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奢香他們說完,陳歌和小狐各自帶了一隊人,小心的向着兩側潛伏過去。
看到陳歌他們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奢香的臉色也是沉重了起來。
她站起身子,然後像是離弦的弓箭一樣,直接從灌林當中沖了出去。
砰!
奢香的身影剛剛衝出去,一道輕響便是響了起來。
所有人心裏都是一驚。
這裏果然有人埋伏。
泛着殺氣呃呃呃子彈幾乎是貼着奢香的耳朵划過。
砰!
奢香整個人一撲,淹沒在草叢當中。
兩側的陳歌和小狐都注意着奢香的一舉一動。
聽着耳畔的那一聲輕響,陳歌的目光突然鎖定前面隱沒在草叢當中的一個土包。
「看到你了!」
陳歌心裡冷笑一聲,然後示意身後的人不要動,他慢慢的摸了過去。
只見一個人影,整個身子都埋在了土裏,前面的槍管也被草包裹着。
這人的隱藏的技巧很是完美,就算是路過不仔細看的話,也根本發現不了。
而且。這個人甚至連呼吸都隱藏的很好。就算是陳歌,都忍不住暗暗點頭。
剛才開槍的那人就是他,不過就在他準備尋找剛剛的奢香的時候,突然一股寒氣襲滿他的全身。
他剛要站起身子大喊出聲,一股劇痛從背部傳來。
他張着嘴。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此時此刻,陳歌整個人半跪在這個人的身上。
那把匕首深深地插在泥土裏。
淡淡的猩紅逐漸的以匕首為中心,染紅了周圍的泥土。
「一個解決!」陳歌心裏淡淡的嘀咕一聲。
一系列的動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另一邊。
奢香整個人仰面看着天空。
她伸出手摸了摸耳朵,手指上沾了一點點的血液。
「還真是狠啊!」
奢香冷着臉,嘴裏嘀咕了一句,然後慢慢的抬起頭,透着草叢的縫隙向着外面看去。
嗖!
在奢香的身子從草叢中出來以後,陳歌頓時聽到身邊不遠出傳開了一聲極小的聲音。
那並不是開槍聲。應該是身子碰到雜草的聲音。
陳歌見狀,瞬間摸了過去,在那人剛要開槍的時候,陳歌的匕首再次刺進了他的後背之中。
不過雖然這樣,但是空氣當中,還是響起了一道輕響,陳歌臉色一沉。
眼睛透着草叢的縫隙看向對面。
在那聲輕響響起的時候,奢香的身影已經隱沒在一個土坑當中。
「對面的人嘛?」陳歌心裏輕聲的喃喃道。
……
一時間,幾人之間相互配合,五分鐘之後,奢香的身影已經來到了那兩個帳篷當中。
而陳歌和小狐也把兩邊的隱藏的人解決掉了。
那些屍體,交給其他人在處理,而他們幾個人也是來到帳篷的裏面,仔細看着。
「他們應該是事先知道我們的行動計劃,把東西都帶走了。」
看着明顯是仔細整理過得帳篷,奢香搖頭說道。
小狐還不信的把兩個帳篷翻了好幾遍,但是最後什麼也沒找到。
「你沒事吧?」看着一臉鬱悶的奢香,陳歌忍不住問道。
此時的奢香看起來也是有些狼狽,尤其是臉上,有着絲絲的血跡。
「沒事!」奢香搖了搖頭,然後向着外面走來。
剛出來,還沒眾人收拾好,突然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從一次邊的叢林裏傳了出來。
「那是……」
奢香他們心裏頓時一驚,還以為又是僱傭兵的人,一個個紛紛拿起武器,對着對着對面的樹林。
「不用緊張,是貪狼他們。」一邊的陳歌,突然出聲笑道。
而在陳歌的話音落下,數道人影也從灌木當中走了出來,領頭的正是貪狼。
奢香小狐他們頓時鬆了一口氣,紛紛把手裏的武器放了下來。
「你們這邊的情況怎麼樣?」貪狼臉色陰沉的開門見山的問道。
奢香聞言搖了搖頭,「他們早就離開了,而且他們似乎是事先知道了我們的行動一樣,早就再次埋伏。」
這時候在奢香身後的小狐,突然問道:「隊長,老虎那?」
而在小狐的話說完,包括陳歌在內的眾人才發現。
原本跟着貪狼一伙人的老虎,此時竟然不見了蹤影。
而在小狐的話說完,貪狼那古井無波的臉上,逐漸的流露出一絲悲痛之色。
在他身後的馬恆見狀,忍不住輕聲說道:
「我們那邊和你們差不多,也是遭受到了對方的偷襲,而且是早有預謀的偷襲,老虎不幸被流彈擊傷,墜落了一側的斷崖致之下!」
「你說什麼?」小狐聞言,臉上頓時流露出濃濃的戾氣,他上前一步,緊緊的抓着馬恆的肩膀,臉色猙獰的質問道。
「老虎死了!」馬恆見狀,搖了搖頭,嘴裏淡淡的說出了這四個字。
「這不可能?那老傢伙比我厲害得多,他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死了。」
小狐嘴裏不斷的嘀咕着,「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小狐!」
突然,一邊的貪狼大喝一聲,眼睛盯着小狐,嘴裏一字一頓的說道:
「老虎是死了,我們親眼看見他中了數槍,最後墜入深不見底的山崖當中!」
奢香一張冷艷的臉龐上,也是被慘白取代,他們四個人只見情義深重,那種感情其他人都無法理解的。
陳歌握着匕首的手掌也是忍不住緊了起來。
小狐整個人跪在地上,雙手抱頭,大聲的哭着,奢香怔怔的望着小狐,久久不語。
一時間,眾人都沉默在悲痛當中。
貪狼見狀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把陳歌叫到了一邊。
「你有什麼想法?」
貪狼把臉上的情緒隱藏,忍不住問道。
陳歌眼睛盯着貪狼,」你相信我嗎?」
貪狼見狀,重重的點了點頭,嘴裏凝重的說道:
「你是韓教官帶來的,那便是說明你沒什麼問題,要不然的話,依照他的性格,是不可能讓你參加到我們這次行動中的,而且昨天和剛才不是你的話,奢香這一隊的人恐怕要死傷慘重。」
陳歌點了點頭,隨後他看了一眼在遠處原地休息的那一行人,陳歌輕聲說道: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這一隊的人,我都仔細的觀察過了,並沒有什麼問題。」
貪狼聞言,眉頭緊鎖,一雙幽黑的眼神當中,不知在想些什麼,最後他張嘴說道:
「其實……我心裏有些懷疑馬恆!」
「馬恆?」陳歌順着貪狼的目光望去,此時,馬恆正在人群當中穿梭着,慰問着那些受傷的傷員,時不時的出聲關心幾句。
「有什麼根據嗎?」
貪狼聽到陳歌的話,嘴裏凝聲的說道:「咱們這些行動是絕密的,除了當事人之外,其他人是根本不知道的。所以除了咱們幾個人之外,就只有馬恆他們這一伙人。」
「而且在咱們來這裏之前,當地的部隊在山腳周圍對敵人掃蕩過,所以那些僱傭兵是不可能在山腳打探咱們的一舉一動的。」
「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從我們進來這裏之後,我們的一舉一動便是被對方給打探清楚了。」
「除了馬恆或者說馬恆他們一行人,我實在是想不出是誰?」
聽完貪狼的話,陳歌的臉上也是一臉的沉思。
不得不說,貪狼的分析很有道理,「即使是這樣,但是還咱們沒有任何的證據,現在任務沒有完成,我們不能內訌。」
「任務嗎?」
貪狼皺着眉頭說道:「這山之大,我們怎麼去找他們那一行人?」
陳歌聞言看了看身後的帳篷,隨後眼睛看向他們來的時候的方向說道:
「我們原路返回!我想那是他們最可能選擇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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