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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人山之巔。
韓烈和拓拔野三人並排而立,此時正一臉好奇的打量着柳衡,在猜測着柳衡的身份。
柳衡刻意偽裝,戴着木製的面具當日拓拔野也只是和柳衡有過一次照面,如果不是露出真容很難發現。
望着堵截的三人,柳衡古井無波,抱拳冷笑道:「想不到我的身份如此尊貴,居然讓三位首領在此恭候多時真是我的榮幸。」
聞言,韓烈三人彼此之間對視一眼忍不住冷哼一聲,因為各懷心思只是尷尬冷笑。
「在下韓烈。」韓烈最先開口:「不知閣下名諱?」
「我不過只是一個小人物,豈能有資格和三位首領相提並論。」柳衡道。
韓烈依舊面不改色,顯然已經早就猜到柳衡不會告訴他們名字,但是他們的心中也在懷疑着。
「閣下很陌生,似乎並不是我遺民部落的族人吧?」韓烈眯起了眼睛露出危險的寒芒。
蠻人部落的底蘊,在場三位心知肚明,眼前這位所謂的蠻人部落族人韓烈三人根本沒有見到過。
柳衡也知道眼前三人都是深藏不露的老狐狸,只要一不留神就可能被韓烈三人啃到什麼都不剩。
「三位都是為了巨人山的寶物而來,又何必非要在此耽誤時間。」柳衡道:「找到寶物的人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不急。」
這時,拓拔野笑眯眯的走來,戲謔地道:「巨人山的寶物只有在夜晚才會出現,現在我們四人有着一天的時間彼此之間了解。」
隨着拓拔野腳步靠近,柳衡的拳頭不由自主的握緊起來,目光警惕着突發情況。
拓拔野的為人柳衡心知肚明,看似表面溫和客氣,但是一旦抓住機會就會如惡狼一樣死死咬住你的喉嚨。
拓拔野,韓烈三人的實力都達到真靈後期大圓滿,萬一爆發衝突柳衡根本不敵。
不過,柳衡也知道拓拔野三人各自心懷不軌,此時現在能夠在一起說笑只是在試探他罷了。
所以,柳衡才有底氣在這裏和三人對峙,因為柳衡知道三人不會輕易出手,誰也不想被對手撿到機會。
拓拔野突然伸出手來拍在柳衡的肩膀上,柳衡頓時眼瞳一緊,冷汗直冒。
「閣下何必如此緊張。」拓拔野忽然笑了起來,道:「本王第一次遇到第一位肯為鳳悲鳴出戰的男人。」
在失去了兩位首領之後,蠻人部落的族人對於狼王部落有着莫名的恐懼感,致使這麼多年沒有人敢替鳳悲鳴出頭。
「閣下真是艷福不淺啊。」韓烈也是笑眯眯地道。
柳衡知道拓拔野是在暗中探索他和鳳悲鳴之間的關係,從而確定他的身份。
不過,柳衡豈會自己先亂了陣腳,伸手撫摸着面具,道:「多謝韓烈首領的抬愛,等到狩獵戰結束吾某人迎娶鳳悲鳴公主時,一定邀請三位首領參加。」
聞言,拓拔野臉上的笑容頓時一點點的變得僵硬下來,眼神深處有着殺機涌過。
察覺到拓拔野神色的變化,韓烈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現在整個遺民部落都在謠傳鳳悲鳴註定是拓拔野的女人。
現在來了一個神秘人,和鳳悲鳴之間的有着外人不知道的關係,這無疑讓拓拔野腦袋上戴着一頂無形的帽子。
拓拔野掠奪過不少部落的資源,也有幾位夫人是從其他部落搶來的在遺民部落算是名正言順。
但是,拓拔野絕對不能接受他未來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這會讓他非常難堪。
「閣下似乎很有自信成為狩獵戰最後的勝利者?」拓拔野漠然地道。
就在柳衡剛想開口時,韓烈突然插嘴,笑眯眯地道:「兩位竟然戰爭還沒有開始,又何必傷了和氣。」
說着,韓烈朝一旁的石蒼骨使了一個眼色,石蒼骨頓時會意是要拓拔野吃癟。
石蒼骨取下牛角弓,大笑道:「離晚上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如本王去打點野味讓我四人喝酒暢談。」
說完,石蒼骨龍行虎步的走開很快消失在三人的視野之中。
韓烈順勢推開拓拔野的手掌,帶領着柳衡走向巨人山一處清爽的大樹下。
嘎嘎。
望着柳衡離去的方向,拓拔野握緊了拳頭,臉色陰沉,一雙眼睛猶如毒蛇一樣冰冷。
「鳳悲鳴你個賤人,等到本王得到寶物就會讓你知道膽敢背叛本王的後果是什麼。」
一個時辰後。
石蒼骨打獵歸來,篝火熊熊燃燒火架上太古遺種猿猴的肉已經烤的金黃,油漬滴落在火堆中濺起火焰。
柳衡,韓烈四人坐在陰涼之地痛飲,此時的四人宛如親兄弟一樣把酒言歡。
在沒有上場之前你我皆兄弟,但是如果在戰場上遇到你我皆是對手。
喝酒期間,韓烈不斷詢問着柳衡的身份,每一次都被柳衡被岔開話題。
數次探討未果,韓烈也是失去了耐心,表明看着還在熱情倒酒暢談內心深處則是殺機蹦起。
就這樣,四個各懷心思之人借着都是彼此遺民部落族人的藉口喝酒吃肉暢談人生。
夕陽一點點消失,一輪明月冉冉升起。
柳衡還有韓烈四人分散站立在群山之巔,隨着明月的升起,巨人山上開始有着雲霧繚繞。
這就是巨人山的異象,只有當夜幕降臨時,那隱藏在山上的神秘古城才會浮現出來。
清風徐來,四人突然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猛然抬起頭,只見到一座古城懸浮在那雲霧之上。
那古城若有若無,有種朦朧之感,仿佛觸手可及,又似乎遠在天邊。
「諸位巨人山寶物近在咫尺。」
韓烈凌空而立,目光熾熱的盯着那古城,朗笑一聲直接一躍而起進入那城池中。
石蒼骨緊隨其後,臉龐上沒有了笑容取而代之是一份冷漠,甚至還有殺氣。
「進入古城中,就只有敵我之分如果遇到本王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拓拔野古井無波,他站在巨人山最高處觀察着那雲霧繚繞的神秘古城。
許久,拓拔野移開視線落到同樣還在猶豫的柳衡,顯然內心深處還在懷疑這道異象。
被人看着,柳衡頓時感到不自然衝着拓拔野隔空抱拳,柳衡也是進入那古城中。
在柳衡進入古城後,天空上的雲霧越來越淡仿佛隨時可能會隨風飄散。
「可惡。」
拓拔野臉色陰沉怒罵一聲,看着即將消失的古城,最後拓拔野也只能咬緊牙跳就去。
在拓拔野進去後,這片天地間恢復了短暫的平靜。
忽地,無盡的虛空中有着五彩光芒閃爍,一道巨影踩踏着虛空走來,赫然就是那神秘的五色鹿。
五色鹿傲立在虛空中,低着頭看着那消失的古城,隨即轉身踏入虛空消失不見。
……
柳衡睜開眼睛,出現在眼前的並不是熱鬧繁華的古城,而是一座孤零零的山頭。
山上空無一物,天地一片荒涼。
「難道是我走錯了?」
柳衡很茫然,在外面時明明見到一座古城懸浮雲霧之上,並且聽到嘈雜的喧譁聲,為何進來之後變成這樣。
不解的柳衡挪動步伐想要探知這裏,然而就在柳衡跨出一步的時候眼前的畫面發生變化。
不再是孤零零的山頭,而是變成繁華的街道,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不知何時,街道上出現了一名穿着補丁衣服的孩童,他牽着一隻粗糙的手掌稚嫩的臉龐上噙着純真的笑容。
孩童拉着中年人的手朝着古城的中心走去,然後兩人來到一家繁華的酒樓前。
那孩童嬉笑着要進去,卻被那位中年人阻攔下來,他朝着孩童搖了搖頭不同意。
被拒絕,孩童臉上洋溢的笑容頓時沒有了,可憐巴巴的看着中年人。
中年人露出嚴肅臉,舉起手來就要打孩童,那孩童很害怕的拉着中年人的衣角,淚水在眼裏打轉。
柳衡怔怔的看着這一幕,臉上浮現出一抹古怪的表情,跨出去的步伐收回來畫面再次回到那座孤零零的山頭。
「怎麼回事?」柳衡驚呼。
柳衡再次踏出,這一次的畫面發生了變化,那名孩童已經長大成為一名少年,他的身旁跟着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
兩人再度來到那家酒樓前,少年想要進去依舊被老人阻止下來,這一次少年不在懦弱,而是挺直了腰看着老人。
「爹,你為什麼不讓我進去。」少年問。
老人沒有回答,反而緊緊抓住少年的衣襟不讓少年進去,帶着一種可憐的眼神希望少年止步。
然而,這一次老人沒有能夠阻止住少年,少年走進了那家酒樓,但是見到的畫面卻猶如一根利刃重重地刺在少年內心。
在酒樓的一間房間,一名女子正和一名粗礦大漢赤裸的交纏在一起,低弱的呻吟聲響起,房間裏一片旖旎。
那名大漢發現了少年,叫來僕人痛打少年,那老人誓死護住自己的孩子,最後少年帶傷逃跑了,那位老人卻再也沒有從酒樓中走出來。
「孩兒對不起!」這是老人最後的話。
原來,那名女子是少年的母親比少年的父親小了足足一半的年齡在生下少年之後,被酒樓的老闆強行搶來做小妾。
年幼時,少年不懂事唯一記得的就是母親被人搶走時來到了這家酒樓,之後只要一有機會孩童總會來這裏。
每一次,孩童都想進去見見母親但是都被父親阻撓,長大後父親欺騙少年,她的母親不在這裏。
然而,少年堅信母親不會拋棄他離開,在推開父親進去之後少年明白了一切。
思念轉化成怨念衝擊着少年的神經,從酒樓逃出來後少年發了瘋的衝進野蠻森林中。
一走,竟然不知年月。
當少年再次出現時已經成為一名青年,可惜當年那座古城已經不復存在,成為了一片廢墟。
原來,一頭太古遺種闖進古城吃掉了所有人,青年站在廢墟外傻傻的看着這裏,腦海里浮現出來的只有短暫的畫面。
「你是第一個願意知道我過去的人。」
突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柳衡猛然回神,發現眼前的畫面不再是孤零零的山頭,而是一座殘破的山洞。
在那山洞裏坐着一個人,那個人穿着獸皮衣服,見到那人柳衡眼瞳頓時瞳孔睜大,因為那人赫然就是畫面中的那位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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