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吳彪撅着屁股趴在病床之上,滿臉都是苦澀!
「老大,還沒好嘛?」
啪!
黑崎一心二話沒說,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吳彪屁股蛋上,沒好氣的罵道:「明明知道那種招式用完的後果,你還去用,活該啊!」
「……」
吳彪嘴角微微一抽:「我以為身體強度要比那時候強很多,能夠承受住呢!」
「身體強度在強,也不能從排氣系統這麼胡來啊,觀音寺那個老瘋子想到這種招式,你這個小瘋子竟然也敢用出來。」
吳彪直接轉過頭,憤憤的看着黑崎一心:「就算是老大也不可以侮辱師傅,觀音寺師傅是一個天才!」
「哎……某方面來說也是!」黑崎一心直起身摘掉白手手套丟到紙簍里,隨即就跑去了一邊洗手:「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不過接下來幾天大便的時候可能還會流血……這種招式以後不要用了,消化系統可不是鬧着玩的!」
吳彪臉皮一青:「不用了,絕對不會用了!」
那種菊花撕裂一般的痛楚,絕非常人所能忍受的啊,吳彪這輩子都不想在體驗昨天那一瞬間……猶如被洲際導彈一般的感覺了……
「嗯?」
黑崎一心洗手的動作一頓,抬頭向着偏上方看去。
「唔,一護帶了一堆熟悉的氣息回來了誒,如果沒感覺聞錯的話,應該是那群死神吧?」吳彪聳了聳鼻子,下了病床把褲子提了起來!
「老大,我屁股你還弄不弄,不弄我就過去湊熱鬧了!」
「……」黑崎一心。
這話聽着怎麼這麼彆扭呢,這小子為什麼老是在無意中說出如此歧義的話……
「去吧!」
黑崎一心擺了擺手,隨即脫掉了身上的白大褂繼續說道:「如果一護問起我,就說我早上出去參加醫學研討會了,晚飯之前才會回來!」
「為什麼?」
「別問那麼多,讓你怎麼幹你就怎麼幹得了,我是老闆你是老闆!」黑崎一心沒好氣的罵道,隨即轉身就向着診所外走去。
現在他還不想就此暴露在尸魂界的視線之下,而上面一護帶回來的日番谷冬獅郎這個曾經十番隊的三席,還有松本亂菊這個十番隊的副隊長。
兩人和露琪亞不同,可都是20多年前自己還是十番隊隊長時的直系下屬,如果被他們碰到,身份必定會曝光的!
「什麼啊?」吳彪看着黑崎一心離去的背影,不禁滿臉疑惑的撓了撓頭,隨即撇着嘴就從診所回到了客廳。
當看到客廳中正在做飯的黑崎真咲後,吳彪擺了擺手道:「大嫂,一護是不是上樓了啊!」
「沒錯哦,而且還帶了可愛的女孩子呦!」黑崎真咲轉過頭一臉曖昧的道。
吳彪聞言一臉不屑的嘟囔道:「可愛有個屁用,還是……」說到這裏,吳彪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身影,不過隨即便搖了搖頭,將這身影揮散!
「那種一臉溫柔笑容,內在卻狠戾無比,特別會笑裏藏刀,動不動就狂飆殺氣,然後把刀直接架人脖子上的女人才叫漂亮啊!」
「……」黑崎真咲一呆,過了半響才嘴角抽動的看着吳彪道:「小彪……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啊?」
「什麼啊?我怎麼可能受到刺激!」
「你說的那種……真的是女人嘛?」黑崎真咲一臉怪異的看着吳彪:「而且……那種女人有什麼好的!」
「你不懂!」吳彪直接擺了擺手,扭頭就向着樓上走去。
黑崎真咲滿臉冷汗的看着吳彪背影……究竟,是誰不懂啊!
吳彪則是直接來到了一護的房間外,聳了聳鼻子聞了一下:「唔,來的還真不少啊!」嘟囔間,他就推門走了進去,只見一護這並不算大房間中正擠着八個人。
除了一護以外,其餘七人分別是,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與其副隊長松本亂菊,十一番隊三席斑目一角與五席鈴木川躬親。
還有朽木露琪亞與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
這一陣容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可以被稱之為強悍了!
吳彪剛一進入房間,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看向了他。
「嚯,你們那個小氣的靜靈庭是不是不發工資了,所以全都集體叛逃來到了現世了啊!」吳彪一臉嘲諷的擺了擺手,隨即進入房間當中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都在說什麼啊,給彪哥也聽聽!」
松本亂菊一臉好奇的看着吳彪,她雖然從其他人口中聽聞過吳彪,不過真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就是那個最初大鬧靜靈庭的那個人類吧,也沒感覺有什麼特殊的啊!」
阿散井戀次嘴角微微一抽:「沒錯,就是他!」
「一護,這個人原來跟你住在一起啊!」一旁的斑目一角一臉好奇的問道。
黑崎一護點了點頭:「彪哥在我家打工,給我爸爸的診所打下手?」
「哈?」
除了露琪亞以外,所有人都是一愣,斑目一角直接指着吳彪問道:「你是說這個叫吳彪的還是一個醫生。」
「怎麼,你有意見啊,死禿子!」
「……」
斑目一角錚亮的腦門頓時暴起了一根青筋:「混蛋,你自己難道就不是一個禿子嘛!」
「哇哈哈哈哈!」
吳彪直接一陣狂笑,笑罷把頭往一角面前一伸,指着腦袋上面道:「死禿子,睜大你眼睛看看,彪哥還是有頭髮的!」
眾人順着吳彪所指看去,果然,有那麼薄薄一層的頭髮,或者說是……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的茸毛。
吳彪滿臉得意的收回腦袋,看着臉色鐵青的斑目一角道:「彪哥和你那種寸草不生的旱地不同,我這可是會生長的啊!」
「……」斑目一角臉一黑,卻是不知該如何去反駁!
「不要鬧了,彪哥!」黑崎一護打斷了兩人的爭吵,隨即看着吳彪道:「老爸呢,你怎麼沒在診所里跟他一起啊?」
「他剛還在,弄完我屁股後就走了,讓我跟你說,他早上就出去參加醫學研討會了,晚上才能回來!」
「……」黑崎一護嘴角微微一抽,心中暗自決定,如果下次有什麼要傳話的,就算是留便條也絕對不讓彪哥去傳!
而且……弄完屁股是怎麼回事?
雖然,我知道你屁股受了傷,但你就不能說的正常一點嘛?
沒看到這些人眼睛裏面已經迸射出名為『八卦』的火焰了嘛……
朽木露琪亞和松本亂菊直接滿臉好奇的看着吳彪問道:「等等,弄屁股是怎麼回事?」
「沒啥,就是昨天菊花受了點傷,所以老大死活要給我弄一下,雖然我是覺得沒啥子事。但畢竟是老闆啊,給人家打工就得聽人家的,所以就讓他給弄了一下!」
「……」日番谷冬獅郎等人的臉色都變了。
阿散井戀次嘴角抽搐的看着吳彪:「難道在你們現世,給人打工就連這個都必須聽老闆的嘛?」
「廢話,如果你家那個娘娘腔讓你把屁股露出來給他看看弄一下,你難道還能因為這點小事拒絕啊!」吳彪沒好氣的瞥了其一眼!
「……」眾人。
這也叫小事嘛?
朽木露琪亞的臉色一黑,突然覺得自家大哥的名譽被毀了……尤其她還發現戀次這個混蛋,竟然還一臉沉吟之色,眼中盡皆都是掙扎之意!
「不!」
過了半響,阿散井戀次狠狠地一咬牙,仿佛下了莫大的決心一般,無比堅定的道:「就算是隊長……也絕對不能任他玩弄!」
雖然不知道朽木白哉聽到這話會作何反應,但場中朽木白哉的妹妹直接爆了!
「給我去死吧,你這無恥之徒!」
朽木露琪亞直接狠狠的一腳將阿散井戀次踹到在地,並且用力的在其後腦勺碾了碾,滿臉兇惡的罵道:「混蛋,在給白哉大哥抹黑,我就殺了你!」
「等等啊!」
黑崎一護急忙擺了擺手:「彪哥所說的弄是治療啊,昨天他受了點傷,所以我老爸給他治療一下而已……」最終還是黑崎一護站了出來。
雖然自家老爸已經沒有了什麼名譽可言,但也不能丟人丟到尸魂界去啊!
眾人聞言除了朽木露琪亞、松本亂菊、還有日番谷冬獅郎以外。其他的斑目一角幾人盡皆鬆了一口……顯然他們剛剛也在考慮,如果自家隊長真的提出了那種『小事』他們該作何反應……
「隊長哦!」松本亂菊一臉曖昧的湊到日番谷冬獅郎身邊,開始了日常調戲正太:「如果你要求的話,我……」
「再繼續說下去,我就殺了你!」日番谷冬獅郎直接黑着臉打斷了亂菊這無比曖昧的話語,隨即轉過頭看着吳彪冷聲道:「我和你之間還有一筆賬要算,等藍染一事結束你我再做清算!」
眾人聞言愣了一下,隨即除了一護以外,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恍然之色,明白日番谷隊長所說的恩怨,是因為他的青梅竹馬雛森桃!
「哪來的小屁孩,彪哥不打未成年的!」吳彪一臉不屑的道。
眾人聞言盡皆忍不住暗笑,確實如果以現世的眼光來看,日番谷隊長現在也就十二三歲,還是上小學的年紀……
「你說什麼?」日番谷冬獅郎臉上浮現出怒色,剎那間房間的溫度極降,在夏日中呼出的氣竟是呈現出了哈氣!
吳彪毫不在意的撇了撇嘴,這種程度的寒氣對人類狀態的一護都造不成什麼損傷,更別說是他了。
「小屁孩,是不是身上某個部位突然長出了黑漆漆的毛了,所以驚慌害怕,卻又不知道該找誰傾訴。所以為了掩飾看誰都不順眼,其實內心則是不安到了極點,沒事,跟彪哥說……」
吳彪咧嘴嘿嘿一笑:「雖然我也懶得聽,更懶得跟你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解釋!」
「……」眾人臉龐皆是一抽。
至於日番谷冬獅郎則是直接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綠色義魂丸,黑着臉就往嘴裏送。好在一邊的松本亂菊和綾瀨川躬親眼疾手快,直接將其從窗戶那裏拽到床上按住。
不然……一護家大概也會就此而不存在了!
「放開我,我絕對要殺了他,我以十番隊隊長名義命令你們,放開我!!!」
黑崎一護嘴角一陣抽搐:「彪哥,你少說兩句吧……」對於彪哥那堪稱頂級的嘲諷光環,他可謂是深有體會,凡是正式場合……彪哥都屬於那種謝絕入內的類型!
「本來就是嘛,毛沒長齊,頭髮反而白了,他這麼明顯是擼多了,所以身體虛了!」
日番谷冬獅郎的臉已經不是黑了,都被吳彪給氣紫了,暴怒之下,他直接吼出了一句極為霸氣的話語!
「給我放開,擋我者死!!!」
當然……松本亂菊他們是不可能放開了,破面沒來自己人先打上了,回去總隊長絕對會嚴懲他們的!
吳彪沒有說話,不過……他還不如說話的,因為這貨正以一副爹看兒子胡鬧的表情看着日番谷冬獅郎……
「擋我者死…擋我者死,擋我者死,擋我者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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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加起來一萬零六百字,距離我昨天說的一萬一僅差400哈,可不要說筱蛟沒補……又更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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