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和黑色的刀光消失了,風也止息了,人們的呼吸也似乎停止了,所有人屏住呼吸望着兩道背對站立的人影。出他是來自古巫族的,族長可是給他下了死命令,在外面,關於古巫族的一切都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一絲一毫,包括秦雨在內。
李九陽更疑惑了。
不是宗門勢力,又不是家族勢力,那這兩個傢伙是哪冒出來的,難道是散修,這不太可能嗎,有這麼厲害的散修嗎
就常人的理解來說,散修從修煉資源和功法上都是無法與家族勢力和宗門勢力相比的,要不然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人要去加入厲害的家族勢力和宗門勢力了。
自己摸索散修,百歲前能修煉到化境就已經算是天才了,兩人這麼年輕就已經是化境的散修,李九陽很是不相信。
「那兩位是來自什麼地方的啊」李九陽越來越好奇了。
「這個。」大牛使勁抓着後腦勺,歪着大腦袋想了半天,「俺們是從山上下來的。」
李九陽心裏一頓,眼裏一道光芒閃過,心裏猜測着,莫非兩人是那種隱居山林的高手的弟子這種可能性最大。
李九陽想刨根問底地繼續追問大牛的師傅是誰,卻被大牛的一聲怪叫給打住了。
「啊,俺記起來了。」大牛突然狠狠一拍腦袋,拍得「啪」一聲大響,好像那腦袋不是他的而是別人的一樣。
「你剛才說你是正陽宗的俺們正好要去正陽宗。」
李九陽先是一怔,隨即是驚喜,「你們要去正陽宗不知有什麼事,李某可以協助你們一二。」
什麼事大牛就不清楚了,是秦雨要去,不是他去。所以他只好扭頭望向秦雨,秦雨還在那裏「療傷」。
「是俺這兄弟要去的,具體去幹什麼,他沒說,俺也不知道。」大牛很無奈地道。
「額。」李九陽看着秦雨一動不動的樣子,眼裏又閃過一絲疑惑,療傷要這麼久嗎
他真想上去叫醒秦雨,問他一下具體什麼事,但顯然不能這麼幹,只好作罷。
「呃,大牛兄弟,李某有急事需要儘快回去,也不知道你這兄弟什麼時候療傷結束。這樣,這令牌你們拿好,到了正陽宗後,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拿令牌找我。」說着話,李九陽從身上抽出一塊三指大小的漆黑令牌。
大牛也不客氣,大大咧咧地將令牌接過來,反正有一個熟人也好辦事不是。
「好,到正陽宗的時候,俺一定來找你。」
「呵呵,大牛兄弟爽快。那李某先告辭了,正陽宗見。」
「好嘞。」
李九陽走後,大牛一個人坐在秦雨旁邊等,等得他都差點打瞌睡了秦雨還沒好。太無聊,他乾脆拿出李九陽給的令牌在地上畫圈,畫了一個又一個。
「大牛,你畫什麼呢」
也不知道大牛畫了多少個圈,秦雨的話在他耳邊響起,他終於練功完畢了。
「哈,你終於好了。娘的,無聊死俺了。」大牛大叫着跳起來。
秦雨看到他手上的令牌,奇怪地問:「這是什麼」
「你自己看。」大牛將令牌丟到秦雨手上。
秦雨接過一看,正陽宗外門執事李九陽。
「嘿嘿,秦雨,你看俺厲害吧,認識了一個正陽宗的熟人,有啥事你說,俺去找他幫你辦,保證沒問題。」大牛得意洋洋地吹噓道。
「嗯,不錯,收好,走吧。」秦雨將令牌扔回去,大步朝着正陽宗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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