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出去了,錦繡想了想家裏沒有新鮮蔬菜了,等村長回來還得招待一下,還是出去買些,村里人家有種的多的就往外賣的,錦繡就拉着小陽兒出來買菜。卻沒有看見小人兒眼底晦澀的神色。
在原主記憶里村裏有一家姓梁的大叔大嬸家賣菜還有油,人還挺好的。錦繡便打定主意去梁家,沒想到走到快轉彎的時候,迎面打來了一塊石頭,錦繡反應迅速的抱着小陽兒轉身躲過石頭,扭頭看去,對面有一個小土包山坡,上面有五六個小孩子,此時看見錦繡看他們,還吐着舌頭做鬼臉,嘴裏罵道「喪門星,喪門星。李家來個喪門星,害死娘來,害死爹,鬧的家裏窮不停。」一邊罵一邊扔着石子,錦繡聽着他們罵的這些就怒了,原主根本不常出門,一直都忙着照顧家裏,還不怎麼與人溝通,根本就不知道這些。
錦繡看着那些半大的孩子嘴裏罵着這樣的話,就明白了,這肯定是大人說的被孩子聽到了。聽着這樣的話錦繡心裏就揪着疼,腦袋裏就像火山爆發似的嗡嗡的,把小陽兒藏在拐角縫隙里囑咐「別出來,等着姐姐給你報仇。」臨了還不忘在小陽兒頭頂上親一下,就沖了出去,腳底下踩着詭異變幻的步法,那些孩子只覺得她是一眨眼就出現在眼前的。最大的孩子也不過十二三歲,錦繡想着他們是怎麼說出這麼惡毒的話的?看來我是忘了強者走在人上,讓人敬畏的,怎麼可能有那麼多善良的人。怎麼能來了幾天就忘了人心險惡呢,呵,現實真是狠狠打臉哪。
錦繡看着眼前這群不大的孩子就能毫不留情的去傷害那么小的人,那麼醜陋的臉孔,不知道父母是怎樣的人,被他們教的這麼惡毒,這麼想着手裏毫不留情的在每個人的臉上都打了幾個巴掌。最大的那兩個男孩看錦繡居然敢打他們,頓時心裏就被怒氣充滿了。根本就忘記了錦繡就像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時的恐懼。只覺得被一個小女孩打了,必須要教訓她。兩人頓時就奮起了,衝着錦繡就要踹她,錦繡怎麼可能被兩個孩子傷到。按照他們來時的想法,一人一腳踹在了小腹上直接就飛?出三米多落在地上。這一下頓時就害怕了,誰能把人踹那麼遠。錦繡沒有再動手喝到「去把你們的爹娘叫來,他們兩個就在這裏等着,要是你們回來的慢了,他們少不了挨打!記住了?」幾個七八歲孩子恐懼的點頭,回身就像身後有狗追似的跑了。
錦繡踩着那兩個孩子的身上「你們是誰家孩子?誰教你們這麼說的,老實說,也許我能放過你們,不然再讓你們嘗嘗我腿腳的滋味。」兩個大男孩恐懼的咽了咽口水「我是吳家老大的孩子。我娘說的,我娘說他是喪門星,剛出生就害死娘,害死爹,害得家破人亡。」聽着這種惡毒言語,錦繡感覺腦袋的上的火越發的高,真恨不得殺死這種惡毒的婦人,只圖自己一時嘴快,就這樣中傷一個孩子。
就在錦繡腳下越發使勁的時候聽到一聲脆聲聲的「姐!」錦繡感覺怒火一下子就熄了一半。低頭看見小陽兒正扯着自己的衣袖,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錦繡心一下子就疼了。抱起小陽兒,親親他的小臉「陽兒不怕,姐姐保護你,等着姐姐幫你報仇,陽兒是一個好孩子,不需要在乎這種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屁話。你是我們家的大寶貝,等家裏蓋完房子姐姐送陽兒去讀書,陽陽也做一個翩翩公子,到時候就懂得,這種小人無需在意。你的眼界根本不需要局限於這個小小的村莊。」
小人兒點點頭,眼底晦澀「姐,其實我不在乎他們說的這些,不過我覺得對不起爹和娘,娘生了我就死了,爹思念娘,也早早去了,為了給爹處理後事,咱們連個好的住處都沒有,這都是我的錯,如果我不來到這個世上的話。」
.聽着小小的人,心裏有這麼多痛楚「小陽兒說的不對,爹和娘期待你來到這個世上,我們都是爹和娘愛的結晶。如果讓娘選擇的話,娘一定會做同樣的選擇。爹和娘已經團聚了,他們期待着我們的幸福,他們一定在那座山上看着我們,我們現在過的幸福了,爹和娘就會放心了。小陽兒懂嗎?我們的幸福就是爹和娘的幸福。」錦繡認真的盯着小人兒的眼睛鄭重的道。
小人兒鄭重點頭「姐我知道,我們家就我們三個了,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姐弟兩個正說着就聽喧鬧的聲音由遠而近。錦繡抬了抬眼,是那些熊孩子的父母。「誰是吳家老大媳婦,滾出來。」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和一個農家漢子裝扮的夫婦走了出來,那婦人張嘴便罵「你個喪門星,你們兩個還敢來欺負我兒子,不要臉的臭婊……」嘴裏話還沒說完,錦繡就抱着小陽兒連續三個巴掌拍了下去,「只有你這種潑婦才能教出這樣的孩子,我們李家過我們李家的日子,關你屁事,如果管不住你的嘴的話我不介意教你怎麼說人話。」說完一腳直接踢在婦人小腹上,那個孩子一見就着急了,她再怎麼不好也是自己媳婦,哪能這麼就被人欺負了。伸着手就要拽錦繡的前襟,錦繡抱着小陽兒直接腳步連閃錯開,直接一腳踢在漢子關節,直接跪了下去「管教不好妻兒,造謠生事,我們李家的事不知道關別人家什麼事,就這麼讓你家潑婦如此以訛傳訛,惹出什麼事,也是自找的,真當我李家無人?我李錦繡今天把話放這,誰再讓我聽見關於我李家謠言,我讓你們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踩着漢子的背,掛着邪惡肆意的笑容,可她就是俯視眾人,北無殤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她,胸膛里一陣陣的跳動,那樣的意氣風發,那樣的肆意張揚。是了,就是她了。男孩心裏下了定論。這樣的場合沒有他的用武之地他還是失望的,沒能擋在她的身前。可是看着這樣的她,血液的噴涌告訴他,只有她,只能是她。所以,就那樣默默的看着,支持着。
而君逸和村長來的時候,看着的是被眾人圍在中間的姐弟,聽着錦繡的言語才知道發生的事,暗自懊惱,只知道忙完忙晚的讀書了,居然有這樣的謠言。定了定神,撫平了戾氣,疾步而出「的確,你們可以挑戰我李家的耐心。但是後果,不是你們能承擔的起的。」少年並不寬闊的胸膛,直立在兩姐弟身前,村民看着這樣的兄妹三人,不由得心裏暗自嘀咕,怎麼瞧這三兄妹以後都不是簡單人,瞧那二丫頭一腳一巴掌,太嚇唬人了。咋這麼厲害呢。吳家自找的,那個臭老娘們成天東家長西家短的扯個沒完。今天終於糟了報應。
而那吳家老大兩口子看見的只有李錦繡嗜血的眼神,在她的眼裏看見的彷佛看見了森羅地獄,嚇得顫抖,那婦人更是身下散發出一陣陣惡臭。
「我李家以後任何對全村有義的行動都不包括這幾家。你們可以挑戰我的底線,後果希望你們承擔的起。」君逸對着村長鏗鏘有力的說道。村民們不明所以,老村長默默嘆息。錦繡沒再管那些議論紛紛,拉着君逸,抱着小陽兒對着村長點了點頭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村民們望着這樣的背影,只覺得隔着很遠很遠的距離,北無殤眼裏只有那個倩影。唇角微微勾起。
太陽照在兄妹三人的身上仿佛為他們鍍了一層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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