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一響,我心裏也為之一陣,有點驚心,我迫使自己這不可能!但是當看到那張煞白的臉,我的腦袋都蒙逼了!穹叔!那隻獨眼依舊是血腥的冰寒,讓人不敢直視!一股油然而生的蝕骨從心底瀰漫開來!
我神情恍惚到「你…………」
穹叔冷聲道「就憑你們幾個是有進無出的!」
我心裏一緊,「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穹叔冷哼一聲「他們很好!只是現在不能來見你!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之前那一絲震驚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轉瞬而來的是滿心的怒火「你到底想怎樣?」
「很簡單,我要你幫我!」
「幫你?我?」
穹叔堅定道「對!就是你。」
「如果我不呢?」
穹叔眼神鋒利至極,怨毒至極,死沉道「在我八脈還沒有人敢說不,看着你祖父的面子上,我不會對你怎樣,但是我保證會讓你後悔,讓你生不如死,只要和你有關的人,都逃不掉!」
看着他的眼神我幾乎不敢遲疑,我知道他一定是說到做到,我不敢想像。因為在我記憶的深處,已經是一種匱乏的冰冷,或許我早已經膽怯了離別,我不敢去賭一局,因為我輸不起「我可以幫你,但前提是我絕不會幫你殺人放火,我警告你,不要動我身邊的人,什麼事儘管衝着我來就好。」
穹叔沒有再說話,就像無聲的默認了!眼神一晃,徑直往那副石棺前走去,其實我答應他也有我自己的想法,自從知道八脈這個稱號,我也私下打聽過,做編輯雖然我也不喜歡正干,但多少還是有些人脈,但還是差到了隻言片語,據說那是一個神秘的的海斗組織,在道上威名鼎盛,也算是老大哥的存在,我起初也打算依附它好找祖父的下落,雖然那只是個不成熟的想法,但好像現在我已經無路可走!
我剛才只顧着和穹叔講話,現在才注意到身後的廖軍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眼前,我讀不懂那是怎樣一種表情,好像從未有過的壓迫感瞬間襲來,像是怨我了!我何嘗不知道這是一種身不由己的感覺,我又能怎樣,不知道除非剷除我心裏的那塊兒毒瘤,不然我這一輩子都會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值嗎?」
「值得!」
「你會後悔的!」廖軍話音剛落轉身走到穹叔身旁,絲毫沒有停留。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說,但是我了解他,他無論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絕對不會胡編亂造,雖然有時瘋瘋癲癲
但卻是從小到大我一直認為活得最明白的人,我盡力的壓制心底的涌動!
那副石棺里的屍體依舊躺在那裏,面容桃花,仿佛就像永久不會醒來的睡美人,穹叔嘴角輕微上揚,「脫皮了!看來我們還真是來巧了!」
我心裏一驚「難道是殼體?」
穹叔依舊冷漠「嗯,這可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寶物!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成熟了!」
我頓時頭皮發麻「你要取心!」
穹叔臉色一淡「看了那老傢伙這些年是不少教你東西呢!」
我心裏頓時鼓起一團迷霧,他們認識?雖然他沒有點破,但我知道他說到定是老領隊,其實直到我現在才有些明白為什麼老領隊要從小給我講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儘量不去想,或許我本來就不應該下墓,那樣也不至於揭露祖父的背景,但無論如何他都是我唯一的親人,不管他是怎樣!
殼體是苗族的樹葬的一種繼承,也是古老的一種巫葬,但是祭禮卻比屍體重要,比如是皇帝的墓葬,那麼就要他生前最親密之人,獻祭,以活血澆灌死者,系成血脈,在身體裏養物,歷盡千年自成精華!尤其是心臟是全身的至寶,這樣養屍尤其對後代最好!甚至綿延萬載不絕,但卻有一個最大的弊端,對主不利,尤其海墓,濕氣太重陰氣至深,殼體乃是怨靈的純物,尤其是純陰體,都會歸於本主,所以墓主必定是凶煞無疑,然而殼體的心色必然也是絕定墓主的僵化程度,這也是煞體的接陰好處,一人庇佑世代則安,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祖宗保佑」,但是風水聚即以散去,那後代必將是程厄運萬代。
老領隊曾經也記錄過這種殼體,按他說那東西屍氣極強,脫殼換膚之後不能用手觸摸,那周身全都是殼核中的毒液淬鍊而成,只有胸腔了的心臟才是好東西!但是說實話,怎麼說一曾經是個人,這剝皮剝心實在是太殘忍,簡直比殺人還難!我是受不了這噁心!
見廖軍要摸,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別動她的皮有劇毒!」
穹叔輕輕點頭,示意閃開「我來!」
我可算是放了心,又讓我來的話估計就一年是別想睡個好覺了!
廖軍神色一怔,退到一旁。
我則是怔怔看着,以前老是聽領隊講,今天可算是現場直播,我硬提着頭皮,眼巴巴的眺望着,只見穹叔兩手尖刀,沿着腹部的皮肉,猛然一撮,霎時那女屍就是漏氣的氣球,往外泄氣,一股惡臭瞬間襲來!刺鼻難聞,我不住的乾嘔一聲,他娘的都能把人熏死!
穹叔的左手不知何時,又抓着一條銀架子,那屍體瞬間暗黃一片,慢慢開始往周身滿眼開來,原本的出水芙蓉的美貌,一晃蕩然無存竟然成了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女人!眼看着胸腔積液往外溢出,那是一種純白的腐液,濃郁、粘稠,隱隱有些鮮甜味。穹叔臉色冷峻,臉色隱隱發青,我心裏一緊,只見那具女屍竟然一下做起身來!
我嚇的後退幾步,猛然呼嘯的一發子彈從我眼前略過,我臉一疼,一滴滾燙竟然順着臉頰下滑,我一碰,手中滾燙的鮮血,我一怔,壞了!血氣!隨即那發子彈對着女屍穿胸而過,那一聲尖銳風嘶吼瞬間響徹洞外。
只見眼前那滿是漏洞的身軀此時竟然貼着我的後背,一頭白髮的皺疤屍體此時竟然從我身後探出頭來,那是一張猙獰,彌爛臉,躺着純白色的膿液,褶皺的肌膚下一雙詭異的青眼此時毒烈風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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