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記有云:曼珠沙華,又稱彼岸花。是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花香傳說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彼岸花,花開開彼岸,花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相傳此花只開於黃泉,是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
錦繡笑了笑,從記憶翻出從前在某個網站給出的答案,頓了頓,又頗為惋惜的說了一句「書上也有另一種說法,講的是曼珠和沙華為天上的仙人,卻因為違背天規相愛,被罰在忘川河邊為花為葉,卻是生生相錯的下場!」
老頭兒恍然似的點了點頭,倒是沒有繼續再問。只是疑惑這個格水靈靈的女娃娃怎麼會喜歡這種生長在鬼城的花朵,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這個故事.....真是教人傷悲,老頭兒搖着頭感慨着,眸光有些悠遠,仿佛想起了什麼。
錦繡看着老頭突然變化的心緒,有些恍然,每個人都有故事,或喜或悲,也許某個瞬間就會被某個人某句話觸動最柔軟的心田。
「丫頭,油紙我已經讓小六兒給你搬上馬車了,你騎馬在前帶路讓他跟着便是!」老頭兒回過神的時候,又是那個有些桀驁卻亦正亦邪的人,擺擺手對着錦繡說道。
「大叔,這把紅紙傘多少銀錢。」錦繡聽着老頭的話識趣的應了聲是,卻也沒忘那拿在老頭手裏的傘。
老頭兒恍然,突然對錦繡有些頭疼,這一輩子的臉可能都丟在今天了。老頭有些自暴自棄,揮揮手,滿臉不耐「拿去,拿去,不算銀錢了,聽你一個故事,這把傘就當做回禮了。」
錦繡笑吟吟的道了謝,卻又溫言軟語的說道「大叔,以後也許錦繡會常常來店也說不一定。」說罷,便接過老頭兒遞過的傘轉身便出了門,腳步輕快的很,身後的老頭兒眉毛抖了抖,到後來卻是從嘴角漾出了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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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騎着馬領着小六兒的馬車回了家,一路也受到了不少閒在家婦人的圍觀。
男人倒是沒有那麼喜歡嚼人舌根,但是也難掩好奇,待錦繡過了去,便迫不及待的圍在一起研究個底朝天,沒辦法,誰都知道,李家現在可是熬出了頭,錦繡在他們眼裏都成了福娃娃,一夜就從最窮的一戶變成眾人羨慕的對象,差距不要太大,難免惹人眼色。
錦繡依舊是一貫的笑容應付着那些或好奇或羨慕或別有用心人的探究,她不在忽別人的眼光,可是她的家人在乎,她想給她們一個完美的家庭,所以,這些瑣事在所難免,若是真有人眼瞎撞上門,她不介意解解悶。
一路過關斬將,回了家門,身後的小六兒硬是在快要入冬的季節出了一腦門的汗,一臉的後怕,那些個村民的眼神,當真叫一個如狼似虎啊,不就是油紙嘛,有什麼好看的,小六兒不懂這些個彎彎繞,只是純粹的在心底抱怨,可是干起活來還是殷勤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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