的,在跟隨帕爾帕廷的那段日子裏,我修習了黑暗原力,但我並沒有墮入原力的黑暗面。」
掏出了自己那柄已經數十年沒用過的光劍,再次打開,是如同鮮血般的赤紅色。
「我懂了,年輕的地球議員,你一定是在苦惱光明和黑暗這兩種同時存在你體內的原力,苦惱它們為何會共存的如此和諧。」
尤達並不懂,但是他所訴說的問題正是夏禹想要的,只有知曉了答案他才能更深層的掌握原力。
「強大的光明,強大的黑暗,只有這兩種力量的平衡才能迸發出更強大的力量,絕地一直自詡為是光明,是正義,但這光明卻眼睜睜的製造了,見證了黑暗的誕生。」
「而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這個銀河也許已經不再需要純粹光明的絕地武士了,它需要的是像你一樣,將光明和黑暗融合到一起的強者。」
「將光明和黑暗融合到一起?我從來沒有這樣試過。」
雖然都是原力,但兩者是截然不同的,它們能被融合到一起嗎?夏禹有些不敢相信,縱然到了星戰7,星戰8,凱洛倫和蕾伊還是分別代表的黑暗和光明,即便蕾伊在阿克托星球差點陷入原力的黑暗面,但她代表的仍舊是光明。
這樣的話夏禹倒有些躍躍欲試了,普通人的軀體或許無法完全容納這兩種對立力量的碰撞,但夏禹說不定可以。
「絕地要遵守的不是那些死板的遠古教條,而是原力最深處的真理,縱然你不是絕地,但同樣適用,內心的強大讓你沒有迷失在黑暗面,但我看不清你的未來。」
尤達的確看不清夏禹的未來,但縱然是聖人也無法算計出夏禹被系統掩蓋住的根腳吧!所以夏禹也沒解釋,只是點了點頭,他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去這顆星球,只有親自嘗試過才知道究竟行不行,在哪裏你將完成最後的訓練。」
掏出一枚有些陳舊的星際通用儲存卡,尤達遞給了夏禹。
這是?
夏禹將這枚儲存卡收進了空間,並插進了通用型讀卡器。
「唰~~」
偌大的星系圖呈現在夏禹眼中的投影之上,這是阿克托星,絕地的誕生之地,也是原著中盧克·天行者所隱居等死的那顆星球。
「謝謝你,尤達大師。」
看着夏禹離去的背影,尤達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銀河系的希望就在這位地球議員的身上嗎?
當初他和絕地長老會的其他成員被黑暗原力蒙蔽了感知,無法看清年輕天行者的未來,但所幸的是現在天行者已經成為絕地武士團中流砥柱的存在。
而現在脫離了黑暗原力的影響,他依舊看不透夏禹的未來,這意味着什麼非常的耐人尋味,而且只有夏禹自己才能解答這個問題。
夏禹再次離開了,匆忙到都沒和帕德梅打上一個招呼就駕駛着銀河之星號,按照星圖的指引進入了銀河的未知地域,原來十幾年的時間過去了,他的訓練卻一直沒有完成。
「嗡~~」
脫離超空間,夏禹的飛船出現在這片完全陌生的星域。
「按照順序,阿克托星應該在這裏。」
當星圖和現實重合的時候,夏禹的眼前出現了一顆蔚藍色的星球,不是地球,相比較還有29%陸地的地球,這顆星球包括兩極都被海洋覆蓋着,無數的岩石島嶼上生長的綠色植物只算是零星的點綴。
他們到地方了。
飛船降落在其中最大的一座島嶼上,上面有着很多造型奇特的石頭建築物,它們被保存的很好,又或者說它們被島上的拉奈人維護的很好。
「呲~~」
氣密艙門打開,剛一下來就看見一大群萌噠噠的小鳥瞪着溜圓的大眼睛看着他們這些外來者,因為天敵的稀少,它們並不害怕夏禹她們。
「哇,好漂亮的小鳥啊!」
十四娘驚訝的聲音中還帶着幾分歡喜,夏禹保證這頭蠢狐狸一定是嘴饞了,「兔兔這麼可愛,麻煩多加辣」說的就是她這樣的肉食動物。
「你們就在此地呆着,不要過多的打擾島上的生物。」
「好的,哥哥。」
也不知道十四娘是真聽明白還是假聽明白,夏禹獨自一人往山上的方向去了,他也不知道這次的訓練會持續多久的時間,沒有老師的教導,一切他只能自己摸索着來。
路過藏有絕地秘籍的那棵力敏樹的時候,夏禹並沒有停留,他不是絕地,他無需遵從那些已經爛到骨子裏的陳舊教條,他要去的是山上的那個絕地聖殿遺址。
「嘎啦~~嘎啦~~」
腳踩在沙礫上的聲響迴蕩在潮濕的山洞之中,夏禹來到了聖殿之中,千萬年的歲月已經讓這裏腐朽不堪,根本就看不出絕地的歷史在這裏沉澱。
繼續往裏面走去,光芒從一個出口照射進來,而海浪拍擊礁石的聲音也越來越響亮,這是一個自然形成的天台,一座石制的祭壇擺放在最中間的位置。
夏禹的視線越過祭壇,看向下方,哪裏是一個佈滿了枯死藤蔓的洞窟口,黑暗的,讓人感到心悸的能量緩慢的散逸而出,很熟悉的味道,夏禹認出了這就是邪惡的黑暗原力。
換上一件寬鬆的長袍,看着眼前的祭壇,夏禹縱身一躍,盤坐其上,延伸而上的光明原力讓人感到心安,但這並不正常。
只有平衡才能發揮兩種力量的真正強大,只有融合才能看到原力真正的本質,清空心中的雜念,夏禹再次封鎖了自己的真元法力,並緩慢的將原力的兩面性一點一點調動而出,這並不容易。
阿克托星所處星系的恆星落下最後一絲餘暉,銀河之星所停駐的地方已經燃起了篝火,十四娘和龍葵兩人正在開燒烤派對,萌萌噠的波爾格鳥還是沒有逃過狐狸的邪惡之手,烤至脆皮的橙黃色身體正在篝火上不斷翻轉。
轉動着燒烤架,十四娘的口水都快留下來了,當香味竄出來之後她掏出了一把孜然,像是撒鹽哥一樣專業的將香料均勻撒布在烤肉之上。
「十四娘,我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
龍葵有些遲疑,作為生死看淡的死神,她並不是什麼聖母,只是她們儲物空間裏還有上百噸的新鮮肉類,搞不懂為何十四娘一直沉迷於野味無法自拔。
「姐姐你不懂,有時候越可愛的東西的會越美味,可愛只是她們的偽裝,讓人捨不得吃它們而已。」
「那你看看它們的樣子還吃得下嗎?」
十四娘的歪理龍葵沒有聽進去,而是像篝火堆旁努了努嘴,只見哪裏一群萌萌噠的波爾格鳥正滿含淚水的看着她們,看着她們手中正在烈火上灼燒的同類的屍體。
「嗷嗚~~~」
十四娘一聲狼嚎直接將這群小鳥全部嚇飛了。
「哼,算你們跑得快,不然把你們全都烤了吃了。」
看着飛走的小鳥十四娘「惡狠狠」的說道,只是她的視線正好掃到了山崖頂的那一邊。
「龍葵姐姐,你說哥哥這時候在該多好,他就能嘗嘗我的手藝了。」
眨眼間她們到達阿克托星球已經過去整整三周的時間了,而夏禹待在山頂卻一點消息都沒有,修仙者一次閉關幾十年上百年,但這次夏禹修煉的是原力啊,修習原力的絕地武士大多都是人類,短暫的生命肯定不允許他們像修仙者一樣閉關。
那麼夏禹此刻的狀態是怎麼樣的呢?只見祭壇上的他還是一動不動保持着三周前的那個姿勢。
原力的波動在空氣中並不是很明顯,此刻的夏禹似乎還在為着對立能量的融合在努力,看來還需要很長的時間。
與此同時,科洛桑,帝國皇帝的行宮,曾經的絕地聖殿,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抬頭看天,他銳利的眼睛似乎穿破了無盡的虛空。
「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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