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啊,看的怎麼樣了?快說說我的這株瓣蓮蘭花如何?」老頭兒原本坐在椅子上逗弄着君陽,等小夥計打完酒再把花兒搬來的時候,老頭兒便又忍耐不住了,睜大了眼睛看着錦繡,一副自豪歡喜又有些忐忑不安的樣子。
錦繡故意沉吟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這株蓮瓣蘭體態優美,葉片潤而光亮,葉質細膩,幽香,花色鮮麗,總的來說養的非常不錯。」笑眯眯的說完,看着老頭起起落落的心情,錦繡不厚道的笑了,惹來老頭兒的瞪視。
錦繡握拳在唇邊咳了咳,遮掩了一下笑意「好了,不逗您了,這天氣寒冷您這株蓮瓣生存環境要求比較高,還得精心飼弄。」
「你這丫頭。」老頭笑罵了一句,但是眼底儘是笑意「知道了,知道了,這株蓮瓣多數時候是我孫子在幫我飼弄的,我到時候會告訴他的。」
「那老闆我們就先回了,下次再來叨擾。」錦繡付過小夥計銀錢之後,拿過酒罈之後便笑意盈盈的告辭。
「你這丫頭可要常來啊,最好把這個小娃娃也帶來,老頭子我上了年紀就喜歡小娃娃,可惜我那孫子就是不爭氣連孫媳婦都不知道在哪兒呢!」老闆不滿的嘟囔,聽的錦繡和君逸一笑,只有君陽捧着梨花糕吃的歡快。
「錦繡記下了,您多注意身體,少吃些甜的。」錦繡看着不時捻一塊糕點的老闆也是有些無奈。
「知道了,知道了,你這丫頭跟我家那臭小子一個樣。」老闆賭氣的擺擺手,頗為不耐的樣子。
錦繡無奈一笑,君逸拉過君陽一拱手「叨擾了。」
十月的深秋,風蕭瑟,樹葉兒打着旋兒從枝上落下來,給這個季節平添了一份寂寥,一駕牛車吱吱呀呀的走在土路上,不時壓過乾枯的樹葉傳來咔嚓一聲。
「錦繡,最近家裏的事兒多虧了你操持,我這個做哥哥的心中有愧,你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姑娘,咱們家養家餬口如今卻全靠你掙來的銀錢。」君逸不緊不慢的趕着牛車,蹙着眉頭淡色的唇瓣微啟。
「哥,你這是說的哪裏話,咱們是一家人嘛,你老是這麼說,我可要傷心了。」清脆的聲音從車廂傳出,很平穩,聽不出其中的情緒。
「哥知道,原本這些不是你該承受的,哥感激你,你別生氣,哥沒把你當外人,說心裏話哥曾經也迷茫過。」錦繡靠在車廂上聽着君逸有些急切的聲音,儘管壓抑着也能察覺其中的顫抖。看着懷裏睡的正香的君陽,如玉的手拂過小人兒的面頰,微垂的頭遮擋了所有的情緒,並沒有回應。
君逸有些脫力的同樣倚在了車廂門上「哥不說清楚心裏難受。」趕車的鞭子就那麼垂在了一旁,君逸的雙手止不住額顫抖最終蓋在了微紅的雙眼上「我迷茫過,悲傷過,我看着你風華萬千滿腹詩書的樣子卻恨不起來,你沒有錯,錯的是我,是我害的如果不是我的話,她也不會但是我看着爹娘的墳墓又覺得這是註定的,」君逸說着說着情緒就平穩了下來,說話的音調也不再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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