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夜闌自然是知道他們心裏很是不滿他,雖然總覺得他們的敵意跟風輕一樣來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並不在意。
而風輕盯着容夜闌看了許久,神色有些許複雜道,「魏王和寧王之間的事情是你乾的?」
語句雖是詢問,但卻絲毫沒有詢問的意味,滿滿都是肯定。
一開始聽到蒙伯說她就在想是不是容夜闌做的,當時並不很確定,直到今天見到他,她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證實。
蒙伯常爍心中同時一驚,容夜闌背地裏竟做了這麼多事嗎?
容夜闌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風輕,不否認也不承認。
風輕冷笑,「不管你跟他做了什麼交易,最後再警告你一遍,我的事不用你管,今後不要再跟他們來往。」
依照魏王的性子,容夜闌能夠得到他的信任挑起他與寧王之間的矛盾,應該也是付出了相應代價的吧。
既然已經決心劃清界限,那還是斷的乾淨些的好。
可容夜闌不知怎的,從風輕的話中聽到了關切,不禁脫口而出,「輕輕,你是在擔心我麼?」
「呵呵,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關心你?你恐怕是想多了,我們非親非故,你卻肆意插手我的事情,讓我覺得很煩!」風輕臉上毫不掩飾的是諷刺與嘲弄,冷冷說完並不管容夜闌的神情變化便大步離開。
明明心裏是因為擔心容夜闌,可說出來的話卻非得這般傷人。
蒙伯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容夜闌,急急追着風輕而去。
容夜闌的心其實早已經被風輕的冷言冷語傷得遍體鱗傷了,那顆已經支離破碎的心已經對風輕的話有些承受能力了,但每一次聽到風輕那樣的話還是覺得心痛難耐。
容夜闌自嘲一笑:原來說不痛,只是自己騙自己的蒼白謊言罷了。
「我特麼真想一劍殺了你!」常爍並未跟隨蒙伯離開,而是走近容夜闌,一字一字道。
若不是容夜闌,風輕怎會一個人承受那麼多?
容夜闌抬眸,冷冽地看着同樣冷眸的常爍,「你以為我對你有多待見麼?」
對風輕,他可以卑微,可以低頭,甚至可以把自己踩到泥土裏,但是對別人,容夜闌有自己不變的驕傲與堅定。
常爍冷眉瞥了一眼容夜闌,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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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蘇妖嫵跟冷天絕前來找風輕,正好撞上往宮外走的十八妖王,兩方人馬面對面錯身而過。
魏王回頭看了看攜手而過的兩人,眉頭緊緊擰起,滄桑的臉上有些困惑不解。
他始終覺得這兩個人給他的感覺很是震懾,說不出來為什麼,就是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罷了。
尤其是那絕色的男子冷冷瞥向他的時候,讓他的內心不由自主地打顫,這種從外到內,從身體到靈魂令人害怕的感覺,自他出生以來唯有一次感受過,那就是那個令六界膽顫的冥帝才能給人的感覺。
冥帝!!!
腦中划過一個大膽的猜測,魏王豁然瞪大眼睛,那個強大的存在已經灰飛煙滅了,真的有可能歸來嗎?
可是傳聞公主殿下並不常與人親近,除了千年前的魔界公主,而今卻與這個蘇妖嫵此般親近。
若真的是魔界公主和冥帝,必然是會幫風輕的,那……他的計劃……
不行,他期待了這麼久,絕對不允許出丁點兒差錯!
雙目中豁然爆發一道狠光: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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