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長凱吩咐人厚葬這些死去的警察,也給了一筆厚厚的封口費,不是,撫恤金,然後其他的隊伍各自退出警局,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照進莊重的警局,似乎昨晚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你先休息一下!」之心把龍羽瑤帶回自己的房子,收拾好一間客房讓她休息,自己則是在前面和曾長凱商討這次的事情。
「這件事你們最後引起重視,這種銅甲屍王我也僅僅只是在一本殘書上看到的,沒想到會出現在華夏,雖然昨晚是處理了,但是我相信背後之人會有下一步的行動!」況且還要把這個屍人的藏身之所找到,在人口這麼密集的地方,要什麼樣的環境才能藏起這個屍人。
「我已記通知上面了,相信他們會派人去處理的!」他的權利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是有些尷尬,但他的頂頭上司肯定會幫他的。
「那就好,再拜託你一件事情,查一查曲媛媛的死因和生前事跡!」也就是李涵嫣的嫂子,她的死因沒那麼簡單,她昨晚看了一下,有人挖走了她肚子裏只有七個月的胎兒,至於要拿去做什麼,也是一個未知數,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事就是了。
「你放心,這些沒問題!」曾長凱點點頭,這種事他還是有信心的,這件事可大可小,他們還把昨天的那些記者洗腦搶了設備,不能讓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散佈出去。
又和之心聊了一會兒,曾長凱就離開了,他平時還是很忙的。
之心看着門口目送他遠去,回頭抱起餓慘了的小黑,拿出一袋貓糧倒在它的碗裏,下次還是把它一起帶上吧。
摸摸它柔順的毛髮,突然小黑抬頭對她身後一叫。
「喂,你搞什麼?」之心扶着那渾身是血的男人,看着他失去意識倒在她懷裏,忍不住怕怕他異常蒼白的臉,回來的時候不在,現在突然竄出來,也不知道是去哪裏鬼混了,還把自己搞的一身傷。
之心扶他回到房間,直接扒了他的衣服讓在床上,無數的刀傷和兩處貫穿傷,血已經少的不能再少了,所以流淌緩慢,還是染紅了大半的床單,之心趕快替他止血。
處理好傷口後開始包紮,把白色的粉末倒在他傷口上之後小心的包紮起來,最後打上蝴蝶結,完美!
之心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弄了一身的傷,但看他魔怔的樣子應該是要進階了吧,她晚上有事還要出去一趟,為了防止有人偷襲,還是在他的房間布了一個防禦陣,雖然黑白無常說她可以不用管,但畢竟是自己的地盤,大不了收錢就好了。
午夜十二點,之心,龍羽瑤,李思俊,梁錚,曾長凱無人站在密閉的房間裏,中間只有一個純白的冰床,曲媛媛的屍首正放在上面,她緊閉着雙眼,渾身是血。
李思俊現在都還能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一睡下去就是那些警察屍首分家的樣子,那是他長着麼大從來沒有見過的血腥。
「現在怎麼做?」曾長凱疑惑的看着歐陽之心,看樣子她是準備招魂作法,但是她手裏什麼都沒有啊,怎麼個弄。
「你們只管看着,你為我護法!」之心迫切的想從她的嘴裏知道她是怎麼死的,誰殺了她,現在疑點重重,那些屍人的藏身之所還沒有找到,這又是一大隱患。
龍羽瑤盤膝而坐,雙手結印,防陣起,陽氣消。
歐陽之心拿出幾張藍色符紙,釘在四周的牆上,一隻黑色的筆在她的身上畫着奇怪的符文,從頭到尾,還特意在眼睛出點了兩下。
這個時候陰氣最盛,是招魂的好機會,她地府沒有找到她的魂魄,想必還在陽間逗留,這樣也好,免得驚擾地府秩序。
「曲氏媛媛,生於辛亥年巳時,死於乙未年寅時,年方二十四,家………今爾怨氣深渤,死後不安,吾今日借你屍身招魂,有何冤情,速速道來!」之心站在她的對面,猶如死神召喚,低沉的聲音從嘴裏發出來,手裏的招魂鈴呤呤作響。
突然間,就在這異常安靜的房間,一股陰風吹拂,冰床上的曲媛媛一下子坐立起來,顫抖着四肢,她在回想,想起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她在委屈,她的大好年華就這麼失去了。
「是…他,李….涵…聞…殺了……我,孩子…不見…了…我……死的好冤……他..也想…..厄。」此時,屍首仍然緊閉着雙眼,嗓子就像被煙熏了一樣沙啞,帶着濃烈的恨意和滔天的怨氣,在她剛斷斷續續說完前一句的時候,就感覺被什麼掐住了脖子,半個字都吐露不出來,用力的顫抖。
「嘭~」屍體倒在床上,之心不禁莞爾一笑,一切盡在掌握中,就差最後看看那個幕後黑手是誰了,可她怎麼都想不到,李涵嫣的哥哥,那個極其斯文的英俊青年會是殺人兇手,猶記得他們訂婚時他對她的寵溺呵護。
「怎麼樣?看到什麼了?」現在李家還在繼續對他們施壓,說一定要儘快找出兇手,還李家一個公道,還曲家一個真相,梁錚是一個頭兩個大,這些有錢人憑什麼來命令警務系統的公職人員。
「還差點證據,今天先這樣,明天再說!」歐陽之心看了一眼梁錚,現在只差東風,她還要去找那個附身在曲媛媛身上的那個男人,也就是騷擾谷婷的那個冤魂。
走出警局之心緊了緊身上的外套,涼颼颼的風吹在身上令腦子都清醒了大半,之心深吸一口氣,轉頭瞧見龍羽瑤抿嘴想要說什麼的樣子。
「怎麼了?」之心讓曾長凱去開車,還要去下一個地點,正好留下空間來給她們說話。「我想當警察!」就是這一句話,讓之心嘴角一抽,卻見她十分認真的樣子,目光充滿堅定,讓她原本想打擊的話吞回去。
「想做就去做,我家可以給你暫住!」還有三個月正好是警務系統招新考試的時間,龍羽瑤很聰明,也有一身本事,就是被家裏保護的太好,缺乏閱歷,既然她想試那就去吧,人生處處都充滿了意外。
「真的?」聽到可以暫住她眼睛都亮了,她在s市無親無故,誰也不認識,只有之心這一個道中人勉強算得上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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