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走向前方的步伐為之一滯,他有些微的愣神。一筆閣 www.yibige.com
隨即他抬起了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他十分的疑惑,從剛開始時,那些人表明完身份以後,他便就準備就此離開,可眼前的老者這般攔在自己的身前,又為哪般?
「不是說你,難道還是說別人不成?」
那名老者皺了皺眉,他看着林晨的眼神中十分不善,仿佛與林晨有着極大的不滿。
事實也確實如此。
在青木城裏,蔣家也算是一個大族,族眾頗多,外面人見了,怎麼着也會給上幾分薄面,更何況眼前的還是蔣家的長老。
可林晨自剛才他們來時,便沒有絲毫的動作,並且不打招呼,就想就此離開,這名長老感覺受到了輕視,自然十分不滿。
「哦,那我停下了,你有事嗎?」
林晨的眼角一挑,神情有些不善,他原本就見不慣這些人的行事作風,只是因為族中之事,他一個外人無法去勸罷了,但眼前的這名長老,現在卻是自己跳出來,想找林晨的麻煩,那林晨自然不會有好言相待。
「這件事,跟林兄弟沒有一點關係,你們要找麻煩,就找我好了。」
在那長老吹鬍子瞪眼,被林晨氣得不輕,幾欲想動手之時,一側的唐明卻是小跑了出來,他站在了林晨的身前,朝着那名長老慨然說道。
「一會自然會收拾你,不過眼前的人,也是得查一查!」
那名長老的目光微眯,閃爍出冰冷的光芒,他朝着後處蔣為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但見他沒有絲毫的動作之後,這名長老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
他揮出了手,手上生出了如網狀的薄翼靈氣,隨着揮動當中,這上面的靈氣,在向前飛撲之時,竟然快速的凝結起成了一張大網。
這是這名長老所使出的靈技,縛靈術。
雖然看起來威力不大,但一旦縛上了人身,卻是能夠阻隔人的靈氣噴發,繼而可以束縛起敵人的身形。
用來困人,卻是十分的好用。
咦。
大網從四面八方而來,將林晨的身形給緊緊的罩在了其中,它剎那收緊,偌大的網身,驟然緊繃,將林晨的身體盡數的給困在了其中。
與此同時,唐明的身子也是被隨之隔開,仿佛這張大網,有着自主的意識,確認着目標。
於他身側的小白,卻是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它吡着嘴,露出鋒利的牙刃,朝着那名長老咆哮着。
「畜牲就是畜牲。」
長老絲毫沒有這個看起來矮小異常,甚至是有些可愛的小白給放在眼中,他冷笑了一聲,旋即朝着林晨緩緩步去。
這般話顯然是刺激到了小白,若非是林晨的眼神制止,怕是就要恢復原本的兇悍。
「爹,你快放了他,我跟你們回去就是了!」
蔣凝煙見狀,顯得有些急切,畢竟林晨與此事無關,何況還有救命之恩,這股恩情,她自然不會忘記。
「放心,不會對他怎麼樣的,只是這人太過陌生,等先查完他的底細不遲。」
蔣為卻是淡淡地說道,他雖然不會像那名長老一樣,感覺被人所輕視就會出手,但身為族長,更是父親,看着眼前的蔣凝煙一同而來之人,自然要盤問一番。
「說吧,你是何人,為何會與凝煙他們一起,是想做些什麼?」
蔣為同樣是走到了林晨的身前,他注視着林晨,企圖從他平淡的面容上,想要瞅出些什麼一般。
但片刻後,他皺了皺眉。
眼前的林晨實在是太冷靜了,臉上古井無波,仿佛任何的事情,都無法掀起他的情緒波動。
雖然被困縛了起來,但從他深邃的瞳孔當中,卻是看不到有絲毫恐懼的神色。
「不知道這位到底是想問些什麼。」
林晨的姿態慵懶,雙手撫在了腦後,語氣平淡至極,仿佛絲毫沒有將眼前的蔣為放在眼中。
「你是不是方家派來阻止聯姻的奸細?」
蔣為眼見林晨的一片平靜的臉色,他想了一想之後,還是問了出來。
青木城共有三個大族,各佔一地,實力算起來相差無多,原本相安無事,但近來金家其勢漸長,尤其是他們族內一子,年紀輕輕便被赤焰宗看中,這便讓蔣家與方家,有着頗多的壓力。
為了宗族,蔣為才想出了將蔣凝煙許配於金家小子,這樣一來,因得這般的關係在,金家自然也不好打壓蔣家。
但偏偏蔣凝煙所喜歡的是眼前這個唐明小子,他的脾性或是不錯,但,實力差距實在太大。
如此想着,蔣為盾向林晨的目光更為冰冷了一些。
眼前的這個陌生的青年,極有可能是該家所派來破壞聯姻得。因為只有這樣,方蔣兩家落入同一個境地,才會有着聯合的可能性。
「方家?」
林晨搖了搖頭,旋即輕笑了一聲,在他的笑聲當中,他身上的青筋暴起,似乎將要透體而出一般。
在那暴起的青筋當中,生出強勁的力量,力量迸發,與之那其上的網繩相接觸。一股咔嚓的繩索斷裂聲動,從那上面傳了出來。
一陣陣地響動,引得先前那名長老的眉目微跳,他的手間交合,疊出了複雜的印記。
印記結出,那之上的繩索隨之蠻得更為緊繃了起來,仿佛是在壓制着林晨噴發的力量一般。
林晨臉色淡然,臉上還掛着些許的笑容,那樣的輕笑,令得那名長老不由感覺到了輕視,他吹着發白的鬍鬚,手上的氣力,在林晨這樣的刺激之下,更是添了幾分。
但林晨卻絲毫不在意,在這短暫的接觸下,他已經感覺出了這道靈技的奇特。
它所束縛的是林晨身上的靈氣,但其肉體的力量,雖然也被困住,但遠不如那股強勁。
加上林晨的肉身強度本就不弱,可以說這道靈技對於林晨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一聲輕喝之下,繩索崩裂開來,四散的繩索向四處分散,最後在空中便是消失不見,不知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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