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要進去,裏面真的有鬼……」司徒槿想拉住他,卻沒拉住,只能焦急地大吼,這傢伙膽子也太大了。
走廊里的燈閃了幾下又滅了,陰暗的看不清楚裏面的東西,司徒槿焦急地張望着。
「啊……」裏面突然傳來悽慘的叫聲,司徒槿嚇得心跳都差點停止了,壞了,壞了,銀之戒該不會是被鬼吃了吧。
不要……司徒槿驚嚇地咬住拳頭,正想沒義氣地跑掉,突然眼前一晃。
「啊……痛……痛死寶寶了……」一團黑漆漆的東西從走廊里飛跌了出來,撲倒在她的腳邊。
就是這團黑影老嚇她,司徒槿嚇得尖叫一聲,迅速跳開,滿臉驚恐地瞪着他:「你……你是什麼鬼?」
「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哎呦……痛……」那團黑漆漆的東西突然站了起來,向着她比出了一個蘭花指。
司徒槿定睛一眼,頓時愣住了:「貓貓,你幹嘛打扮成這樣,哦,我明白了,就是你,在走廊里裝神弄鬼的嚇唬我是不是?」司徒槿說着,揚起拳頭,用力往他的腦袋捶去。
貓貓慘叫着趕緊閃開,用仇視的眼神瞪着她:「我討厭你,你有什麼好,憑什麼,你跟戒少是同桌,你還跟他同一間宿舍,我就嚇你,怎麼了……」
「哎呀呀,你這該死的偽娘,你差點把我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你不道歉就算了還敢那麼囂張,難道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有仇不報是人渣,看棍。」叔可忍,嬸不可忍,貓貓這次真的激怒司徒槿了,他居然拿她最怕的東西來嚇她,不揍死他,怎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司徒槿說完,一手拿起了門前的一根木棍,用力向着貓貓就是一頓暴打。
「啊……不要打了……好痛……啊……痛……小祖宗……老祖宗……別打了……我錯了……對不起……我道歉可以了吧……啊……」貓貓伸手抱着腦袋,痛得他不斷哀叫,趕緊向着依在大門前的銀之戒求救,「戒少,救我,她瘋了,她要打死我,哎呦,好痛,戒少,救命啊……」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銀之戒抄手抱胸,俊冷的臉上露出一抹落井下石的諷刺冷笑,「活該。」
「讓你嚇我,我今晚非打死你不可,讓你裝神弄鬼嚇我,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被人嚇了。」特別是扮鬼嚇她,想起這幾晚被他嚇得不敢上洗手間,憋得幾乎爆膀胱的痛苦,司徒槿那一棍棍結實地打下去,一點都不留情。
「我錯了……不要再打我……我真的知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嚇你……饒過我吧……」貓貓手無縛雞之力,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抱着頭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挨打。
「住手。」突然一聲醞怒的大喝從背後傳來。
司徒槿停住了往下揮的木棍,回頭看去,只見在幽暗的燈光下,一雙孤傲冰冷的眸子正盯着自己,他很高,長着一張帥氣逼人,讓人過目的俊臉,她的心頓時漏跳了一拍,這學校怎麼好看的男生那麼多?
「社長救命。」貓貓一看來人,立即飛撲過去,躲在男生的背後,全身顫抖。
「銀之戒,你這是幾個意思?」男生把責怪的眸光落在銀之戒的身上,身為學生會會長,居然漠視學生鬥毆。
銀之戒深邃的黑眸里閃過譏諷的冷笑:「夏雨璽,你先問問他,他做了什麼,再決定要不要多管閒事。」
第 42 章 今晚非打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