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玉咬了咬唇:「為……什麼?」
「當時東陽侯府送來帖子,平常這種花會,本宮是不會參加的。」皇后冷笑,她當時已經貴為太子妃,那種尋常的花會,她自來不會參與,更何況那時是孟氏下的帖子,整個京城都知道孟氏娘家身份太低,願意跟她來往的多半都是些身份不高的官員夫人,真正的勛貴是很少給面子的。
「可巧就巧了,那張被本宮隨意丟開的帖子,竟然被皇上看見了。」皇后的手指已經蜷在了一起,聲音越發的譏諷:「皇上當時剛剛做了太子,整天忙的不見人影,那麼巧的看見了一張無關緊要的帖子而已,竟然開口囑咐本宮去看看,說是不知道你嫁過去過得日子如何,叫本宮走一趟,也當是為你撐腰了。」
皇后這話讓鳳清玉很是難堪,她微微垂了頭,沒有應聲。
她實在是不知道皇后為什麼要拿這麼一件過去這麼多年的事情這麼詳細的說,她到底想說什麼?
「本宮當時想,皇上待你這么妹妹,倒真是與眾不同,畢竟連長公主那個親妹妹,皇上也沒如此精心關照過。」可笑當時她真的以為皇上只是關心妹妹而已。
「臨到宴會的前一天晚上,皇上還送了一個香囊給我,綴着幾顆琉璃珠子,煞是好看,本宮當時心中歡喜,第二天去東陽侯府赴宴時,還特地帶在了身上,依照皇上的意思,特地跟你說了好一會兒話,好叫那滿院子的夫人,都不敢小瞧了你。」
皇后說到這裏,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朝着鳳清玉逼近:「可是我回去的第二天,身子就開始不舒服,大夫來的時候,孩子已經保不住了,說是沾到了能墮胎的東西,並且那藥下的極重,孩子沒了,我往後也很難再有孕了。」
許是太恨了,皇后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刀子一般。
鳳清玉害怕極了,她不住的後退,知道被逼的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她仍舊是想不明白,皇后為什麼要跟她說這個。
「你知道嗎?本宮當時難過了很久,幾乎把府中上下都徹查了一遍,卻怎麼也沒懷疑過,真正給本宮下藥的人是誰,直到這事情都過去了一個多月,那香囊被翼兒貪玩扯掉了一個珠子,本宮怕丫鬟修的不好,拿去給了針線房的繡娘修補,恰巧那繡娘也有孕在身,不過是修補了個香囊的功夫,就動了胎氣。本宮這才叫大夫看了,當初給本宮下藥墮胎的,不是別人,正是本宮的夫君,我們如今的皇帝陛下。」
皇后的神情越發的猙獰起來:「你知道本宮當時有多恨嗎?可是本宮卻不敢找他對峙,我一直都不懂,都說虎毒還不食子,他怎麼就能那麼狠心,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肯放過!」
「哈哈哈~」皇后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有些怪:「我當時以為他是針對我,已經開始對慕容家有所防範,所以我不敢找他,只能受着。直到他登基,接了你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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