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十獸分屍
海老憤怒了,他再一次地憤怒了。
周圍每一頭妖獸都是他的寶貝,他不知花費了多少時間,多少精力,多少靈石,多少藥材投放在這一頭頭妖獸身上。
對於他講,這些妖獸就是他的財富。
但現在,趙勇正在毀滅他的財富。
越來越多的妖獸慘死在趙勇長槍之中。
此刻的趙勇殺瘋了,如同一尊戰神一樣,手中長槍在陽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澤,一來一回之下,長劍處滴落着鮮艷的血。
那是妖獸的血液。
死在他手中的妖獸足足有着十五頭了,每一頭都至少有着五行境四重的修為。
趙勇這一身修為來之不易,即便他將部分修為送給葉輕雲,但一身戰鬥力還在,手中長槍如一頭咆哮的巨龍帶着驚人的氣息席捲着全部的野獸。
「我要你死!」海老實在是忍無可忍,無法再看到自己的妖獸被對方殺死,手中鐵鏈直接朝着虛空扔掉:「我要你十獸分屍!」
同時,他對着趙啟發傳音道:「快去偷襲他!」
「遵命。」趙啟發輕輕了頭,先是和葉輕雲一戰,然後後退了幾步,速度很快,背後的武魂冒了出來,對着趙勇猛地揮出了一拳。
「找死!」趙勇見狀,長槍一揮,使出了畢生功力,竟然是直接將趙啟發的右手給砍斷。
「啊!」
虛空中傳來了趙啟發悽慘的叫聲,對於趙勇有了十足的忌憚。
沒想到自己偷襲非但沒有成功,還被對方砍掉了右手。
不過,在趙勇使出了這一招後,虛空中的鐵鏈直接纏繞在了他的身上,這些鐵鏈分為了十條,那十條竟然一一被着十頭野獸給咬着。
「我讓你分屍!」海老怒吼一聲,右手猛地一揮。
頓時,那十頭妖獸朝着四面八分衝去,竟然是真的要將趙勇給分屍掉!
「不!」遠在一邊,葉輕雲見到這一幕,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瞳孔通紅無比,猛地沖了過去,想要解決趙勇。
然而,一股力量忽然飄蕩在他身邊,將他定格在了虛空中。
「算了。」在他耳邊傳來了一道滄桑的聲音。
這聲音赫然是趙勇的!
「勇哥,你放開我,讓我過去!」葉輕雲着急地傳音道。
「算了,這鐵鏈中帶着字師的封字,我無法解開,老哥我很高興認識你,雖時間很短暫,但老哥我真的很開心。這可能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知道今日我必死,可恨我沒早殺了趙啟發這個王八蛋,不然豈會有今天之事發生?」
「你天賦不錯,重情重義,在這個世上已經很少有像你這樣的人了,答應老哥,逃,逃的遠遠的,等到將來實力強大起來,再為老哥報仇也不遲,還有一,算是老哥求你了,幫我照顧好趙逍遙,他現在是趙國唯一的皇室血脈了,他不能死。」
「我曾在歷練中得到了一枚古戒,此戒指可化為一塵埃,我現在就把你送進去,記得,不要着急為我報仇,活着比什麼都重要」
趙勇了一句,語氣有些固執。
如今,他被詭異鐵鏈給困住,即便使用了那一枚古戒也無法脫身,且,他根本就沒有想要活着出去。
如果想活,他第一個時間就可以逃走,而不是站在這裏保護城內的百姓。
「不。」葉輕雲尖叫一聲,因為他發現那一股神秘的力量再度傳來,一個黑色的漩渦忽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恐怖的吸引力在下一刻猛地爆發了出來,將他整個身軀都給吸收掉了。
這一幕,海老沒有發現,趙啟發也沒有發現。
因為兩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趙啟發身上。
在他們看來,在這裏,最具有威脅的還是趙啟發。
趙啟發死了,這裏所有的人都無法逃避死亡的命運。
「趙勇,你竟然敢砍我的右手,找死!」氣憤的趙啟髮腳步一跨,來到了趙勇身邊,一個巴掌猛地扇去:「打你個賤種。」
「你個白痴,飛黃騰達的機會不要,非要去站在那些賤民上!」他再次扇了一個巴掌。
「我呸!」趙勇用力地噴出了一口痰,噴在對方臉上。
「你」趙啟發氣得直哆嗦,手都有些顫抖地指着趙勇。
「跟他羅嗦幹什麼?他殺了我妖獸,今日,我就用我十頭妖獸將他分屍!」虛空中,海老的聲音極為陰森,右手高高抬了起來。
虛空中,那十頭妖獸紛紛抬着頭,望向老者,只要後者的手一落下,他們就會朝着四方奔去。
趙勇的下場就是分屍!
「你害怕了嗎?」海老不屑地道。
「害怕?」趙勇搖了搖頭,即便到了這個時候,他的臉上也沒有浮現出一絲的恐懼,抬着頭,望着上面倨傲的老者,他笑了笑,只是這笑容詭異得很:「我趙勇十歲入伍,一生中殺過敵人無數,舔過的血比你吃過的屎還要多,即便我受到了重創,也不曾叫一下,眉頭不曾皺下一分!」
「老傢伙,我豈會害怕?」
「要殺便殺,何須放屁!」
趙勇霸氣地道。
此刻處在古戒中的葉輕雲可以清晰地望着外面的一切。
這一枚古戒很奇怪,裏面有着一個巨大的空間,上面擺放着不少的東西,不過這些都不是葉輕雲現在要關注的,他的目光一直是望着外面,身軀顫抖。
趙勇明明知道繼續呆在這裏,只有死。
但他依舊做了,他不怕死。
「我趙勇既不能解救趙國的百姓於水火之中,又眼睜睜地看着他們被那些畜牲殺掉,我有何顏面繼續生存下去!」
趙勇長發亂舞,哈哈大笑起來,在他的臉上出現的是灑脫。
「將軍!」
「趙將軍,你快走,別管我們了。」
下方,趙國的百姓們齊齊叫着,很多人眼眶都紅紅的,更有人流出了眼淚。
對於他們來,趙啟發是他們的英雄。
「不走了!我心意已決,你們快逃跑吧,我和趙城共存亡!」趙勇氣勢大漲,目光灼灼,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恐懼。
得很瀟灑,置生死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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