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連城殊輕嘲出聲。
「你這麼急着去見他,你知道他在什麼醫院,又怎麼進去嗎?」
「我」
經過連城殊這麼一提醒。
沐歡才發現,她是真的不知道顧西決現在是在哪個醫院。
是軍區那裏,還是另外的別的什麼醫院。
「連城哥哥,你知道,對嗎?」
沐歡期待的問道。
對上沐歡那雙水汪汪的眸子,連城殊怎麼拒絕得了。
「我知道,我也可以帶你去見他。」
「但是」
「但是什麼?」
沐歡追問。
連城殊頓了頓,才繼續道。
「歡,答應我,這次看到他沒事後,以後都不要再去見他了,好嗎?」
年僅二十四歲就當上帝國上將的男人,絕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沐歡這麼單純,呆在顧西決身邊,只怕會吃虧。
「連城哥哥」
沐歡心裏有些難受。
「你不,我也不會再見他的」
她都好不了了,怎麼還可能去見顧西決。
「記住你答應我的。」
連城殊深深的看了沐歡一眼,然後帶着沐歡上了車。
夜深人靜。
一排排路燈安靜的照耀着。
黑色轎車疾馳駛過街道。
醫院裏,燈火通明。
樓高級p病房外面,安安靜靜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連城殊帶着沐歡往前面走去。
看到安安靜靜的走廊,愈發的嘲諷。
帝國上將受了重傷在院治療,病房外面竟然不安排重兵把守?
這分明就是在裸的等着沐歡這隻單純的狐狸跳進去!
推開病房的門,
掛在滴架上的透明的液體,從輸液管里滴滴落。
連城殊邁開腳步走到了病床邊,躺在床上闔着雙眸的男人,驀地,就睜開了眼,看着連城殊,墨色的眸中迸射出冷光。
「沐歡呢?」
「沐歡是誰?我認識嗎?」
連城殊隨意拉開了病床邊上的椅子,坐下。
身後跟着兩個女保鏢,帶着帽子和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
一個穿着黑色制服,一個穿着白色制服,看起來就像是黑白雙煞。
顧西決的視線,掃過連城殊身後的兩位女保鏢,最後鎖定在穿白色制服的那位女保鏢身上,目光深邃。
「沐歡,我知道是你,既然來了,為什麼還要躲躲藏藏的?」
「顧將軍,只怕你是認錯了人吧?」
連城殊一臉悠閒的看着顧西決。
「我這裏,真沒有叫什麼沐歡的人,至於我身後這位穿白衣服的保鏢,也不叫沐歡,叫白。」
「呵,是嗎」
顧西決根本不信。
沐歡給她的感覺太強烈了。
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
顧西決徑直走到那穿白衣服的女保鏢面前,然後揭掉了她的帽子和墨鏡!
女保鏢動也不動,任由滿頭白髮散落而下,一張陌生的臉,呈現在顧西決面前。
女保鏢的眼瞳,是藍色的。
純粹的藍色,很好看,清澈明亮。
跟沐歡很像。
可,也不是沐歡
臉可能是假的。
但白髮不是假的,眼睛的顏色,也不是假的。
顧西決這分辨能力,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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