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鑫的臉色微微的有些變化,但是隨後他便是不屑的笑了起來。
「呵呵,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人打了,難道還有理了不成?」
呂鑫心裏很是有底氣,他剛剛的想法就是,想要這男子把酒水灑在王雨柔的身上。
而他也知道,憑藉陳歌的手段,是不可能讓那紅酒灑在王雨柔的身上的。
所以男子正好可以藉此機會,就直接摔倒在地,把自己弄得悽慘點。
那樣下去,他就可以趁機站出來,來指責陳歌今天是專門來鬧事的。
「就是,在這樣的場合下打人,你簡直太過分了!」
「誰說不是那?今天可是張家和吳家訂婚的日子,這小子竟然在這裏鬧這麼一出!」
「這裏還有這麼多人在那,這要是不給出個說法的話,這張吳的臉,往哪裏放啊。」
……
在呂鑫的話說完,頓時整個大廳當中也有人響應了起來。
紛紛的指責陳歌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
張浩天和吳毅的臉色也是十分的陰沉。
在這裏可是有這麼多的人在看着那,這無疑是狠狠地打了他們的臉。
尤其是吳毅,他看了一眼陳歌,然後沉着臉,冷聲的說道:
「陳歌,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和昊兒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今天,是我們吳家和張家大喜的日子,可容不得你有一絲的放肆。」
陳歌當着這麼多的人的面,鬧這麼一場的話,那完全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陳歌,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完美的解釋。」在吳毅的話說完,張浩天的臉色也是一沉。
兩個人的紛紛表態,讓整個大廳當中都瀰漫着一股凝重的色彩。
「剛剛根本不是你們說的那樣,是這個人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和陳歌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
王雨柔立馬走上前來,沉聲的說道。
胖子也走到陳歌的身邊,冷着臉輕聲的在陳歌的耳邊說道:
「怎麼樣,咱們要不要干他一下子,老子活這麼久還沒在這樣的場合當中鬧過那?」
胖子的話當中甚至還帶着絲絲的興奮。
陳歌沒好氣的看了胖子一眼,說道:
「你這傢伙能不能動點腦子!」
罵完胖子陳歌淡淡的看了周圍的人群一眼,然後指着地上的那個被摔碎的杯子說道。
「今年能夠來這裏的人,大多都是有頭有臉的,像這樣的高等的場合,想必大家已經經歷過許多。而像是喝紅酒敬酒,大家也一定經常做這樣的事情。」
說話的時候,陳歌指着那個手捂着鼻子的青年輕聲的說道:
「但是大家看着地上的紅酒,明明是裝滿整整一杯的量,我想問問剛剛說話的呂少爺。如果這男子要是真的仰慕王雨柔的話,那難道連着喝和紅酒的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嗎?」
呂鑫聞言臉色頓時一沉,這個時候那捂着鼻子的男子立馬辯解的說道:
「就算是像你剛剛說的那樣,那你也不能打我啊,我看你就是純屬搗亂。」
「哦是嘛?」陳歌眼睛眯起,臉上出現一絲危險的笑容。
「我在給你一個機會,現在立刻把真相說出來,我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
陳歌淡淡的說道。
那男子頓時一愣神,隨後眼睛不可察覺的掃了呂鑫一眼,看到呂鑫之後,他的心裏也有了些底氣。
所以當下直接大聲的說道:
「沒有什麼其他的真相,你打我那就是真相,你鬧事那就是事實。」
陳歌聞言向着男子走了一步。
一邊的呂鑫見狀頓時冷笑一聲:
「怎麼陳歌想要動手嗎?這裏這麼多人,你要是動手的話,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他還不值得我動手。」
陳歌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陳歌的眼睛望向那男子。
心神一動,頓時一股精神力從陳歌的眼神當中射向男子的雙眼。
頓時,男子臉上的表情逐漸的僵硬,隨後雙眼當中閃過一絲的迷茫。
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沒有一絲的精氣神,像是要睡着了一樣。
看着男子的樣子,陳歌很是滿意,這還是他重生之後,第一次使用這催眠之術。
「現在把事情簡單的說一說吧。」
所有人都被陳歌這話弄得一愣神。
這是什麼意思?
然而還沒等他們反映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男子突然輕輕的出聲說道:
「好!」
「剛剛其實是我主動摔倒的,和陳歌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
張浩天等人對視一眼,剛剛還好好的。
這怎麼突然就改口了。
胖子和王雨柔見狀好奇的望着陳歌,剛剛一定是陳歌做了什麼事情。
呂鑫聞言心裏突然升起一絲的不好的預感。
那男子繼續說道:
「我不是來找王雨柔敬酒的,我是想要把那酒水灑在她的身上。」
「你……」王雨柔頓時氣急,手指指着男子,陳歌聞言,伸出手拉了拉王雨柔的胳膊。
陳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嘴裏淡淡的問道:
「那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在陳歌說完,頓時在場的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呂鑫心裏暗叫了一聲不好,身子忍不住上前。
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傢伙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但是他很清楚,如果真的讓這男子的把話說了出來,那今天的事情可就麻煩了。
「呵呵,怎麼呂少爺,走的這麼近幹嘛?難道是聽不清那他說話嗎?那我就讓他再大點聲就好了。」
陳歌伸出一隻手,把呂鑫給攔了下來。
同時猛然提高聲音。
「是誰讓你做的,大聲的說出來,讓呂少爺,讓張書記他們聽的仔細了。」
男子臉色依然平靜,雙眼迷茫,聽到陳歌的話後,便是張嘴。
「是呂……」
「好了,不要說了,今天這事情我就當做沒發生,都散去吧。」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張浩天突然在一邊沉聲的打斷道。
說完,張浩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陳歌。
那樣子分明就是在勸陳歌,做人做事留一線。
他和呂鑫的想法差不多,同樣不知道,這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突然變了。
但是現在已經不是在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了。
張浩天心裏清楚,一旦讓這男子把呂鑫的名字說出來。
這事情可就不好收場了。
因為,呂鑫的老爸呂博偉就在這!
雖然他們現在沒有過來,但是卻一直在注意着這的一切。
這要是讓人把呂鑫的所作所為給說出來。
那呂博偉的臉可就丟到家了。
陳歌看了一眼陰沉的看着自己的張浩天,他不屑的笑了笑,隨後眼睛盯着那男子,再次大聲的說道:
「到底是誰讓你做的。」說完陳歌的精神之力再次向着男子的眼睛射去。
男子臉色一變,湧現出絲絲的痛苦之色,然後大聲的說道:
「是呂鑫讓我乾的。」
「他說他要給陳歌一個教訓,他說他要讓陳歌成為眾矢之的。」
「他還說這樣做,不但最後能夠報復到陳歌,如果酒散在王雨柔的身上,也可以讓王雨柔尷尬的下不來台。」
陳歌聞言臉色頓時一沉,他倒是不在乎這些人怎麼針對他,怎麼陷害他。
但是他不能容忍這些人把目標放在他身邊的人的身上。
「在把那個名字說一遍!」陳歌盯着男子再次說道。
男子聞言臉上十分的痛苦,他雙手抱着腦袋。
「是呂鑫,就是呂鑫叫我這麼做的,他說如果我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就會對付我們家的人。」
「這……」
在場的眾人臉色大變,紛紛用震驚的目光在陳歌和呂鑫的身上的掃着。
張浩天和吳毅心裏也是一沉。
他們是知道的。
陳歌……完全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要呂鑫或者說呂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出醜。
不過陳歌並沒就此挺直,他走到那男子的跟前,慢慢的蹲下身子,然後輕笑的蠱惑道:
「呂鑫這麼利用你,那你想不想好好的報復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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