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歌說完,趙仁便是在電話的另一頭說道:
「今天晚上,咱們在天涯酒吧見一面吧。」
陳歌聞言哦了一聲,對於趙仁能夠主動的找上他,陳歌倒是沒有任何的意外。
因為陳歌的心裏很是清楚。趙仁能夠在秦氏企業混到如今這個地步,一定不會輕易的被人威脅的,也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好啊,我們晚上不見不散。」陳歌笑呵呵的放下電話,心裏閃過一絲的冷意。
陳歌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今天晚上,就讓這趙仁,徹底的臣服於他。
……
傍晚來臨,也許是因為昨天下過雨的緣故,當太陽落下之後,竟然有着絲絲的涼意。
街道上的行人也少了很多。
等到陳歌到了天涯酒吧的時候,便是看到趙仁正站在門口張望着。
而在他的身後,也站着四個身着打扮一看就不是善茬的青年。
趙仁對那幾個青年的態度很好,相互之間時不時的交流着。
「趙仁,你這是要和我談談嗎?我怎麼感覺像是要找我的麻煩啊?」
陳歌來到趙仁的身邊,輕聲的笑了笑。
看到陳歌過來,趙仁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的陰狠,「陳歌,現在立刻把我的那東西還給我,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否則的話,今天我就在這裏讓你痛不欲生。」
陳歌背着雙手,眼睛好笑的看了看在趙仁身邊的那幾個人,「你的意思是……他們幾個人就可以讓我痛不欲生了?」
「怎么小子,你這是瞧不起我們哥幾個是嘛?」
那五個青年當中,一個叫兵子的走了出來,嘴裏叼着一根煙,囂張的看着陳歌說道。
陳歌聞言很是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沒錯,我還真的就是瞧不起你們。」
「你……」兵子臉色頓時一怒,直接把手裏的煙頭扔了出去。
趙仁見狀,心裏暗喜,這兵子可是他在這海市認識的一個很是能打的一個人。
其實趙仁他也調查過陳歌,知道陳歌似乎會一些武功,能打架。
雖然他的心裏對於兵子這傢伙很是自信,但是作為生意人,最是能以防萬一,所以他才把這地點選在了這天涯酒吧。
因為兵子是天涯酒吧的人,一旦兵子動起手來,那天涯酒吧的人也不會坐視不理。
那樣的話,他就可以達到借刀殺人的目的了。
這也算是報了陳歌,拿走他的東西的一箭之仇了。
看着趙仁那一臉陰笑的樣子,陳歌心裏也是把他的想法猜的七七八八。
「小子,我告訴你,這些年來,你這樣年紀的人,被我打殘的,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了,如果識相的話,趕緊跟趙經理陪個不是,然後對你剛剛對我們出言不遜道個歉,也許我還能手下留情。」
兵子活動了一下手腳,一臉不屑的向着陳歌走去。
「讓我給你們道歉?」陳歌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嘴裏不斷的笑着。
「給你們道歉賠不是,你們還不配。」陳歌不屑的冷笑一聲。
「臥槽,嘴還挺硬!」在兵子身後的那三人頓時撲哧一笑,「兵哥,你先別動手,就這麼個小嘍囉,我們就可以解決了。」
說完,那青年帶着其他兩人,直接對着陳歌走了過來。
「小子,我告訴你……」
砰!
青年話還沒說完,整個人直接在兵子震驚的目光中,從兵子的身邊,向着他的身後飛了出去。
「臥槽!」兵子忍不住罵了一句。
但是他還沒說完,又是一道沉重的聲音響起。
砰!
又是一個人影從兵子的身邊飛了出去。
「我尼瑪!」兵子瞪大了雙眼。
砰!
又是一個身影,在兵子的眼前飛過。
隨後,兵子便是看見,陳歌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那是一張平靜到了極致的臉龐,臉上充滿了冷意。
「你說,我應不應該道歉?」陳歌淡淡的問道。
「你……」
啪!
兵子話還沒說完,陳歌直接抬起手,對着兵子就是一巴掌。
一巴掌直接給兵子打懵逼了,身子僵在那裏,動都不敢動。
「我應不應該道歉?」陳歌再次問道。
「你……」
兵子依然只是說出了一個字,隨後便是看見一個巴掌在眼前放大。
啪!
兵子一臉的臥槽,你這問我話也得給我說話的機會啊。
「我問你話那,你說我應不應該道歉啊?」陳歌眼睛盯着兵子,嘴裏再次問道。
兵子這次什麼也沒沒說,只是可憐巴巴的看着陳歌,他的臉已經腫了起來。
「你……」
啪!
又是一巴掌!
兵子眼睛都紅了,咬着嘴唇看着陳歌,頗有一種,你在打我一巴掌,我就哭給你看的架勢。
但是陳歌根本不放在眼裏,再次舉起身邊的那隻手。
慢慢的在兵子的目光當中放大。
兵子見狀立馬慌了起來。
不過就在這時,在門口,一個青年男子走了出來,沉聲的說道:
「是什麼人在這裏鬧事?」
兵子想要回過頭去,不過對上陳歌的目光,頓時沒了膽氣,只是怔怔的站在那裏。
不過一邊已經蒙蔽的趙仁,立馬緩過神來,直接跑到阿彪的跟前,大聲的說道:
「彪哥,就是這個人,就是他打了兵子還有那幾個兄弟。」
阿彪聞言臉色頓時一沉,不過他所站的這個位置,只能看到兵子的背影,並不能看到在兵子身前的那個人是誰。
「兄弟,你是哪裏的,在我們……」阿彪一邊走過去,一邊說到。
不過話還沒說完,他便是看到了陳歌那平淡至極的臉龐。
他心裏頓時一哆嗦,臉上的陰沉,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恭敬。
他心裏可是記得很清楚,舒雅已經給他說了,要和陳歌交好。
「陳……陳大哥?你怎麼來了?」
陳大哥?
這特媽是怎麼一回事?
兵子傻了。
那幾個被陳歌踹到在地上的男子呆了。
一邊的趙仁直接煞筆了。
兵子最是感同身受,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阿彪在這天涯酒吧的地位,也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天涯酒吧在這海市的地位。
陳歌淡淡的看了阿彪一眼,然後便是再次看向兵子,嘴裏淡聲道;
「你還沒有回答我那,我應不應該道歉啊?」兵子聞言,眼看着陳歌的手再次舉了起來,他立馬說道:
「不應該,不應該,您沒錯,是我們錯了。」兵子焦急的說道。
陳歌聞言止住他的手,然後對着兵子說道:
「不過不管怎樣,今天你這打也不能白挨呀,你說你應該把這氣撒到誰的身上那?」
陳歌的話說完,兵子短暫的一愣神,隨後他立馬轉過身,看向在他身後的趙仁。
「趙仁,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說完,也不管臉上的痛苦,直接對着趙仁沖了過去。
啊啊啊!
一時間,趙仁的慘叫聲,連綿不絕。
過了幾分鐘,陳歌看到趙仁馬上就要昏過去的時候,他便是出聲阻止道:
「好了,把他給我留口氣,我還有事情要和他說那。」
兵子聞言,連忙止住自己的動作,然後和幾個人把趙仁架了起來。
陳歌見長,便是對阿彪說道:
「幫我找一安靜點的包房吧。」
阿彪聞言趕緊笑着點了點頭,然後便是在前面帶路。
等來到一個包房之後,陳歌剛剛坐下,便是看到舒雅穿着一件黑色的長裙走了進來。
「陳小哥來了我這天涯酒吧,怎麼也不和我大聲招呼啊,我也好專門迎接,給你準備個上好的包房啊。」
一邊的胖子應到舒雅的話後,再也忍住心裏的驚恐,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面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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