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雷聲也越來越響,銀之戒就像不知饜足的惡魔,在她的身上索取,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深入。
「唔……銀之戒……不可以……不能這樣……住手……」司徒槿被他瘋狂的熱吻誘惑得有點意亂情迷,但是當他的手掌要往下摸去的時候,她被嚇醒了,這摸下去還得了,她又開始劇烈地掙扎。
但是銀之戒像着魔了似的,執意要摸她。
他渾身發燙,全身的熱血都在着。
他不要再忍耐了,秀色可餐的美人兒就在他的懷裏,他不吃,還算是男的嗎?
「銀之戒,住手,我叫你住手……」他瘋了,被他欺負過無數次,但是從來沒有像今晚這樣驚心動魄。
一定是他體內的酒精在作祟,他的眼睛裏泛着野獸般兇狠的光芒,變得如此陌生,如此強勢。
司徒槿知道自己喊不住他了,只能用最後的一招,張開嘴巴,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
手臂上傳來的劇痛讓他悶哼了一聲,也讓他漸漸從混亂的獸性中慢慢平復過來。
他侵犯她的動作終於停止了,隨着閃電掠過,他們對上了彼此的眼睛。
司徒槿還咬着他的手臂,臉色蒼白,眼睛上方的傷痕因為劇烈的掙扎,又開始滲出了血絲。
她頭髮散亂,衣裳凌亂,很狼狽。
他剛才做了什麼?
銀之戒滿臉震驚地看着她,任由她咬着自己的手臂,一動不動。
司徒槿慢慢鬆開了嘴巴,眨巴着泛着霧氣的水眸,咬着下唇,虛弱的聲音透着堅強:「不愛我,就不碰我。」
愛對他來說,太沉重了。
從來沒有人教他什麼是愛,有的只是掠奪。
那賤女人,不擇手段,逼死他母親,搶走他的父親,還帶着一個孽種,霸佔了他的家。
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就不顧一切地掠奪,直到擁有。
這是他在那個賤女人身上學到的。
面對眼前這個漂亮的人兒,他分明就是想掠奪,想把她佔為己有的。
但是為什麼,每次到了關鍵時刻,看到那雙清澈中透着控訴的美眸,他卻又不忍心去掠奪呢?
反而一次又一次的幫她掩飾,保護她。
「銀之戒,你不愛我,你就別碰我。」見他看着自己,一瞬不瞬的,卻不吭一聲,司徒槿哽咽着重複。
「對不起。」銀之戒有點挫敗地翻身坐在一旁,伸手捂住了發燙的額頭,今晚的他,很不對勁。
司徒槿慢慢坐起來,挪動着屁股,離他遠遠的,咬着下唇,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一向以欺負她為樂趣的禽獸,居然會向着她道歉,不過,這三個字,並不會因此,讓她軟化的。
「我今晚喝多了,有點失控。」看到她刻意地遠離自己,銀之戒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司徒槿輕哼,她才不會相信他的鬼話,以前他欺負她的時候,也沒見他喝醉的。
外面的雨總算是漸漸停了,銀之戒背對着她,蹲在她的面前,淡淡地說:「上來,我背你去醫院處理傷口。」
「不……」司徒槿想也沒想,脫口而出地拒絕。
銀之戒眯眸,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一抹邪惡的警告:「別挑戰我的底線,否則我就把剛才沒完的事情做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7s 3.872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