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欣賞着藍蘭的美色,心潮澎湃之際,白子若卻在旁邊冷笑一聲,直接將我的興趣打消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心裏不由暗罵這個女人,要是她不在這裏的話,藍蘭就可能是我的了,非得在這裏打擾我的好事。不過轉念一想,我也要感謝她,沒有她的話,我能跟藍蘭有這麼曖昧的動作嗎?。
「你是叫古木吧。這名字也真是絕了,跟你爺爺古森一路貨色。」白子若哼笑了一聲,又說道:「這顆藥丸,你待會含在舌頭上,將它度到她的嘴裏,然後又渡回來,記住了,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不要把藥丸吞下去。渡回來之後交給我,如果藥丸有任何變形或者別的,你們倆都別想活了。」
我剛納悶她怎麼知道我爺爺名字的,沒想到她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實在是驚訝不已,可目前的情況是,我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而且我能感覺到,白子若說完這番話之後,藍蘭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全身開始微微發抖起來。
我右手慢慢的握了握她的手,想給她一點安全感。左手則伸了過去,從白子若手裏接過來那粒藥丸。
藥丸很光滑,放到手中一陣清涼,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藥。我心裏不禁一陣噁心,如果真的如青兒所說,那這种放在桐木瓶子裏的藥,應該就是屍藥了,也不知道是用屍體的什麼部位煉製而成的。
但是如今的情況我必須按照白子若說的去做,只好慢慢的將藥丸放到嘴中,剛一吞下去,只感覺一陣清涼,腦子裏頓時清爽了很多,渾身舒爽,充滿了力氣。
藍蘭可能感覺到了我的動作,慢慢的張開嘴,我看着她伸出來的香舌,當真是誘人無比。但是現在做正事要緊,我慢慢的將放在舌頭伸了過去,兩人的嘴唇觸碰在了一起。
說實話,這個動作真的是太曖昧了,我第一次跟女人有這樣親密的接觸,頓時感覺自己比藍蘭還要緊張。
這個時候,藍蘭卻沒有了剛開始的緊張情緒,只是有點笨拙的從我嘴裏接過藥丸,隨後又慢慢的渡回到我的嘴裏。
這個過程總算是完成了,我心想如果再來一次的話,感覺自己真的會忍不住。而且,藍蘭好像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臉蛋刷的一下就紅了。
我趕緊乾咳了一聲掩飾尷尬,隨後將藥丸放到手上遞給白子若,白子若笑了一聲,將藥丸拿起,隨後點了點頭,嘲笑道:「你們兩個,動作還蠻熟練,配合也很默契啊。」
藍蘭和我都覺得很尷尬,我趕緊從棺材裏爬出來,也將藍蘭從裏面拉了出來。
藍蘭的臉一直紅彤彤的,她低着頭不敢看我,只是拉着我的手臂躲在後面。白子若沒管我們,只是一直盯着那藥丸看。
不知道什麼時候,空氣中竟然開始瀰漫出一股香味,這種香味不同於普通的香,是沁人心甜的那種,聞起來感覺有點上癮,就算是藍蘭,也開始聳鼻子去聞了。
怎麼回事,哪裏來的香味?我看了看白子若,只見她還是在盯着那顆藥丸在看着,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濃,也不知道這藥丸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平時冷麵如水的白子若也高興成這個樣子。
我懶得去想她的事情,回想起剛剛那香艷的場景,實在是讓我難忘了,我不禁開始在心裏回味起來,要是有一天能跟藍蘭單獨親嘴,那將是多麼美味的體驗啊。忽然,我腦子裏好像冒出來一個念頭,這種形式的煉藥方式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想起來了,就是白寡婦給我的那本黑醫術上,我記得很清楚,那本泛黃的書上,在中間一點的地方,還有簡單的圖片,這種方式是叫做舌渡,主要是煉製一些陰陽合的鬼藥。
但是這種煉藥方式要求也很高,主要是對男女雙方的要求。陰陽兩方的生辰必須是重陽,對女人來說,生辰為重陽則為極陰對男人來說,重陽則為極陽。如此一來,極陰極陽之物一交合,則能協調陰陽,煉出神奇的鬼藥。
難道藍蘭也是重陽節出生的?白子若道行高深,肯定一眼就能算出來,應該沒錯。但是我奇怪的是,這煉出來的藥到底是做什麼用的,為什麼會讓白子若這麼高興。
「師父,我終於煉出來了!您的秘方,我終於成功了!」白子若跟瘋了似的,開始大笑起來,隨後便慢慢往義莊外面走去。
可就在這時,原本被掀在地上的兩具古屍卻起屍了,只見男女兩具屍體一躍而起,卻沒有朝站的近的我和藍蘭撲過來,而是直接往白子若抓去。
白子若可能也沒想到有這一出,連忙往旁邊讓去。可她的動作還是晚慢了一些,兩具古屍竟然跟有意識似的,守住了白子若的兩個方向。同時,屍體的手上不知何時開始長起了長長的指甲,很尖,看起來非常嚇人。
白子若臉色慘白,剛剛男屍的突然那一下,好像抓傷了她。不過這個時候她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把將剛剛那顆藥丸扔到了嘴裏,隨後吞了下去。
兩具古屍見狀,都嗷嗷大叫起來,朝白子若身上撲過去。白子若躲閃不及,一下子就被兩具古屍壓在了身上。
我和藍蘭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見到這架勢,我才清醒了過來,心裏糾結到底要不要去救她。說實話,按照白子若之前的表現,我還真不想去救她。但是看到一個美艷女子被兩具屍體壓着,我心裏還真不是滋味。
最後,我還是選擇了救她。我拎起供桌旁的小板凳,一把朝最上面的男屍頭上拍去。這一下動作和力氣實在太大了,我竟然將男屍的頭給拍掉了!
可那具屍體雖然頭掉了,但還是絲毫不影響它的行動,一隻手依然死死的掐住白子若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朝我抓了過來。我連忙躲過,眼睛四處找能襯手對付古屍的東西。
白子若雙手抵着趴在她身上的女屍,可雙拳難敵四手,她現在被死死壓制住,男屍的一隻手一直死死的抓住他的脖子,以前的那些高超鬼醫之術都使不出來,眼看就要被掐的喘不上氣來。
情況危急,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仗着自己身高體壯,直接撞了過去,想把壓在白子若身上的兩具屍體撞散了。
可沒想到的是,我這一撞就跟撞到一塊鐵板上似的,不僅沒有把屍體撞開,自己還疼的不行,倒在了旁邊的地上。
男屍好像憤怒了,見我吃疼,空出來的一隻手竟然也朝我脖子上抓來。我雖然疼的不行,但神智還算清晰,趕緊用雙手抵住它伸過來的胳膊。
男屍力大無比,我拼盡全力才擋住他一隻手的攻勢,可這時候白子若已經被掐的滿臉通紅,嘴唇開始發烏,看來是有點不行了。
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靈感,雙手靠抓着古屍的手作為支點,雙腿往旁邊的供桌上一蹬,供桌上原本一直燃燒着的蠟燭倒了下來,剛好掉在了古屍的身上。
兩具屍體本來就放了幾百年了,身上早已乾枯不已,再加上停屍義莊本來空氣就乾燥,蠟燭一倒在古屍身上,便立馬騰起熊熊大火來。
大火總算是讓古屍的動作緩和了些,都開始去拍打自己身上着火了的地方。趁這個時間,我趕緊將兩具古屍踢開,把白子若往身邊一拉,抱在懷裏就往義莊外面跑。
幸虧藍蘭機靈,這時候早已跑到了我旁邊,白子若已經昏了過去,臉色慘白,我趕緊抱着她往老龍嶺上跑去。
耳邊響起呼呼的風聲,隱約好像還能聽見後面一陣響動聲,應該是那兩具屍體追了上來。好在白子若雖然前凸後翹,兩團肉都很大,一晃一晃的,但是體重卻還好,抱着她我不算吃勁。旁邊的藍蘭體力也可以,一直都沒掉隊。
跑了一段距離,懷裏的白子若卻開始咳嗽起來,我心裏一陣高興,她終於醒了,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我。
「往前跑,大樹旁有個山洞,進那裏面。」白子若虛弱的說道,隨後又暈了過去。
山路特別難走,再加上又是晚上,我和藍蘭都走的很慢。但幸好那兩具古屍雖然一直跟在後面,倒也沒追上來。
白子若的臉色好看了些,原本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我心裏倒是鬆了口氣,邊走邊看四周的情況,尋找剛剛白子若說的那個山洞。
林子裏不知何時起了點霧,好在月光皎潔,還能看清楚一些周圍的情況。
再往前走一段距離,樹木漸漸變少,本來茂密的林子裏,竟然出現了一片空地。空地上全是雜草,在空地旁邊的一棵高大的古樹旁,赫然出現了一個黑黢黢的洞口。
我和藍蘭跑到洞口旁,四處都是雜草,我想將白子若放下來,可她的雙手一直緊緊的環着我的脖子,竟然扯不下來。我有點尷尬,但是現在她受傷了,我也不好怎樣,便只好又繼續把她抱起來。
這個時候,我其實心裏有點奇怪,感覺白子若根本就沒受傷的樣子,身體還不自覺的往我身上趁。她皮膚實在是太好了,我抄在她大腿上的右手根本就抱不住,總是往下滑溜。
可現在情況緊急,也沒時間容我多想。好在藍蘭比較麻利,連忙將洞口的雜草撥弄走,當先走進了那個黑黢黢的山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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