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電話響起,之心一把將他們甩在地上,兩顆牙齒蹦出來,落在地上。
林音珂從浴室走出來,看着躺在地上的兩個人,竟然沒死,直接拿過地上的槍,已經上了消音器,直接一搶崩在兩人的小腿上,血淋淋的洞就這麼形成,不停的流着鮮血。
她滿意的轉身,坐到之心面前。
兩人卸了下巴發不出半點聲音,只是看着被她開槍射擊的腿上,無盡的痛感傳來,抱着腿部打滾,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之心接起電話,對面的一句話卻讓她面色無比沉重起來,「他出事了」
他們是有三年沒聯繫,但她知道他的能力家世,加上她教的一點武功,在世界上,能打過他的人應該不超過五個,她還是其中之一。
對方簡短的把話說了一下,告知她地址之後,就直接掛了電話。
「音珂我想妙妙的處境可能很危險了」就連他都能夠出事情,那妙妙豈不是更加危險。
她走的急,沒有帶任何與妙妙有關的東西,不然這樣就可以直接找到她了。
「那我們怎麼辦?」林音珂一愣,不會吧,剛才還說好好的呢,突然就出事了?
「我先幫你易容,我們接着要去另一個地方」之心拍拍她的手,讓她暫且別這麼擔心,她會找到辦法,解救妙妙的。
之心看了地上的兩個人,估計也還是小螞蚱,不可能得知太多有用的消息,乾脆就利用搜魂術算了。
幫林音珂易容好,變成了另一個年輕女人,讓她在身上帶好了槍和炸藥,從窗戶外下去。
地上躺着的兩個人看着她走過來,眼睛都暗了,每一步都打在他們心頭,太可怕。
她的手掌伸到他們的眼前,直接開始使用搜魂術,將他們腦海里的記憶復刻下來,化屍水的滋滋聲傳來,地上只剩下兩灘血跡,拉過地毯遮住這兩灘血跡,在門上放了一顆小型炸藥,自己則是從窗口出去了。
給你們的禮物,好好享受吧。
在市區最高點搭乘私人直升飛機,前往英國首都。
這是一座歷史悠久的私人醫院,綠蔭環繞,鮮花盛開,直升機降落在草坪上。
之心拉着林音珂就往醫院裏面走去。
「你們不要吵了,韋恩現在都這樣了!」
「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律師都來了。」
「憑什麼,我是他親姑媽,為什麼我才分一點二的遺產」
「那為什麼我沒有?漢斯大律師,你是不搞錯了?」
「你們這群該死的混蛋,我的哥哥還沒有死你們算什麼親戚?」
「吸血鬼都沒有你們這麼可怕,人還沒死呢,分什麼遺產?」
「我是他伯父,他的遺產自然該我全部繼承,你們想都別想」
男女混雜着的爭吵聲在這一層樓不絕於耳,穿着白大褂的醫生無奈的站在旁邊,看着他們的爭吵,周邊全是保鏢雲集,這群穿着普通或富貴的人都在推搡着,你說我我說你。
之心帶着林音珂過來就看到這麼一幕,眉頭微蹙,真是夠狗血的。
「請問你是誰?」站在入口的保鏢看了她一眼,詢問道,估計又是來搶遺產的人吧。
「我找路易斯韋恩」她將手指伸出去,暗紅色的寶石戒指在燈光下閃着別樣的光芒,高貴而神秘。
「好的,裏面請」那人微愣,直接放她進去,看來那群人的算盤要落空了。
「你是誰?你來做什麼?」那群爭吵了半天總算停歇下來的人一眼就注意到她們,原本還各自維護自己的人突然一起對她說道,看樣子,不會是韋恩的情人吧。
「我只是來看看他!」之心眼底划過一抹譏諷,一致對外的時候真團結,要是不用在分遺產上就好了。
她站定,被口水淹死的漢斯律師終於喘了口氣,他今天算是見識到韋恩公爵所說的吸血鬼是什麼意思了。
「你不用看了,現在不允許任何人看他,你快走吧」之前鬧得最厲害的男人穿着昂貴的西裝,手裏拿着雪茄,踩着油亮的皮鞋,可看起來就是上個年代的暴發戶,目光在她胸前停留片刻,朝她揮揮手。
「那我非要看呢?」她相信這裏的保鏢都是韋恩的手下,早就受夠了這群人的爭吵,她好不容易到了這裏怎麼可能輕易離開呢。
「媽的,臭婊子,不要臉,你是不是也想來爭遺產?」男人唰的從西裝內包里掏出一把勃朗寧手槍,指着她的腦袋,兇狠的問道。
現在他們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韋恩,巴不得他早點死,那豐厚的遺產可都是屬於他們的了。
身後的那群男女一愣,轉而開心的笑起來,休想跟他們爭半點遺產。
之心嘴角勾起一道燦爛的笑容,頭微偏,在她回頭的那一瞬間,手裏的槍出聲,在她肥厚的肚子上開來個洞,然後一腳將他踹出去幾米遠,速度之快,那些人還來不及反應,肥肥肥身體就已經躺在地上,槍也丟在一旁,直接暈過去。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要告你殺人罪」應該是這個胖子的妻子之類的女人站出來,強勢的指着她的鼻子大聲說道,口水橫飛,聽的她耳朵痛。
「嘭」一槍,打在她的心口處,穿過胸膛,突然沒了生息,直直的倒下去,有槍的這樣說還可以,沒槍的?那就更不用說了,直接去死吧,反正這種人活着也是浪費空氣。
剩下的七八個人都被她震懾住了,沒人敢再吱一聲,看她的目光里都帶着懼怕。
之心推開監護室的門走進去,讓林音珂守在外面。
那群醫生和那個律師看了看她手裏的槍,安靜的坐在走廊上,那群人則是怕極了,還有兩個直接溜走了。
林音珂站在門口,看着他們的表情千萬,變幻無常,最終都化為無奈,地上的兩個屍體沒人敢去動,就那麼躺着,血流了一地也沒人敢管。
之心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那個男人,約莫三十歲的樣子,典型的英國人,棕色的頭髮有些時候沒有打理,顯得有些凌亂,但臉上乾乾淨淨,但已經上了呼吸機,屏幕上顯示的數字都比正常人的要弱一些。
她掀開被子,一條腿上空洞洞的,她蹙眉,手指撫上他的脈搏,卻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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