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餓……」相比起小伊畫與木刈張牙舞爪,劍拔弩張,白然明顯安靜多了,此刻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輕輕扯了扯看好戲的蘇妖嫵,琥珀色的眸子眨巴眨巴,可憐巴巴道。
蘇妖嫵轉眼就瞧見白然淚眼汪汪的琥珀色眸子,她怎麼受得了他這個樣子,頓時心軟的一塌糊塗,白然這簡直就是萌物啊!
立馬彎腰將不重的白然抱起來,輕柔道,「餓了?娘親馬上叫人給你們準備吃的。」
正在敵對的小伊畫和木刈瞥見這一幕,相對一眼,閃過同樣的危機感。
失寵了!!!!
「娘親……」
「姐姐……」
蘇妖嫵低眸,頓時撞進兩雙可憐巴巴的眼睛裏,看了看死死懷中死死抱着自己的白然,又看了看小爪子扯着自己衣衫的小伊畫和木刈,真是哭笑不得。
小伊畫還狠狠瞪了瞪白然,好你個小白,還以為你天然呆呢,原來是等着她跟木刈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奸詐小人,這才是真正的奸詐小人!
但是白然不懂小伊畫的意思,依然懵懂地環抱着蘇妖嫵的脖子,絲毫不在意小伊畫和木刈雙雙敵視的眼神,可憐兮兮道,「娘親,餓……」
小伊畫氣得牙痒痒,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娘親本來是她一個人的,後來有了個小白跟她搶就算了,現在又出來個什麼木刈,啊啊啊啊,真討厭!!!這些人是在職太討厭了!!!
相比起蘇妖嫵這邊的其樂融融,南宮雪剎那邊明顯清冷了許多。
南宮雪剎回來後就一直坐在案幾之後,卻是如坐針氈,怎麼樣都不舒服,他越想木刈那個眼神就越覺得不對勁兒,再聯繫這些天蘇妖嫵對他的態度,南宮雪剎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腦子一閃而過,但是實在是溜得太快了,他沒抓住,或者說是他不敢抓住。
思來想去覺得自己還是保險些比較好,南宮雪剎套上衣架掛着的黑色披風,趁着夜色飛快出了寢殿,沒有驚動一個人。
再次來到封印池,卻是時隔一千年,他以為他再也不會踏足這裏,他以為自己有足夠的信心,卻沒想到他還是來了。
深吸一口氣,南宮雪剎毫不猶豫跳進了封印池。
封印之內的魔主剎看着南宮雪剎,有些意外,「你不是說不會再來找本座了嗎?」
南宮雪剎傲然而立,即便面對的是天地第一魔他也絲毫不見膽寒,「我來,是想問你,我的靈魂有可能從冷天絕身體抽離出來嗎?」
「你覺得呢?」魔主剎頓時覺得有意思了,反問道。
南宮雪剎也會有怕的時候,女人啊,真是紅顏禍水。
「這本就不是你的身體,強行入住已經是逆天而行了。」
魔主剎一句話讓南宮雪剎的心更懸了,這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不是嗎?
「你當初怎麼不說?」
想到之前魔主剎的隱瞞,南宮雪剎不禁有些惱火。
「你也沒問吶?」魔主剎笑了。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接近南宮雪剎,故意勾起他內心深處對蘇妖嫵的渴望,故意激起他對冷天絕的嫉妒,這陰暗的一方面一旦被發掘出來,只會無盡的擴大,慢慢地將原本的自己吞噬,即便高貴聖潔如雪蓮的南宮雪剎也不例外,他最大的缺點就是對蘇妖嫵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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