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回憶一下」
不得不說唐槍的威懾力還是存在較大的威懾力,很快就讓胖子思考起來。
「嗦嘎!」
唐槍沒有說話,手眾緊握秒表。
「你有一分鐘思考時間!」
「計時開始」
唐槍按下即使按鈕,似笑非笑的看着胖子。
胖子臉色慘白,嘴唇哆哆嗦嗦的,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時間過得飛快,一分鐘過去了。
「砰!」
胖子臉都扭曲了,事實的咬着牙,牙齦處都流出了鮮血,不過這一切和唐槍又有什麼關係呢?
看着胖子小腿上流血的彈孔,唐槍似是好意道:「再回憶一下?」
「好吧!我說」
胖子小聲嘀咕着什麼,唐槍慢慢湊過去。
叮!
猛然間,胖子臉上猙獰盡顯,一把匕首狠狠的扎了出去。
一把手槍輕鬆的抵住匕首,唐槍冷冷的笑道:「小子,你還嫩了點!」
砰砰
胖子的手腳都被唐槍打穿,而且他竟然還沒有死。
「感受一下被支配的恐懼吧,騷年!」
唐槍的左輪刃尖在胖子全身上下花開口子,抹上蜂蜜後塞到離這裏不願的花壇中。
為了達到更好效果,胖子被餵了禁言藥禁言三十小時,額頭還被貼了一張殭屍改良的靜符限制弱小敵人三十小時。
「你慢慢享受吧有時間再來看你!」
胖子眼神十分的驚恐,可是嘴巴動不了,身體更是僵硬異常,可惜他剛才偷襲了唐槍,這令唐槍十分生氣,不然也不會使用這種酷刑。
暫時偽裝了胖子周圍的痕跡,唐槍輕鬆的摘到了蘋果。
「童年的味道!」唐槍搖了搖頭,靜靜的拉進衣服坐在公園的椅子上思索。
與其說是思索,不如說在守株待兔,畢竟敵人在暗我在明,這種情況捅刀子可是真正的防不勝防。
唐槍正鬱悶着,卻突然來了一個賣花的婦人,衣衫破舊的她努力舉起籃子向靠在椅子上的唐槍兜售着一些不入流的劣等鮮花。
婦人頗有幾分姿色,唐槍心中卻來了萬分的興趣,畢竟這個婦人自稱「老身」。
這麼大冷天,人少本身就不正常,你一個婦道人家在這麼個明知道人都沒有幾個的天氣出來賣花就不怕賣不出去?
「非常抱歉,我不需要請你去問別人吧。」唐槍客氣的拒絕了她的請求。
想當初,他也在萬界超市里前賣過鮮花,雖然從沒在文中面前提過,但那段黑歷史的生活經歷至今仍歷歷在目。
因此,就算心情再差,他也不忍對那老婦人惡語相向。心中卻已經膩歪開來,你一個殺手扮作老婦人真的合適嗎?老婦人擁有年輕人的姿色?別逗了,你當你是修真者???
「尊貴的先生,您看這藍色的玫瑰多美,在秋天可不常見!請您買一枝吧!」那老婦人看唐槍心腸很好的樣子,便依舊纏着他不肯走開。
唐槍剛看到那藍色的玫瑰花,就猛然一陣心悸,這種可怕的花朵是不能在他面前出現的唐槍下意識的再次將她打量了一番。
那是個身材瘦小的窮苦老嫗,身材卻詭異的豐滿,或許她的實際年齡並不及外表這麼年輕,只可惜,歲月的摩擦在她臉上留下了太深的烙印。
枯黃的蓬鬆長發凌亂的堆在她頭頂,一雙灰濛濛的眸子呆滯而寫滿了憂愁,偶爾乍現精光,一看就知道是偽裝的,乾涸的嘴唇鮮艷透紅,掛在胸口的唯一的裝飾只是個銀制的小十字架
「白大錘的藍玫瑰嗎?」
與此同時,另一個地方的房間密室中。
「主上,您要的人已經帶來了,一切都按您的意思辦好了。」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可以看出這個人和唐槍殺死的那人如出一轍。
頓了頓,黑衣人繼續道:「大公爵住宅已經被我們動過手腳了,他們不會發現的。」
「嗯,辛苦了,去休息吧。」把手中的資料放到一邊,黑衣青年對這旁邊略顯不安的一個小婦人說:「怎麼啦別怕,昨晚這一切你就解放了。」
「大人,我們都有那麼多殺手了,幾輩子都不愁吃穿,不如」
「婦人之仁!」那個人耐心的糾正着小婦人,「我們名氣那麼大,一定得找個扛得起重擔的人來給我輝煌的組織畫上圓滿的一筆」
「可那樣的人真的存在嗎?國王御封的大公爵就這麼」小婦人撅起小嘴毫不猶豫的打斷了那人。
「是啊是啊,可那也是名滿阿爾比恩的「成熟大公」,也是許多大小娘們的夢中情人。」那人一本正經的解釋着。
乘着她一時語塞,那人趕緊拉着她朝密室里跑去,邊跑邊繼續灌溉心靈雞湯:「這是我人生中最燦爛輝煌的一筆,這個人選我都挑了很長時間了,寶貝就忍心讓我抱有遺憾嗎?再說了,也許名不副實呢,萬一是個醜八怪,我就讓疾風立即把人送回去。」
「但願是個醜八怪。」小婦人嘟囔着被那人拉進了房間。
醜八怪?可能嗎?
很快,二人來到了密室中。
精緻的三人寬大床上躺着一個身穿黑色紳士服的中年人,看樣子他被下了藥,無知無覺的這麼昏沉沉的睡着。
那人慢慢的走近了看去,果真是名副其實,此人無愧「成熟大公」這個風流雅號。白人的肌膚,成熟的輪廓,濃密的鬍子,挺而微翹且帶着幾分魅力的鼻子,乾裂的嘴唇。即使是睡着,周身也散發出強大的氣場。
兩人盯着大公爵好一會,小婦人才察覺到了公爵的異樣,他似乎是醒着的!!
「主上你說,爵爺他生氣了嗎?」心中漸漸不安,小婦人一面慢慢踱着碎步,一面輕聲詢問身邊的那人。
「恩,好象是有點不高興」那個穿着黑色制服的青年略有些取笑的回答。
其實,那根本不是不高興,而是非常不高興。
「唉」小婦人垂下頭無奈的嘆息着。
公爵慢慢睜開眼睛,冷眼望着這一切,想要發怒卻又怒不起來。短短一會足以使他看盡人世冷暖,儘管這冷暖全是由他妻子一手策劃。他想嘲笑這個世界拋棄了自己,嘲笑那些神拋棄了自己,卻發現天地間最悲劇的人竟是自己。
十八年前公爵因為自己的生而富貴,總覺得理所應該得到世間的一切,而妻子的背叛似乎是不可原諒的過失,卻不知道在她而言這只是為了什麼十八年後當他真切的體驗了一次被所有人拋棄的滋味,才恍然明白什麼叫做背叛。
當重新回到,當自己再次位居高處掌控所有事物,大公爵卻再也找不回當初的意氣風發
他覺得自己很傻,傻得甚至足足十幾年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尋求些什麼。明明渴求着愛,卻偏偏要用冰冷的假面具武裝自己,還親手將得之不易的幸福推到門外
其實,公爵根本不稀罕這樣的眾星捧月,也不屑於應酬那些溜須拍馬的人群
他只希望那個天真無邪的妻子在此刻能夠陪在自己身邊,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
然而,事情並非想像那麼美好,這或許是上天開的最大的一個玩笑!
「你會痛苦的死去的,老朋友!」青年很是得意的笑着,還摟着小婦人大秀恩愛。
大公爵氣的鬍子發抖,卻什麼也做不了,明明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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