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綠色的光,像是濃濃的火焰撲面而來,火把搖曳了幾下,「撲」地一聲冒起一綹黑色的裊煙,我和胡彪一怔,一時間竟然不敢往前。
「吼……」
陰風陣陣吹,我只感覺後背一涼,冷颼颼的,隱約間那道黑影怔怔地站到那裏,一動不動。
「啊!」胡彪尖叫一聲,那黑影瞬間逃竄而去,速度快極了,幾乎都有重影,我用手電只是一閃照過,只見一團白髮忽閃而過。我心裏一驚,嚇的手電一個鬆手,竟然「砰」的一聲在地上摔個散架了,電池軲轆的滾了老遠。
那火把點了老半天,就好像故意跟我們作對似的,死活點不着,一片深綠的洞穴里陰森詭異。昏暗中我眼前摸黑,俯身去摸電池。
只聽「啊!」的一聲,一個半米高的小孩輪廓,猛然一閃,我嚇的腳下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頭皮冰涼,在看原處,竟然什麼都沒有,我不免懷疑自己看錯了。
「海子,海子在哪呢?你可不能丟下我。」
聽到胡彪我心裏一熱,剛想伸手,讓他拉我起來,(因為我已經發麻的站不起來),忽然我只感覺左手就像觸碰到一塊寒冰,拔涼刺骨,我用手下意識一摸,居然是一方幾米寬的棺槨,我心裏一驚,連爬帶跑的退了好幾步。
「砰!」
洞穴里瞬間明亮起來,晃眼看見胡彪那張大臉映在眼前,我心裏一惱「你有手電怎麼不應一聲,害的我摸瞎,有意思!」
胡彪大鬍子一甩「這不拿出來了嗎,俺是留在緊急時候用的!」
我剛想說什麼,卻看到眼前的通道里空蕩蕩一片,轟然大腦一懵:邪了,棺材,小孩。
恍然,我身子一顫,只見一隻巨大的黑蜈蚣不知什麼時候盤旋在我們頭頂,在洞光映照下,竟是綠油油的發亮,足足四米多長,眼花繚亂的千足,看着密集恐懼症發作,一條腿都有手腕粗細,而且兩頭一模一樣,也不知道頭尾,我心裏咯噔一下,難不成這裏是蠱婆煉製毒蠱的暗穴。
「嘩啦…………」
那蜈蚣一見強光徑直從上面掉落下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肚皮一緊,就像一條巨大的鐵鏈猛地一扯,我不住按着那蜈蚣的黑皮,滑不溜球的噁心,一個勁的往上出,生生蹭掉腰間的一層皮,痛的我亂叫幾聲。胡彪那邊也不好受,齜牙亂叫的,握着蜈蚣的半頭,鐵鍬一個勁的亂磕,怎奈這怪蟲,就像套上了一層鐵盔甲,蹭的鐵鍬都冒着火花,一閃一閃的,足見它皮的後硬。
蜈蚣不斷的翻滾着龐大的身子,試圖用百足將我們活活纏死,看樣子是餓極了,但奇怪的是卻不能前進一步,我心裏稱奇,猛然想起黑暗中觸摸的那面棺槨,那冰涼絕對不會是幻覺,我和胡彪一大招呼,讓他給這蜈蚣來點猛料,我則是騎在蜈蚣脊背上,向後挪走。
越往後,屁股下反而越加咯的難受,我原以為那蜈蚣只顧着應付胡彪,所以沒什麼顧忌,一時間只想證實自己心裏的猜測。
「滋拉…………」
那蜈蚣像是反應過來,身子猛的一顫,要不是我反應快,早被卷在腿群里,攪的粉碎。我心裏一晃,只見一雙半米多長的黑鰲夾子,赫然晃在我眼前,我心裏一怔,只見那明晃晃的八隻血紅的眼珠子,鼓着突兀在眼前,我一個激靈,嚇的手腳頓時發麻,他娘的居然裝的老像,眼見那兩炳黑鰲猛地刺下來,我急忙那背包一檔,那兩把利劍一下子刺穿,離我的臉只差一步。
我一咽唾沫,咕嘟,心跳加速,砰砰的跳個不停。我來不及多想,急忙跳下來,以前以為蜈蚣視力不好看來還是真的,眼看着胡彪在那殊死搏鬥,我也是心驚肉跳。
「轟!…………」
地面猛然一震,那巨大是石拱門轟然下垂,整個洞穴像是瞬間要坍塌一般,亂石滾滾,我急忙吼道「彪,快跑啊!」
只見胡彪扛起大包,像黑熊逃命似的狂奔,還真是速度,估計潛力開發,胡彪剛一跨過來,只見一聲巨響,吼起一層灰土,那段通道瞬間坍塌,那巨蜈蚣也被砸成爛泥,我想有人可能要掩藏什麼,所以才設下死局,目的就是讓我必死無疑,倘若蜈蚣弄不死我們,那也必然將我們深埋此地。
看着氣喘如牛的胡彪,我也暗暗慶幸,還真是死裏逃生啊!我一個轉身猛然瞧見一副巨大的紅木棺槨,被無數青銅鎖鏈緊緊的扣住,棺木上散落的枯黃色的印符,大多已經脫落下來,只有寥寥的幾張,可憐巴巴的貼在上面,棺槨前兩個半米多高的小孩,赫然站在那裏,臉色煞白,一身奇怪裝束,花白的半方帽子,扎滿辮子,只知是一男一女,分不清什麼名族,只是看青銅鏈子的脫落程度,隱隱像是千年以前的物件。
那童男童女像是陶瓷燒的,很是逼真,臉色透着難以言說的陰森,而且那紅色棺槨正好橫在通道里,堵的嚴嚴實實,到處透着邪氣,我和胡彪同是一震,一時間還真是拿不定主意往前走。
看着那血紅色的棺槨,居然鮮紅,只是一個警醒,「以血震煞」這是習俗,一般都是冤死,橫死之人才會選擇這種顏色,再看黃符,銅鎖明顯是有人故意下得禁止,一般就是為了防止活人的氣血接近紅棺,從而將怨念千年萬年的封在棺內,但是一接地氣,後果不堪設想,』我心裏一陣一陣的犯難,前路茫茫,後路堵死。
胡彪也是埋怨「他娘的這鬼地方還真是太邪性,你瞅瞅啊!看來往後出遠門可得挑個良辰吉日啊!」
我心裏也是犯嘀咕,還真是倒霉到家了,我一瀏那棺槨,只見那童男童女不知什麼時候離我們又近了好幾米,眼珠子也明顯變了不少神色,如果說剛才是陰森,這些要怕說是猙獰了,四雙眼睛惡狠狠的盯着我們,我身子一抖,以為是看錯了,胡彪猛然退了幾步,「海子,你看他們…………他們……在搖頭啊!」
我正眼一看,那童男竟然張開的嘴,一『張烏黑的腐牙,透着恐怖,我一吼胡彪「干!」』
顧曇說
更新時間偏晚,在這裏說聲抱歉,思路中斷,明天會恢復正常更新,求關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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