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不停的打在車身上,卻只是留下一個印記,竟是無法射穿。
好歹也是越野車中最彪悍的大傢伙,而而且還是一輛軍用車輛。
別說是子彈了,就算是炮彈都不能打穿!
當然了,側翻還是可能的。
所以在秦淵看到右邊的那輛車裏拿出來一個火箭筒,當即一腳剎車,然後猛打方向盤,朝着相反的方向衝去。
還好,這是一條雙向車道。
秦淵直接撞爛路中間的隔離花壇和欄杆,然後衝到了另一條車道上。
遠處的那些車輛見到之後,紛紛調轉車頭。
可是一輛車調轉沒有問題,那麼多車一起轉向,而且還沒有秦淵那麼高超的車技,怎麼可能躲得過。
後面的車紛紛撞上來。
那些車主都搖下車窗破口大罵。
可是那些車裏的人卻沒有理會,一咬牙跳上了車頂,然後扛着火箭筒瞄準。
見到了那個大傢伙,誰也不敢說話,全部縮回車裏,生怕被誤傷。
很快,秦淵的車被鎖定,然後計算好了位置,火箭彈轟然發射!
秦淵早就注意到了後面的那個火箭彈。
若是在平時,秦淵只需要改變那火箭彈的方向就好了,可惜此時路上的車太多了,隨便哪個方向都會發生大規模的傷亡。
秦淵是改了性子,不是沒了人性。
猶豫片刻,火箭彈激射而來。
就在此時,秦淵猛然一拍方向盤,然後胸口蓮花轉動。
一道不可觸摸的磁場猛然間擴散而出,隨後籠罩方圓五米的距離。
磁場籠罩,火箭彈很快進入範圍之中。
隨後秦淵猛然調整磁場,和周圍產生共鳴,隨後產生排斥力,將火箭彈推上去。
若是偏移一點,秦淵會做的很輕鬆,因為那並不需要調動太多的力量,也不需要改變太多的東西。
但是這樣強行改變火箭彈推動力還有前沖慣性,這和讓其折返不一樣,卻也差不了多少。
秦淵若是之前這樣做,頂多就是氣血激盪,內力混亂一些。
可是之前他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此時遇到這火箭彈,直接內傷復發。
噗!
秦淵一口鮮血噴出來,這次可比之前要痛快的多。
至少不用打碎牙往肚子裏咽。
火箭彈飛上半空,然後炸開,無數的彈片激射,好歹沒有傷到太多的人。
只是少數幾人劃傷。
只不過路上的汽車損失不小。
秦淵來不及管那些,開着車就疾馳而去,然後一個拐彎就不見了身影。
很快,警察沖了過來,他們不得不過來,要不然光是那些領導就要被查了。
事實上已經被查了,因為就在這些警察打算帶走那些手持槍械的人,然後找個藉口釋放了的時候。
卻有一大群士兵沖了過來,包圍了那些人不說,還直接擊殺了那些打算反抗的人。
警察被子彈打穿手臂或者大腿,而那些拓跋家的打手,則是一言不合就被擊斃!
見到這些士兵的兇悍,沒有人敢在說話,倒是圍觀的人心中暢快。
秦淵找了個小區,將車子停到地下停車場的一個角落裏,然後離開了車子衝到地下停車場的電梯前。
順着電梯來到了五層,秦淵敲了敲702的大門。
「是誰?」門內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秦淵不可抑制的咳嗽一聲,然後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和:「不好意思,我是您對門的,我家的鍋壞了,我想用一下您家的鍋可以嗎?」
聽到秦淵的話,裏面的門被打開了,只是防盜門依然關着。
開門的是一個抱着孩子的少婦,不算傾國傾城,但也絕對是美貌非凡。
尤其是剛生完孩子,那豐滿的身體充滿了成熟少婦的味道。
很有一種特殊的性感,也有一種無以言語的誘惑。
秦淵臉色有些發白,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身體不好。
少婦有些疑惑的看着秦淵,眼神中滿是不相信,還有一絲不忍。
秦淵堆出一臉平和的笑容,然後從上衣口袋中掏出錢包,將其遞給了少婦。
「我知道您懷疑我,這是我的錢包,您打開看一下。」秦淵如何不知道少婦懷疑自己的來歷。
少婦猶豫了片刻,還是接過證件,然後打開看了一眼,隨後突然說道:「你是秦淵?」
秦淵眼中閃過一抹警惕,心中暗道:「不會這麼倒霉吧,遇到了拓跋家的人?」
不過那少婦卻溫柔一笑:「您放心,我沒有惡意。
當初我在燕京遊玩,結果早產,而且還難產,還是您的秦皇門弟子找來醫生救了我一命。」
秦淵看了少婦一會,確認她真的沒有說謊,這才放鬆下來:「那太好了,還請讓我進去,我需要用一下鍋。」
少婦連忙開門,然後想要攙扶秦淵。
秦淵揮揮手:「不用了,我還是可以走路的。」
少婦讓開門,請秦淵走進去。
這小區是一片還比較豪華的地方,這少婦居住的房子更是顯着闊氣。
無論是房子大小,還是各方面的裝修,以及架子上放置的那些古董,更是價值不菲。
秦淵沒有時間仔細看,只是大致的掃了一眼,然後就衝到了廚房。
廚房裏面竟然有砂鍋,這倒是讓秦淵有些意外的驚喜。
當見到秦淵拿出藥來之後,少婦這才明白他是要熬藥吃,急忙說道:「我這裏有熬藥的東西,我給你拿出來吧?」
秦淵有些訝異:「你身體沒有問題啊,為什麼要備着熬藥的鍋和爐子?」
少婦聽到這話,臉色微紅,低頭小聲說道:「是,是我老公用的。」
秦淵頓時瞭然,隨後尷尬的笑道:「那正好,我也要用那鍋。」
少婦慌忙逃走,然後好一會才拿來了熬中藥用的紫砂鍋,然後還有能調解火焰的爐子。
秦淵急忙將一切東西都收拾好,隨後開始熬藥。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也為了感謝少婦的幫忙,秦淵特意的看了一眼那個孩子,隨後說道:「孩子很健康。」
少婦知道秦淵是燕京甚至於全華夏都排的上名號的中醫,聽到他說這話,頓時開心不已。
秦淵一時間沒話說了,只能盯着藥爐。
而少婦也害怕那藥味熏到孩子,轉身去了客廳。
很快,第一副藥熬好,秦淵直接喝下去。
散發着香氣的濃濃藥湯進入肚子,秦淵終於是感覺好一些了。
隨後他也不管地板髒,直接盤膝坐在地上使用內力恢復內臟。
很快,秦淵感覺自己舒服多了,在吃兩副藥就能完全康復了。
見到秦淵出來,少婦急忙起身讓他坐下。
秦淵搖搖手:「我大概要在這裏待到晚上,方便嗎?」
少婦一愣,隨後有些為難的說道:「我的老公可能有些小心眼。
不過您放心,我提前告訴他一聲,他應該會同意的。」
秦淵點點頭,他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去街上逛,所以只能等待晚上吃了那副藥好些了再走。
少婦當即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打電話給了自己的老公,小聲的說明白了狀況。
秦淵一直支着耳朵,就是為了聽清那邊的男人聲音。
果不其然,那邊的男人確實有些小心眼,叮囑了女人好幾遍不要距離秦淵太近。
少婦則是連忙說知道了。
等掛斷電話之後,少婦尷尬的說道:「我老公說要讓我好好照顧你。」
秦淵笑了笑,並沒有多說。
很快,外面的夜色漸濃。
秦淵坐在沙發上不停的運轉內力調息,少婦則是坐立不安。
好在,她的丈夫回來了。
聽到了敲門聲,少婦急忙去開門,然後帶着一個男人走進來。
那是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身穿白色的襯衣,西服就掛在手臂上。
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是提着一個公文包,再加上鼻樑上那金絲眼鏡,十足的文職工作者模樣。
秦淵也停止了調整內力,看着男人小心翼翼的掛好西服,然後在將公文包交給自己的老婆。
這是一個很謹慎的男人。
秦淵心中下了斷定,他從對方的言行舉止上就能看出來。
這個人活的一定很嚴謹,輕易不敢也不會出錯。
不過秦淵想到這男人有可能不行,就下意識的看向了他的下身。
不過秦淵只是掃了一眼,並沒有多看。
男人見到秦淵,先是拘謹的一笑,然後自我介紹道:「我叫韓斌。」
「你好,我是秦淵,我大概還有三個小時才能走,方便嗎?」秦淵也沒好太過強求,只是問了一聲。
韓斌點點頭:「自然可以,只是我想知道,您是因為惹到了什麼仇家嗎?」
聽到這話,少婦急忙扯了一下自己老公的衣服。
韓斌卻沒有理會,只是等待着秦淵的回答。
秦淵微微一笑:「是,不過放心,我不會連累你們的。」
韓斌猶豫片刻,隨後卻問道:「抱歉,不是我不相信您,但是我實在也無法相信您。」
聽到這話,少婦頓時有些生氣了:「老公,你說什麼呢!
當初要不是那幾個秦皇門的弟子,我和兒子就沒命了!」
韓斌卻一臉認真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咱們在不夜城消費,遇到了問題,他們理所應當照顧,要不然的話以後誰還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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