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大概不到三十歲,皮膚很白,戴着個很大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半張臉,身材很好,女屍真絲襯衫加緊身七分牛仔褲,顯得前凸後翹。
她看了看我,在店裏轉了幾圈,我看了下手機,晚上7點多的時間,難道藍蘭說的那個女人就是她?
我對她說,這裏面的擺設就是拿來裝飾用的,沒什麼大的用處,你要有什麼心事可以找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她態度很好,所以美女在基本上所有時候都是管用的。
女人沒搭理我,轉了幾分鐘,就站到了那個香爐的前面停了下來,閉上眼睛,嘴裏默默念叨着什麼,我一直站在旁邊看着她。過了幾分鐘之後,她便離開了我的門店。
我站在門口,一直目送她消失在街角的拐口,回頭卻愣住了。擺在香爐前面的那些水果,竟然一下子燒了許多,我記得上午買的時候都是滿滿的。香蕉我記得很清楚,我放了一串,總共是七根,現在竟然只剩下了五根,這是什麼情況?
看來明天是時候查查這個女人了,太奇怪了,她難道就是為了偷吃那上面的水果嗎?看她的穿着打扮,應該也不是缺錢用的人啊。
當天晚上藍蘭沒有回來,李婉卻給我打來電話說,白子若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她已經從醫院搬回來了,鬼醫王氣的不行,直接離開了益陰市,看來我們這次的行動算是成功了,以後白子若終於不用再受鬼醫王的擺佈了。
李婉讓我過去一趟,說要給我做飯吃。我連忙拒絕了,尼瑪我現在都覺得腰酸背疼的,哪還受得了再來一次啊,這種劇烈的運動,一周最多來一次。
第二天上午,我又去水果店買了點水果,把孫思邈前面的貢品重新換成新的,一直到晚上6點多的時候,那個女人還是沒有來,我有些失望,晚上7點的時候我本來想提前關店,可困勁忽然湧上來,我坐在門店的椅子上竟然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股冷風吹醒,看看門外,天已經黑透了,還下着雨,從天邊隱隱傳來雷聲。抬腕看表,是晚上8點多,我這一覺竟然睡了兩個多小時。站在門口,外面下起了小雨,雨中的整條街除了我這個店裏還有燈光之外,已經沒有一家店鋪營業。一陣風吹來,凍得我打了幾個哆嗦,心想還是關門上樓睡覺吧。
剛要收拾東西關店門,我看到從馬路對面走來一個打傘的人影,看樣子像是朝我這個門店方向來的。
我站在門口沒動,那人影越走越近,當來到店門口的時候,我才看清楚這是個女的,就是昨天晚上來的那個女人。讓我奇怪的是,這女人居然還戴着墨鏡,我很奇怪,心想天黑成這樣還下着雨,你戴着墨鏡能看得清楚嗎?
我閃開身子,女人把玉山立在門外,徑直走進了門店,根本就沒搭理我。
關上店門,她照樣在店裏轉着,我忍不住又問:「您到底有什麼需要?我這幾年做陰陽生意也積累了不少經驗,如果你需要什麼幫忙的地方,我可以幫的上。」
女人似乎這次動了心,停頓了片刻,隨後又繼續冷着張臉,開始繼續在店裏轉。裝模作樣轉了幾圈之後,又回到了那個香爐的前面,開始閉上眼睛。
根據我的經驗,我覺得這個女人身上極有可能是附着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於是我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張藥水符紙,邊假裝靠近她,慢慢的把那張符紙貼在了她的背後。
這符紙是帶有鎮魂藥的,專門用來驅邪,在我貼上去的時候,女人的身體猛地一震,隨後低着頭,用手扶着前面的桌子,好像身體不舒服似的。
我走過去故意問道:「大姐姐,你沒什麼事吧?」
女人臉色有點白,長出了幾口氣,隨後搖了搖頭,直起腰,準備走出店門。
這個時候,我哪能讓她跑了。反正白子若那邊的事情忙完了,師娘和藍蘭又不在,我這小店沒啥生意,不如陪她玩玩。
我確信,後退幾步,開始點燃三根老香,拿出那個小棺材,順着香煙飄散的方向一繞,隨後朝着那女人一指。女人瞬間停住了腳步,站在了原地,背對着我,身體以腳為軸開始慢慢劃圈,嘴裏不時發出低沉而又連續的「啊啊」聲。
這種情況我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她被怨魂附身時候的表現,我硬着頭皮走到她的身後,伸手去拍她的肩膀。
女人慢慢回頭,面無表情,櫻桃小嘴微張着,那「啊啊」的聲音就是從她嘴裏發出來的。我壯起膽子,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伸手立刻把她的墨鏡摘了下來,剛一看過去,嚇得我連忙倒退了幾步。
女人的眼珠呈灰白色,像是兩顆被剝了皮的葡萄,在燈光的照射下特別顯眼,還愣愣的往上翻着,盯着天花板。
「為什麼會這樣?」女人望着天花板,機械地從嘴裏慢慢吐出這句話,但毫無感情,簡直就像是機械人在說話一樣,也沒有任何音調,每個字的間隔都一樣。
我不敢回答,仍然繼續看着她,女人又說道:「你做了什麼?趕緊幫我解除了,我不走了,我也不想走了。」
一聽這話,我又確信了幾分,沒有立刻上去撕了她背上的藥水符紙,反而將小棺材拿出來,慢慢靠近她。
女人又回到了剛剛面無表情的神色,機械的說道:「我不跑了,你放過我。,」
我索性把小棺材放在她的面前,大概兩分鐘左右,忽然我身邊的凳子倒在了地上,但店門這個時候是關着的,屋裏沒有任何風。女人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竟恢復了正常人的眼珠,黑漆漆的忽閃閃水汪汪的大眼睛,特別好看。
女人走上前,一把抱住我,隨後又跪在了我前面,抱着我的大腿說道:「求求你,求求你大師,你救救我吧.」
我將她扶起來,讓她坐下,然後問道:「你到底怎麼回事?」
女人又一把抱住我,她軟軟高聳的前月匈貼着我的胸口,我覺得很舒服,就沒有再把她推開。
女人低聲趴在我的肩膀上哭泣道:「我也不知道,很難受,身體裏有東西……」
我連忙問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半年前。」女人回答。
我又問,「什麼原因造成的?半年前你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女人搖了搖頭,我問道:「你半年前做過什麼事情,你再仔細回憶一下,如果你想不起來,我也幫不了你。」
女人抬頭說道:「半年之前唯一一個比較奇怪的事情,就是我老公忽然幫我買了一個小佛像,後來又說那個是假的,給要回去了。」
我心裏一動,看來是要找到病根了,我讓她先坐下,然後將棺材收起來。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貼在她身上的藥水符紙,幾乎都快變黑了,一看這個附在她身上的怨魂,怨氣就很重。
將藥水符紙撕下來,我對女人說道:「它應該還在你身上。」
女人問道:「它?它是誰?」
「就是你身上的那個邪乎東西,我現在也不知道它具體是什麼,不過應該是怨魂,反正不是人。」我回答道。
女人嚇壞了,說道:「你趕緊把那符紙給我貼上吧,貼上的話我才覺得舒服點,不然真的是比死還難受!」
她剛說完,好像受了什麼東西攻擊似的,一把趴在了我身上。軟軟的香香的,雖然這個女人比我大一些,但是看那曼妙的身姿,倒真是和藍蘭她們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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