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禽獸,又強吻她了,司徒槿滿臉驚嚇地瞪着他,迅速揚起手掌往他的俊臉上打去。
銀之戒就像有預知能力似的,眼尾沒揚一下,手掌卻快速地抓住她的手腕,反剪在她的身後,而他吻着她的嘴,絲毫沒有鬆開過。
他的動作居然那麼迅速,司徒槿眼底掠過一抹吃驚,不過她不是那麼容易認輸的,她迅速揚起長腿,向着他的胯下的重要部位踢過去,既然打不到他,讓他斷子絕孫也好。
這鬼居然對他耍陰招,不過她顯然太低估他了,銀之戒眸光微閃,就在她的長腿踢過來的時候,他迅速屈膝,把她想斷他子孫根的長腿壓在床前的梯子上,他的唇舌更加霸道邪肆地在她的嘴裏掠奪她的甜美。
這張喜歡吃黑巧克力的嘴,品嘗起來,是那麼柔軟,那麼甜,充滿了讓他沒法抗拒的誘惑。
「唔」手被他反剪在背後,逼得她往後面彎,胸向前挺起,和他結實的胸膛磨蹭,那一下一下的親密接觸,都讓她膽戰心驚,害怕被他發現她胸部的異樣。
不行,再這樣下去,她女生的身份肯定要曝光,司徒槿有氣急敗壞了,手腳被他禁錮,就連身子也被他親密地緊壓着,此刻只有嘴巴還能動了。
司徒槿來不及多想,心念一動,便張開牙齒,用力往他的舌尖咬下去。
銀之戒並沒有讓她得逞,就在她的牙齒咬下去的瞬間,他已經迅速地退開,眸光灼熱得如火焰,緊緊攫住她的眼神,勾唇,邪佞地:「這是給你冰袋的酬勞。」
司徒槿喘着不穩的氣息,手緊緊地攥住床邊的扶手,滿臉防備地瞪着他:「我沒讓你給我拿冰袋的,禽獸。」
「我高興。」銀之戒劍眉一挑,那語氣儘是霸道。
看着他那囂張的傲慢神情,司徒槿氣得幾乎把一口銀牙都咬碎了,她用力攥住拳頭,雙眸充滿怒火地瞪着他,他最好祈禱別有落在她手裏的那一天,否則,她一定會十倍奉還的。
「怎麼,不服氣,來單挑?」銀之戒饒有趣味地看着她鐵青的臉。
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她早就撲上去把他打得趴在地上跪地求饒,但是現在還不行,好女子能屈能伸,她忍,司徒槿收回陰狠的眸光,冷冷地:「我要午休。」完,便快速地爬到上鋪去,仿佛怕他又來找她麻煩似的。
「沒膽鬼。」銀之戒吐出一句譏諷,也上床休息了。
司徒槿坐在床上,突然感到有不對勁。
咦,怎麼回事,這床怎麼變得軟軟的,昨晚睡的時候還硬邦邦的,咯得她腰酸背痛,她伸手掀開床罩,發現下面居然鋪了一層柔軟的床墊,她頓時驚喜過望,她趕緊躺在床上,翻滾了幾下。
哇,這床墊真的太舒服了,沒想到這學校還挺會體貼學生的嘛,還給配床墊。
上鋪那鬼正在興奮地翻滾,看來她對這床墊很滿意,銀之戒唇角微勾,慢慢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