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威爾森有個女兒也在卡普市周邊,薩拉,二十多歲,是個無業游民,但她自己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科學家,有錢有勢,還離她這麼近。
而她吸毒成癮,又沒有錢,每天都在街頭接客,住在貧民窟,母親患了重病,早些年就去世了,她一個人像行屍走肉的活着,每天接觸不同的男人,混跡於夜場酒吧,純粹是個被上帝遺棄的苦難者,可是突然有一天她發現自己有個有錢有勢的親人存在,那就是她看到的曙光,救命稻草,肯定會奮不顧身的撲上去,如同跗骨之蛆般緊緊抓住。
她讓鏡靈幫她在她母親的遺物中造了一封信和一張照片,讓她意外找到,然後在酒吧的電視上看到和那張照片相同的人,她相信,薩拉很快就會去找他的,那個時候,威爾森就會分心去應付薩拉。
這個不知道是那次一夜情留下來的女兒,尤為擅長觀察人心和討好男人,對威爾森這個只喜歡研究不懂世故的人來說,她就是他的軟肋。
到時候,利用薩拉得到威爾森的機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她還不了解威爾森周邊的人,不知道薩拉去是生是死?
兩人拉上窗簾擋住即將升起的太陽,開始睡覺,修養精神頭兒。
新啟程的道路上,已經接近卡普市,「小路被封了,我們要換一條路走!」林音珂從外面走上車,喝了一口水,對她解釋道,前面浩浩蕩蕩的也是前往卡普市的車,只是停滯不前,不停的按着喇叭。
她剛才去問了一下,好像這條路已經封了很久了,近幾個月來都沒有開通,但是前來旅遊的人並不知道,所有為了近路,全部都走的這裏。
&什麼?」她回頭看了一眼,後面不斷有車開過來,她們已經被堵在中間了,前面也沒什麼事情啊,怎麼會封了。
&知道,好像裏面有什麼人在鋸樹之類的,在弄些什麼,我們還是快離開吧,天要黑了!」
林音珂無奈的說道,這都走了一半了,告訴她前面被封了,豈不是,又要回去重新走大路,真是氣死了。
之心看了一眼,樹木濃郁的森林,然後關上了窗。
卡普市是一個旅遊城市,人文風景比較好,這天,之心和林音珂裝扮成兩個金髮女人在大街上轉悠,帶着相機,就像普通的遊客一樣,這邊看看,這邊瞧瞧。
見沒有什麼收穫,兩人就回去了。
兩人在酒店訂了房間,林音珂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之心換好衣服就準備出去,乘着夜色,她要去做一件大事。
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林音珂繼續看着電視,對於擔心她還不如擔心自己,其實她一直在懷疑,之心究竟有多厲害,她所見識過的手段里,飛檐走壁全都見過了,她又不是傻子,知道她遠離首都就是為了避免是非,更準確的說是,不讓人見識她的厲害。
威爾森的實驗室里,貼上隱身符的她跟着威爾森順利進入其中。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近距離靠近威爾森,穿着整齊的白大褂,一頭蓬鬆的頭髮,臉龐出奇的普通,眼睛閃着不知名的光芒。
但是越往裏走,她就越覺得神秘,原來,這裏還別有洞天,和外面的不同,外面一層只是普通實驗室,往裏走,感覺是在下降,走了很長一段路,通過他的指紋,瞳孔驗證,才是真正的實驗室,原來已經不在卡普克金大學了。
她跟他保持着一段距離,即使用了斂息符和隱身符,她還是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興許當科學家的人都要特殊一些,對感知很敏感,雖然看不見,但是有感覺。
威爾森走進一間極大的控制室,就在裏面開始做實驗,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儀器和藥品,偌大的屏幕上是旋轉的基因圖。
威爾森走進實驗室,就能感覺他的身體在被召喚,也許天生就是當科學家的料子,迫不及待的拿起資料,開始對照着進行實驗。
穿着白大褂的助理協助他一起進行研究,眾多研究者穿行在實驗室了,之心找了一個角落開始看着他們運轉,手裏則是微型攝像頭,記錄下他們的一舉一動,這可是將來的證據。
這時,有一個並沒有穿白大褂的女人走進來,金髮小蠻腰,畫着精緻的妝容,手裏拿着文件夾,朝威爾森走去。
&寶貝兒,先停一下,市長來了,說要見你一下!」女人走到他對面,彎下腰,露出胸前那一抹風光,揚起紅唇,對他溫柔魅惑的說道。
男人並沒有正視她,而是繼續把手裏的工作完成,半響之後,才出生,「走吧!」對於突然打擾他的人,顯然也不是很給面子,停下手裏的工作,眉頭都快皺到一堆去了,不知道他現在是關鍵時刻啊。
之心看着那個女人快要扭曲的臉就是一陣高興,連忙跟了上去。
這是一間密封且不大的屋子,微亮的燈光下,幾個老男人正喝着咖啡,笑嘻嘻的談着某件事情,似乎很得意,連連大笑,眼裏閃着爛燦的光芒。
&爾森,快坐!」
這時,門從外面打開,威爾森和那個女助理走進來,幾人停止說笑,一個大着肚子的男人對他關懷的說道,女助理倒來一杯咖啡,放在威爾森面前,手不經意間在他腿上撫過,然後退到一旁。
&文里市長,董事長,你們怎麼來了?你知道,我最近很忙的!」威爾森依舊苦着一張臉,有些不悅的對他們說道,最近,他的研究有了新的發現,正準備大舉進攻的時候,突然被人打擾是個很不好的。
&哈哈,威爾森,我們知道,只是太興奮了,想與你分享,y將軍已經同意跟我們合作,等實驗成功,就用在士兵身上,那時候,你就是米國…..不,全球最偉大的科學家了!」幾人說到這裏,再度哈哈大笑起來,想像的很快就要成真了,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讚嘆他們的偉大。
&知道了,市長,不過,新的實驗還缺人啊!」威爾森聞言終於輕鬆下來,臉上隱隱露出對權利的炙熱感,隨後又對尤文里說道,新成功的都送到別的地方或被一些人買走了,剩下的人不夠他實驗需要,所以還需要再補一批進來。
&好辦,誰知道米國一年會失蹤多少人呢?」尤文里和幾人對視一眼,都是小意思,現在他們賣的錢都夠本了,只要繼續下去,人不是問題,尤文里拍拍威爾森的肩膀,眼裏很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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