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南宮雪剎也是傲氣的,根本不把攔住他的赤慕玉痕放在眼裏。
「憑什麼讓開?我告訴你,今日有我赤慕在,你休想靠近我們君上!」赤慕長這麼大除了冷天絕就沒怕過誰,即便是南宮雪剎有如何?
「再不讓開就別怪我不客氣。」南宮雪剎清冷的眼眸寒光乍現,他不介意活動活動筋骨,畢竟很久沒動手了。
「喲呵!想打架?爺奉陪!」赤慕聞言不屑的笑了笑,活動着手腕兒,發出「嘎吱嘎吱」的關節磨動的聲音。
說話間,赤慕出其不意,當即一拳向着南宮雪剎揮過去。
他早看這南宮雪剎不順眼了,正好趁着今天揍他一頓。
南宮雪剎當然不是軟柿子任人捏的,頭迅速一歪,躲開赤慕的攻擊,立刻發起反攻。
千年前,南宮雪剎身為神帝之子,武力不可謂不深厚,後來墮了魔,功力也並沒有削弱,經過了千年,他的武力只精不減,赤慕一個人不是對手,思慮至此,玉痕想也沒想,也加入了戰鬥。
飛雪因着三人的戰鬥濺起一片,頓時迷了眼。
可是即便這邊打得熱火朝天似乎也絲毫沒有波及到冷天絕,他還是一動不動,深沉如古潭的眸子始終如一地注視着那一座美輪美奐的冰宮,從他的眼睛裏看不出任何情緒。
直到南宮雪剎一拳打在赤慕身上,他似乎還覺得不夠,強大的罡風直衝赤慕面門,這是要置他於死地的節奏,玉痕大驚,「赤慕!」
卻在這時,一雙手從後甩開赤慕,一掌對上南宮雪剎的罡風,威力之大,震起飛雪漫天。白色的雪簌簌落下,像是一隻只小小的精靈,兩個男人在雪中相對而立,一玄衣霸氣,一白衣聖潔。
赤慕穩穩落地,玉痕趕緊來到他身邊,兩人默默退至冷天絕身後,神色戒備地盯着南宮雪剎。
沒想到南宮雪剎這麼狠,竟然想置赤慕於死地,赤慕即便動手,也僅僅是替自家君上氣不過,想要教訓教訓南宮雪剎而已,卻從來沒有殺害之心。
南宮雪剎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正在對峙期間,還是南宮雪剎先開口說話了,「冷天絕,人貴有自知之明,真不知道你死死抓着不屬於你的身份有什麼意思,你終究成不了嫵心中的那個他,你只是個替代品而已。」
聽着南宮雪剎毫不掩飾的嘲諷,冷天絕袖中的雙拳越來越緊,越來越緊,但卻並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
「你若是還有點良心,就趕緊自刎於冥帝冰棺前,也能讓嫵跟她心中的人幸福生活下去。」
「還有你們兩個蠢蛋,你們死命護着的這個人壓根兒不是你們的冥帝可知道?他只是嫵為了救冥帝而塑造的犧牲品而已。」南宮雪剎轉而衝着赤慕玉痕冷笑道。
什麼?
什麼犧牲品?
赤慕玉痕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中瞥見了震驚。
如果說之前他們還不是很了解局勢的話,現在他們算是徹底明白了。
可,若是面前這個人不是君上的話,那為何能夠引出陰陽之眼?為何能夠催動曼珠沙華?為何能夠自動回到冥界?
但,冰棺中的人又是怎麼回事?天地間只有一個冥帝,身軀也只能有一個。
現在這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赤慕玉痕表示自己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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